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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頭,但不管怎么樣,景溪還是覺得自己毫無疑問和君域才應(yīng)該是一邊的。從小就在游戲世界縱橫捭闔的宅男,天然就擅長選邊站隊,絕對不會隨意勾結(jié)敵對陣營的家伙,就算是主角也不行。更何況,他親眼見證的事實是,帝國的皇室始終堅守在已經(jīng)變異的地球上的,千年不變。而不是選擇藏在鬼知道在哪的角落里。“我們并不是帝國的敵人!”察覺到景溪內(nèi)心的想法,安塔露米馬上替自己的組織辯護到,“我們都是為了維護人類世界的延續(xù),雖然有點小小的理念差別,但是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爭斗?!?/br>她這話其實毫無意義,畢竟組織雖然已經(jīng)暗中發(fā)展了上千年,但是跟龐大的帝國比起來,就像是一只輕輕松松就能夠被碾壓的小螞蟻。就連組織現(xiàn)在的領(lǐng)袖都時常抱怨,當年他們還以為帝國第一任皇帝是好心才幫助他們,現(xiàn)在看起來,其實完全就是把他們拴在了自己的褲腰帶上,隨時都可以監(jiān)控住。果真,只有不可控的敵人,才是真正可怕的敵人。安塔露米無由感嘆了一通,又再接再厲的努力博取景溪的好感。“我其實主要還是想來看看你,我聽說你被突然抓走了,就猜你是不是被關(guān)在了皇宮里不能出來,這些大人物就是這么不講理,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感受。”她挑剔的看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宮殿雖然非常大,但是空蕩蕩的,一看就特別寒酸,她都替景溪心疼!“你這是被強制征調(diào)過來當看護了嗎?聽說就連手環(huán)都被限制住了,你的朋友根本都聯(lián)系不上你?!彼疵o景溪上眼藥,“相信我,在我們的組織里,絕對不會發(fā)生這么過分的事情,但是如果留在這里,糟心事只會更多!去我們那里吧,你絕對會感覺無比自由?!?/br>廢話,組織的頭頭都是個放飛自我的家伙,底下又個個是堅定的無政府主義者,如果不是那個高大上的目標時時掛在總部的墻壁上,他們都差點真以為,自己就是給帝國打工的邊緣組織了。咳咳,這個殘酷的事實,就不需要提了,安塔露米心虛的想。“自由?”景溪奇怪的看著花枝鼠,“你們的理念和帝國究竟有什么不同?”安塔露米看到景溪終于起了一點興趣,馬上開始殷勤的安利她們的理念和夢想。“你不覺得帝國現(xiàn)在這種神神秘秘的搞法有問題嗎?關(guān)系到人類的命運,所有人都應(yīng)該負擔起他們應(yīng)該負擔的責任,而不是把重擔僅僅壓在一小部分人身上?!被ㄖκ蟮募t色小眼睛都開始發(fā)光。“現(xiàn)在看起來倒是很偉大,但是如果有一天他們扛不住了呢?帝國那幾百億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就全都成為了待宰的羔羊。”安塔露米說都慷慨激昂。景溪眨眨眼睛。他不得不承認,安塔露米的言論至少表面上聽上去確實有些道理。但是問題是,為什么皇室要把敵人的情況隱藏起來。“帝國的敵人究竟是些什么?”他問。這個問題他之前也問過君域,但是得到的回答是:不要問,不要好奇,不要窺探。似乎對普通人來說,真相是根本承受不起的重擔。但是,為什么會這樣?景溪很期待安塔露米能夠給自己一個解答。花枝鼠愣了愣。她的小爪子慌亂無措的放在身前戳了戳,然后忽然笑著在景溪的腦袋里說:“對了,你還沒有拿我送給你的禮物呢!”她一轉(zhuǎn)身就跳下床,撿起剛才被小貓掃出去的粉色小石頭,又端端正正的捧過來。胖嘟嘟的花枝鼠做這一切,看上去實在是憨態(tài)可掬非常討喜。很顯然,她是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就這個反應(yīng),還要號召所有人都要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果然還是一個相當不靠譜的愛情女主角。景溪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就算好奇心滿滿,他還是更愿意相信君域而不是安塔露米。景溪轉(zhuǎn)而看著那顆石頭。肩膀上的小灰再一次煩躁起來,它不再專注于景溪的臉頰,而是弓起背,惡狠狠的對著花枝鼠再一次嘶叫起來。“這個究竟是什么?”景溪拍著小貓的脊背,并沒有去接那東西,“以前你們也送了我不少,現(xiàn)在還留在東三頭星上我的家里呢?!?/br>安塔露米眼睛亮晶晶的,努力把小石頭往景溪的方向推:“這個是可以吃的東西,對你可好了,你要不要就試試看?”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景溪當然不可能真就傻傻的把這東西往嘴里放。但是,他依然裝作好奇的問:“具體是有什么好處?為什么我應(yīng)該吃這個?”花枝鼠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細細的胡須都開始抖動起來:“相信我,這個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絕對的寶貝!你只要試一試,絕對會深深愛上的!”聽上去簡直就像是某種碰都不能碰的危險品……景溪更加懷疑了。小貓終于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從景溪的肩上跳下來,用和它的體積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兇悍,往花枝鼠狠狠的撞過去。花枝鼠早有準備,靈巧的避開了蠢貓的攻擊,然后一溜煙的跑掉了。就算逃跑,她還不忘在景溪的腦子里道了個別,說是下次再來看他。景溪看著一陣煙一樣遠去的花枝鼠,看著她穿過勉強只能讓一張紙通過的小縫,相當無語。總覺得這位女主角,好像有哪里不對勁,無論是性格還是作風(fēng),都不能以常理度之。小貓的怒氣還是沒有平復(fù),它狠狠的又抽了那顆小石頭一下,等到那玩意徹底消失在自己眼前,才勉強冷靜下來。然后,小貓蹲在景溪面前,仰著頭嗷嗷嗚嗚一同叫,樣子非常嚴肅,可惜景溪一句都聽不懂。景溪摸著小貓的腦袋,決定明天還是把這件事直接告訴大公爵。“昨天晚上有一只老鼠潛進來了,還送了你這顆石頭?”大公爵面色深沉的拿著這顆粉紅色的透明石頭,陷入了深思。畢竟和奶牛相處過一段時間,景溪并沒有直接告訴大公爵花枝鼠的身份,只是半藏半掩的把這件事對大公爵說了。老狐貍自然看出了景溪的隱瞞,只不過,他的思路走向了另一條完全錯誤的方向。“竟然有人敢直接來和陛下?lián)屓?!”大公爵非常震驚——還有一點小小的幸災(zāi)樂禍。“這東西……”大公爵有點猶豫要不要告訴景溪真相,他同情的看了一眼依偎在景溪懷里的貓崽,努力壓制住自己想要往上彎曲的嘴角,“對于高級進化者來說,這個有很大的象征意義?!?/br>“什么意思?”景溪沒聽懂。“就是……”大公爵不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