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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如果是其他人,左紀(jì)應(yīng)該不會擅自接,再說,這個點,除了廣告詐騙,也不會有人給他打電話。左紀(jì)驚了下,回頭。顧言擦著頭發(fā)向他走來,被熱氣蒸騰過的臉頰泛出粉色,眼睛不知道是因為頭發(fā)濕漉漉的原因還是什么,顯得水汪汪的。幾滴水珠從發(fā)梢落下,沿著臉頰滑到優(yōu)美的下頜線,落在凸出的鎖骨上,再往下,便被T恤衣領(lǐng)擋住了風(fēng)光。左紀(jì)強迫自己移開視線,眨了幾下眼,重新看向他,把手機遞過去:“江森打來的,我讓他在外面等我們幾分鐘?!?/br>他就知道是江森,顧言接過手機,想給江森撥過去,“我把他叫進來坐一下吧。”“還坐什么坐,你剛好洗完澡,拾掇拾掇一下,我們就直接出去了?!弊蠹o(jì)這話說得也對,不過他有私心,誰希望一個長得不錯的男生來自己喜歡的人家里?“好吧,你說得也對。那我們趕緊走吧?!鳖櫻园咽謾C裝褲袋里,胡亂用毛巾再擦了幾下頭發(fā),就想背上書包走人了。左紀(jì)攔住他:“你頭發(fā)還沒吹呢,慌什么慌。”“不吹了,反正頭發(fā)也不長,一會兒就干了。”顧言怕江森等太久。左紀(jì)才不管那么多,扣著顧言手臂不讓他走:“先把頭發(fā)吹了,現(xiàn)在換季的季節(jié),流行感冒多,你大清早頂著一頭濕發(fā)出去,多容易受涼啊?!?/br>“不用了,不會感冒的?!鳖櫻詧猿旨阂?,掙開左紀(jì)的手,拎著書包想走。左紀(jì)非不讓,顧言往左繞,他往左,顧言往右,他往右,兩個來回后,顧言瞪他:“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趕緊走了,不然江森等急了?!?/br>“他等不等急關(guān)我什么事,他這才等你幾分鐘呢,你就迫不及待了,我早上六點半不到就來你家,怎么沒見你關(guān)心我一下?!弊蠹o(jì)說著說著語氣就酸了。顧言吃驚,“你早上不到六點半就來了?那你之前在門口怎么跟我說才來?!?/br>“……我又不是矯情的人,有什么好說的?!弊蠹o(jì)沉吟片刻,故作大氣的說。顧言:“……”你不矯情,不想說,那怎么現(xiàn)在又說了?看在左紀(jì)一早來等他的份上,顧言沒跟他抬杠,“好吧,那我謝謝你一早來等我了。趕緊走了吧,再不走,等會兒沒時間吃早飯了?!?/br>“不行,必須吹頭發(fā)?!弊蠹o(jì)環(huán)顧臥室,“你家吹風(fēng)機在哪,你不吹,我?guī)湍愦??!?/br>“誰要你吹了?!鳖櫻员蛔蠹o(jì)的話弄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rou不rou麻,趕緊的,走了,你不走,我走了。你愛待我家就待吧?!?/br>顧言想自己一個人走,他就不信,他走了,左紀(jì)還好意思待下去。然而才走幾步,一張毛巾蓋住他的頭,“你不吹頭發(fā),那就再擦干點?!?/br>左紀(jì)拿起方才顧言放下的毛巾,站在他身后,有模有樣的給他擦起來,他本就比顧言高半個頭,因此上手十分容易。顧言卻惱了,應(yīng)該說面對彼此的近距離,他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慌亂,抬手抓住毛巾,想拽丟:“左紀(jì),你干嘛,我不用你幫我擦,要擦我自己來?!?/br>“沒事,我?guī)湍?。”左紀(jì)不肯松手。