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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這份很不錯的工作已經(jīng)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景溪覺得還挺遺憾的,畢竟他實在舍不得小灰。他正郁悶著,一個人影忽然朝著他撲了過來。那是一個有燦爛金發(fā),容貌艷麗的青年,穿著華麗的禮服,看上去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樣。景溪怔了怔,才反應過來這是老哈。他似乎是最完整保存著老哈習慣的人,撲過來的時候眼睛放光,嘴微微張開,要不是人類的舌頭有點短,他說不定甚至會把舌頭也甩出來——就和還是老哈的時候一模一樣。這可真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愛情男主角——景溪忍不住吐槽。飛快奔跑過來的日杰夫身高腿長,帶著一種強大的沖擊力——謝天謝地,好心腸的君域幫他及時把這個人攔住了,要不然景溪根本承受不住那可怕的沖擊力——就和老哈當年沖過來的時候一樣。被一條狗撞得倒地還沒什么,但是被一個人撞飛……他還丟不起那個臉。景溪安心的躲在君域身后,好奇的打量那個依然興奮的哇哇亂叫的男主角。他沒注意到,安塔露米也偷偷靠近過來,特別熱情的抱了自己一下。不知道為什么,景溪總有些害怕女主角。這位容貌美麗,歌聲動人的女士,原本應該是廣大宅男的心頭好,就算不會怦然心動,至少也不至于一看到她就心生警惕。就連她變成一只花枝鼠的時候,這種感覺也沒變。在東三頭星的時候可完全不是這樣。景溪弄不明白這其中的區(qū)別,索性不多想了。可能就是因為他知道了安塔露米是女主角?誰知道呢。救急救難的君域又一個反手,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安塔露米往日杰夫的身上扔了過去。反正兩個都和他不對付,正好湊成一對。美少女沒在景溪面前成功保住形象,還在生悶氣,大狗可沒有這個煩惱。他對皇帝還有些害怕,但是依然忍不住接近景溪的渴望。只要呆在景溪的身邊,就覺得特別舒服。他溜溜達達的躲過君域,小心翼翼的從另一個方向靠近目標,然后露出了一個特別白癡的咧嘴笑。“景溪景溪,我這次也給你準備了特別好的禮物?!彼浅V卑椎墨I著殷勤,就連嗓門都不知道收斂的。邊上幾個認識日杰夫的人,都好奇的看著這位傳說中頂級的花花公子要怎么獻媚示愛。就連旁邊的皇帝陛下都好奇的挑了挑眉毛。他從小就認識這家伙,也早就看清這貨爛透了的本質,但是可沒想到,他竟然敢當著自己的面招惹他護的人。“你肯定會喜歡這個,”大狗傻咧咧的說,“跟以前的抱枕可不一樣!”已經(jīng)有人在旁邊小聲抽氣,不愧是鼎鼎大名的種馬日杰夫,這種閨房私話他竟然可以毫不遮掩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更何況,他的示愛對象可是陛下的候選者之一,總感覺墻角都要被這個厚顏無恥的家伙挖出一個洞來了!君域板著一張臉,冷硬的說:“景溪對你的東西沒興趣,就不用拿出來了,你是怎么混進來的?這里不歡迎無關人士進入?!?/br>雖然不知道抱枕是什么鬼,但那并不重要,他只知道,這個該死的種馬應該被徹底踢出去。“景溪肯定會喜歡的!”大狗固執(zhí)的從懷里摸出來一疊紙,“這可是我能找到最值錢的東西!”一直安靜跟在雇主后面,就像隱形人的管家先生,忽然感覺有點不妙。大狗攤開那疊紙就往景溪面前塞,一臉得意洋洋:“你看,景溪肯定會喜歡的對吧!”那是一疊地契和合同單,是日杰夫家族的根本,也確實就是大狗能夠找到最貴重的東西。管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雇主手里拿著些什么,他陰沉著臉,極其迅速的靠過來,一只手飛快的把日杰夫的嘴捂住,依然維持著管家特有的鎮(zhèn)定和優(yōu)雅:“抱歉,日杰夫先生大約身體不太舒服?!?/br>更準確的說法是,腦子有毛病。然后,明明還要矮一個頭的管家,輕輕松松就拖曳著高大的日杰夫離開戰(zhàn)場。可憐的大狗雙手扒拉著管家的手臂,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圍觀群眾。就連對這匹種馬知根知底的皇帝都非常震驚。他遲疑的看一眼景溪,然后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千萬不要被他蒙騙了,這家伙對每一個追求過的人都非常大方?!?/br>只不過這一次,大方得幾乎傾家蕩產(chǎn)。“而且,他已經(jīng)有伴侶了,”皇帝繼續(xù)說,“雖然誰都不知道他當初選的伴侶是誰,說不定他自己都不記得了。”這倒是沒有絲毫造謠的事實。景溪苦笑著搖頭:“我當然不會當真。”果不其然,在這個世界伴侶并不像他上輩子那么鄭重嚴肅,要不然也不會發(fā)生連伴侶是誰都不記得的狀況——只能說,不靠譜的大狗連同大狗身體的原主,都讓景溪產(chǎn)生了嚴重的誤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得了女主角才有的待遇,但是他顯然不會真的以為自己成了女主。那位美麗的女士,還站在他旁邊呢。景溪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安塔露米。這位平素最注意形象的當紅偶像,這時候也有點呆滯。“好多錢……”她喃喃自語,“好多好多錢……”就算她本身身家不菲,也忍不住被蠢狗的大手筆震撼住了。沒辦法,她就是個愛錢的俗人。日杰夫在人群中引起的轟動,過了好一陣子才慢慢平息下來。景溪也因為那家伙瘋狂的舉動,被不少人注意到了。這時候,克羅寧和伊定才剛剛來到現(xiàn)場。一看到景溪,克羅寧也像那只大狗一樣,歡天喜地的朝著景溪撲了過來。依然被君域毫不猶豫的攔在旁邊。“你擋我做什么。”因為這段時間的錘煉,皮膚顏色更深的少年嘟嘟嚷嚷的抱怨道,靈活的繞過這個討厭的大個子,繼續(xù)往景溪的身邊湊。君域冷冷看了克羅寧一眼,沒有繼續(xù)阻攔。這小子雖然討厭,但是威脅性明顯不如剛才那兩個,至少,還在他的容忍范圍以內。克羅寧湊到景溪面前,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沒什么重點,主要就是述說自己的思念之情,還有鍛煉的辛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他彎起手臂,驕傲的展露兩塊小小的老鼠肌。伊定還是那么酷,看上去比上一次見他時候更憂郁點,聽克羅寧說,他的兄長終于有消息了,但是受了重傷,目前依然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聽上去和君域之前的情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