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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牛紋花枝鼠從她的手心里鉆了出來,好奇的嗅來嗅去。“我們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你了?!彼龑χ@只小花枝鼠低語到。小家伙似乎有靈性一樣高高的仰著頭,充滿信心的甩著它的長尾巴,戰(zhàn)意十足。“我們雖然晚來了一步,但是在景溪心里,奶牛才是他最心愛的寶貝對不對!”粉色長發(fā)美少女也同樣斗志十足。她和那個估計什么都忘光了的蠢貓可不一樣,這也是她最大的依仗。景溪小可愛,注定是屬于她的!她再一次伸出鼻子聞了聞,非常幸運,小可愛就住在她的隔壁。一想到能夠在蠢貓的地盤上把心愛的景溪搶走,那個蠢貨說不定還什么都不知道,她就激動得幾乎笑出聲。叫你以前老是和我搶!她可不是一位性格大度的淑女,正相反,這個外表看起來甜美可愛的超級美少女,心里有一個專門的小本本,一筆筆記著所有得罪過她的家伙。那只蠢貓,就是小本本上重點標(biāo)記的第一人!這時候,她的手環(huán)突然響了起來。安塔露米看了一眼手環(huán),面無表情的接通了通訊。一個亮金色長發(fā),面容極其英俊的男人的大腦袋出現(xiàn)在屏幕上。“什么事?”美麗小jiejie對于這個人卻沒有一丁點的好臉色,硬邦邦的問道。那個金色長發(fā)的男人長著一雙圓溜溜,眼角微微向下的大眼睛,看上去有幾分天真無辜。“你已經(jīng)到達母星了嗎?”他期待的問道,“見到……了嗎?”他的臉上帶著nongnong的期待,但是依然可憐兮兮得叫人覺得可笑。“還沒有?!卑逯樀拿利愋iejie嚴(yán)肅的說,“有點不太好辦,我在他身上聞出了那只貓的氣味?!?/br>“啊……”一想到那只戰(zhàn)斗力十足的貓,金發(fā)男人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如果……如果他想起來……我們還有機會嗎?”“當(dāng)然!”安塔露米信心十足的說,“我有充足的信心,可以把小可愛搶過來?!?/br>“可是那位畢竟是皇帝,”金發(fā)男人依然可憐兮兮,話語里全是不自信,“我們斗不過他的?!?/br>“身為皇帝,就是他的最大劣勢,”小jiejie自信滿滿,“更何況,他現(xiàn)在估計還什么都不知道呢?!?/br>按照那只蠢貓高高在上的尿性,說不定他甚至還沒有注意到,景溪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身邊了?要是這樣,可真是可喜可賀。懷著美滋滋的期待,安塔露米興沖沖的出門,準(zhǔn)備查探一下周邊環(huán)境,好更好的接近可愛的景溪。一打開門,她就和那只蠢貓對上了眼。出乎她的意料,蠢貓這時候竟然緊緊的跟在景溪的身邊,就像是已經(jīng)把他圈起來一樣。這只該死的貓!安塔露米袖子里那只奶牛紋花枝鼠,也憤怒的咯吱著牙齒,尾巴煩躁的快速拍打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草木蔥蘢9瓶;星辰6瓶;深海三文魚5瓶;滑小稽、詠月辰星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28章第28章剛出門,皇帝陛下就感覺到一股惡意撲面而來。那是獵物對于天敵的惡意,比如雛雞看見了天上的鷹隼,或者蝽蟲看見了啄木鳥,再或者,是老鼠看見了貓。君域微皺著眉頭,看了那個粉紅色頭發(fā)的女人一眼。不認(rèn)識,沒見過,懶得管。皇帝陛下太忙了,可從來不會為了無關(guān)人員浪費精神。他正準(zhǔn)備無視那個奇怪女人的時候……景溪轉(zhuǎn)過頭,不太確認(rèn)的盯著那個少女看了一陣。少女轉(zhuǎn)過頭,對著景溪露出了甜美異常的笑容:“你認(rèn)識我嗎?”“啊……請問……你是安塔露米嗎?”景溪不太確定的說,覺得就這么被直接逮到,好像有點尷尬。被剩在后頭的君域,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危機感!景溪認(rèn)識那家伙?安塔露米對著景溪露出了一個更加甜美的微笑:“是我,你聽過我的歌嗎?”“當(dāng)然,我是你的歌迷?!钡谝淮卧诂F(xiàn)實中遇到偶像明星,景溪還有些局促,也不確定自己的突然搭訕會不會打攪了對方,訕訕的正想退。沒想到,這個美艷過分的當(dāng)紅明星性格卻親切又溫柔,她不但送了幾張簽名照給景溪,甚至還主動交換了兩個人的通訊號。她就連說話也帶著一股馥郁的香氣:“很榮幸在這里也能夠遇見喜歡我歌的人,你也是候選者之一嗎?”景溪結(jié)結(jié)巴巴的點頭稱是。“那太好了!”安塔露米溫柔的對景溪笑起來,“我剛剛才來到這個地方,還不太了解情況,請問你能向我介紹一下這里嗎?”“當(dāng)然沒問題!”景溪點頭,又羞赧的撓撓頭,“不過我對這里也不是太熟悉……”“沒有關(guān)系的,我只是一個人有些害怕?!卑菜睹仔θ菁由?,就像是誘惑小紅帽的狼外婆。然后,她抬起頭,對著君域也露出了一個天真的笑容。君域敢對著他的血脈發(fā)誓,他清楚的從這女人的眼里看出了nongnong的挑釁之情!這個該死的女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安塔露米就這么非常自然的插入了君域和景溪之間,她隨意的和景溪說了幾句話,突然看向君域,笑得如沐春風(fēng):“這位也是我的歌迷嗎?”君域板著臉,生硬的說:“我不認(rèn)識你?!?/br>景溪忙打圓場:“抱歉,我這個朋友對音樂了解不多?!?/br>“不,”君域冷冷的拆場,“我只是不太喜歡,流行音樂?!?/br>他在“流行音樂”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調(diào)。“還是一位非常嚴(yán)肅的先生呢,”安塔露米一點也不介意,反而呵呵笑起來,轉(zhuǎn)而問景溪,“感覺有點辛苦不是嗎。”她意味深長的笑起來。景溪茫然:“辛苦?”“是啊,”安塔露米依然維持著完美的微笑,意有所指,“如果室友性格太嚴(yán)肅,會不會覺得有點聊不來呢?我就經(jīng)常會有這樣的煩惱,缺乏共同語言。”然后,她一下子湊近景溪:“但是我一看到你,就覺得非常投緣呢!”她粉色的長發(fā)就像柔軟的瀑布,順滑又美麗,飄過來的時候差一點擦過景溪的臉頰。頭發(fā)絲上還帶著一種非常清淡的花香氣……景溪不由有點呆。君域的火氣一下子就被點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究竟是從哪個鬼地方冒出來的?!他用力把景溪扯到回自己身邊。“當(dāng)心點,”他冷冷的警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