兩人較起勁來,最后顧言拽不贏左紀(jì),氣得矮身往旁邊躲,他一躲,左紀(jì)就追上去,然后口香糖一般,精準(zhǔn)的給他擦頭發(fā)。顧言要瘋了,又不敢大聲吼,怕打擾隔壁睡覺的顧磊。只能壓低聲音讓左紀(jì)別鬧,左紀(jì)卻樂此不疲,擦上癮了。顧言氣得不輕,躲到床尾邊的時候,他脾氣上來了,先踢左紀(jì)的小腿骨,在對方痛得身體不穩(wěn)時,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本來只想推開左紀(jì),但他倒下去的那一刻,把他一并拉了下去。兩個高大的男生手拉著手,一齊跌進床鋪,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嘴巴對嘴巴,距離不超過一個巴掌,左紀(jì)右眼角有顆很小很小的痣都被顧言看到了,可想他們的距離有多么近。長達三秒的時間,誰也沒動,誰也沒說話,直到顧言手機響起一聲微信提示音。他略顯慌張的起身,看到左紀(jì)手里的毛巾,沒好氣的扯過來砸在他臉上,“你煩死了?!?/br>毛巾蒙在左紀(jì)臉上,他沒有立即取下來,畢竟多虧這張毛巾的遮蓋,才讓他眸底的男□□望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該死,他剛才差點撲過去吻顧言。身下傳來糟糕的感覺,左紀(jì)雙手握拳,深呼吸幾個來回,才險險壓下。這下子他是不敢鬧顧言了,再鬧下去,他們能走出這房間嗎?是江森發(fā)了信息來問顧言好了沒。顧言回了句馬上出來,便虎聲虎氣的對左紀(jì)說:“走了。”左紀(jì)自知理虧,像被暫時馴服的野狼,順從的跟在顧言身后出去。到市一中,差不多八點,王宇杰也來了,四人先去找王老師,在他那報道簽字領(lǐng)取準(zhǔn)考證后,四人才去吃早飯。王宇杰點了一碗牛rou面,顧言是過橋米線,左紀(jì)本來想點面,但看到顧言點的是米線后,又改口說要過橋米線,江森看了他倆一眼,也點的過橋。王宇杰“嘿”了聲,“你們?nèi)齻€約好了是吧?就我一個吃面?!?/br>“那你也點過橋啊。”左紀(jì)說。“算了,我還是喜歡吃面?!蓖跤罱軙崦恋膾咭蝗λ麄?nèi)耍拔揖筒桓銈償D了,你們?nèi)齻€吃你們的吧?!?/br>顧言看出王宇杰奇怪的眼神,不過他沒看明白,王宇杰也發(fā)現(xiàn)左紀(jì)喜歡江森了嗎?左紀(jì)連坐都要坐到江森的對面,這是為了更好的看他吧?顧言瞥了眼身邊的左紀(jì),再覷了眼斜對面的江森,這兩人單從外貌來說,還挺配的。過橋米線來了,三人開始往里面加菜,米線比面條快,王宇杰聞著香味,口水直咽,“早知道我也吃米線的,你們的上得好快?!?/br>“你要吃嗎?用筷子夾我碗里的吧。”顧言把碗往王宇杰那邊推過去一點,大方的邀請他。王宇杰謝了聲,“算了,你們吃吧,我就是聞著香,但我不怎么會吃米線?!?/br>“你別管他,他的確不愛吃米線?!鄙磉叺淖蠹o(jì)說道。“這樣啊?!鳖櫻灾缓冒淹肷爝^來,斜對面,江森忽然推過來一個小碟子,里面裝著牛rou,“顧言,這個牛rou你吃吧?!?/br>叮!腦海里拉開警報,左紀(jì)微瞇眼凌厲的盯眼江森,不甘示弱,趕緊把自己的牛rou也推到顧言面前:“顧言,你吃我的?!?/br>顧言:“……”顧言莫名其妙,“你們兩個干什么?我自己有,不要你們的,你們自己留著吃吧?!?/br>江森沒管左紀(jì)暗含警告的眼神,自顧自把碟子又推過去一些,對顧言淺淺笑道:“你吃吧,我牛rou過敏,不吃牛rou?!?/br>“啊?”顧言驚訝,“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