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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說,那家伙不太地道?!?/br>據(jù)他哥說,高級進化者本來應該是在皇帝確定對象以后——或者干脆拒絕挑選以后,他們才有機會來追求自己心儀的伴侶。也不知道這個叫做君域的家伙背后有誰,竟然敢早早的就截胡皇帝的人,也不怕被穿小鞋。中二少年面對邪惡勢力,總不由自主想直面挑戰(zhàn)!他哼了一聲,站起身,再一次沖向了戰(zhàn)場!——其實也就是繼續(xù)鍛煉身體而已。克羅寧還呆在原地。他好像被自己腦子里的禁忌念頭嚇到了,還在恍恍惚惚的往上爬,跳了兩個臺階,一下沒站穩(wěn)又落了下去。他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迷蒙的抬頭看著已經(jīng)站到了跳臺上的那兩個人,因為距離太遠,那兩個人就像是他奶奶擺在案頭的兩個小娃娃,親密無間的靠在一起。少年純真的內(nèi)心受到了巨大的沖擊。與此同時,一股莫名的責任感也升了起來。不行,小溪肯定是被騙了!他一定要保護好小溪,免得被那條老狼不知不覺就給叼走了!第20章第20章絕大部分時候,克羅寧都是一個快活的好青年。他天生樂觀,熱情開朗,對于認定的朋友都十分忠誠。而景溪,就是他最新認識的好朋友。如果好朋友被一個不懷好意的壞家伙盯上了,應該怎么辦?自然是嚴防死守,努力保護他那個純潔而可愛的朋友。克羅寧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他連最喜歡的健身運動都果斷放棄,改成全程貼著景溪,堅決不讓他和那個家伙單獨相處。嚴防死守,免得小溪被這家伙騙了去!君域也很快發(fā)現(xiàn),他對景溪的密切監(jiān)視,好像遇見了一點小小的麻煩。那個總是喜歡粘著景溪的棕皮膚少年,突然對他展現(xiàn)了nongnong的敵意。君域本來也不太喜歡這小子。做為一個成年人,這小子總是黏黏糊糊的粘著景溪,怎么看都不太恰當。而且,這小子還特別擅長于爭取景溪的注意力。做為帝國的皇帝,君域?qū)δ募倚〕試L起來更美味,或者是星網(wǎng)上哪個全息電影最近很受歡迎這種無聊的事情毫無興趣。但是,景溪和克羅寧卻經(jīng)常會因為這種話題討論得渾然忘我,讓被孤立的皇帝感覺到一點小小的郁悶。當然,只有一點點而已。君域并不是一個被動的人,如果有人讓他感覺到不愉快,他只會十倍的還回去!畢竟,他可是帝國的皇帝!只不過,當他選擇隱藏身份以后,這位任性的帝王終于感覺到了不便。他緊緊的盯著克羅寧搭在景溪肩膀上的手看了很久,就像那上頭真的正在醞釀著什么足夠顛覆帝國的陰謀。如果他伸手把那小子的手從景溪身上揮開——這件事情很容易做到,但是總感覺皇帝的威嚴掃地。雖然,在場的人也并不了解他的身份……君域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另一個家伙。那也是個不怎么討人喜歡的小子,但是至少,他不會隨隨便便對自己的被監(jiān)視人動手動腳。“天色已經(jīng)晚了,你的室友也應該回去休息了?!本蛞槐菊?jīng)的建議道。中二少年嘁了一聲,轉(zhuǎn)過頭。皇帝陛下再一次感覺受到了侮辱。他的眼睛,繼續(xù)不由自主的盯著那只可惡的手!景溪還在笑,好像對別人的越界毫無反應!克羅寧打開了自己的手環(huán),然后,兩個人的頭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君域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感覺非常非常的生氣。他現(xiàn)在并不想去思考自己為什么生氣——對一個皇帝來說,這不重要。他現(xiàn)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迅速把叫自己生氣的對象,從他的面前鏟除掉,徹底,完全,不留一點痕跡!他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大貓,尾巴豎得筆直,尖爪和獠牙也露了出來,準備一展雄風。然后,察覺到君域的靠近,景溪回過頭,高興的問:“你對安塔露米也感興趣?她真是一個非??蓯鄣母枋?。”大貓的尾巴一瞬間落了下來,只是臉色依然不太好看。“我不認識她?!本蛏驳幕卮?,但是腦袋已經(jīng)自動伸了過去。“你連她都不認識,”克羅寧不屑的嗤笑,“安塔露米可是最近最火的歌手,據(jù)說她的聲音能迷住任何人的心?!?/br>君域一聽就知道,這絕對是個高級進化者。他的眼睛冷冷的從那個粉紅色頭發(fā)的人像上掃過,忍不住問景溪:“你呢,也被她迷住了?”“她的聲音很美,”景溪笑著說,“我很喜歡她的新歌?!?/br>嗯,看上去反應還算正常。君域滿意的點點頭,然后才意識到,他好像忘記了正事。他冷冷的看向克羅寧:“已經(jīng)很晚了,你該回去了?!?/br>克羅寧看也不看君域,只依偎在景溪身邊,可憐兮兮的說:“我真舍不得離開你……要不我們今天睡在一起?我還有好多安塔露米的專輯跟你分享呢?!?/br>景溪剛想答應,君域就硬邦邦的插進來:“不行,你必須回自己的房間了?!?/br>“不要!”克羅寧還是緊緊的抱著景溪的胳膊不放手。兩個幼稚鬼僵持了一會,還是景溪打了圓場。“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給我看?!彼肆_寧的腦袋,把少年哄了回去,又看向君域:“抱歉,是我疏忽了,是不是打攪你的休息了?”只剩下兩人獨處的時候,君域的氣場無緣無故的衰落下來,他看了景溪一眼,手卻不由自主的搭上了景溪的肩膀。“怎么了?”景溪奇怪的看向他。“不,沒什么?!本蛲低档陌咽衷诳肆_寧原來放過的地方蹭了兩下,才滿意的收回了手。景溪完全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戲,還在很認真的提克羅寧道歉:“抱歉,他只是個孩子,可能第一次離家,有些不安,所以話多了一點?!?/br>這個性格溫和的青年,擔憂的看著君域:“如果你覺得他打攪了你的休息,要不然我可以和伊定換一個房間?他很安靜,和你有些像。”君域的臉色一下子耷拉下來,很嚴肅的糾正景溪的錯誤:“不,我和那小子一點都不像?!?/br>過了一會,他更生硬的說道:“也不許換!我不覺得你吵。”景溪好脾氣的笑,點點頭:“好。”君域看著景溪,忽然覺得,自己或許遇到了大麻煩。非常非常嚴重的大麻煩。第二天,那個小子依然如故,毫不猶豫的試圖占據(jù)景溪每一份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