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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房間的門微微敞開著,里面放著一臺光腦,擁有星網(wǎng)的最高權(quán)限,只有皇帝陛下才能夠使用。但是他發(fā)現(xiàn),似乎有其他人偷偷的動過這臺光腦。痕跡和氣味都很微弱――應(yīng)該是幾天前,那時候他渾渾噩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所以才沒有及時察覺。皇帝陛下打開cao作目錄,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很笨的小偷,既不會消除使用痕跡,也完全沒有任何cao作技巧。但是他卻能輕而易舉打開只有自己才能使用的光腦……皇帝微微皺眉,迅速鎖定了小偷悄悄——也可能是光明正大修改的數(shù)據(jù)。那是這次選后大典的后臺數(shù)據(jù)庫。大約是擔(dān)心皇帝陛下只是礙于面子才拒絕,元老院雖然遵循他的意志,全網(wǎng)隨機挑選,但是依然貼心的給皇帝留下了一個后門,如果他有看中的對象,可以直接選定——也就是偷偷在后臺作個弊。皇帝陛下當(dāng)然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他對任何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也不管是普通人還是進化者,都毫無興趣。但是現(xiàn)在,那個小偷的所作所為,就像是重重的扇了他一個巴掌。皇帝陛下并不是一個容易發(fā)怒的人,當(dāng)然,脾氣也不怎么好。事實上,他從小就是一個性格古怪的孩子,就連上一任皇帝都對這個兒子大為頭疼。還是一個小嬰兒的時候,他就厭惡其他人的擁抱和碰觸——就算是他的親生父母也不行。偏偏,這孩子又是一個前所未有強大的高級進化者。皇室的血脈百分之百能夠誕生高級進化者——但是即便是高級進化者,也有強有弱。只有擁有絕上位者威壓的皇子才能登上皇位,也只有這樣強大的存在,才能緊緊的維系住疆域廣闊的帝國。在這個孩子還很小的時候,上一任皇帝就發(fā)現(xiàn),他似乎都會時不時的被自己的兒子威懾住——偏偏那還只是個奶聲奶氣的小娃娃。又過了幾年,深受打擊的上一任皇帝陛下決定早早卸下身上的重負,將整個帝國交個離成年都還差了幾年的兒子——這時候,新皇帝的能力已經(jīng)遠在自己之上了。然而現(xiàn)在,這位從出生起就順風(fēng)順?biāo)?,擁有無遠弗屆權(quán)威的年輕皇帝陛下,卻遇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挑釁者。那家伙已經(jīng)直接跳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lián)P威耀武。皇帝陛下決定,一定要捉住這個偷偷搗鬼的小偷,然后給他最難忘的教訓(xùn)!第9章第9章首先,他要看看,這個該死的小偷究竟搗了什么鬼。皇帝陛下非常熟練的打開了光腦的查詢系統(tǒng),一眼就發(fā)現(xiàn)那家伙利用后臺的作弊系統(tǒng),把名額指定給了一個生活在偏遠小星球上的年輕男人。皇帝陛下皺著眉頭,打量著屏幕上這個來自于他都沒什么印象小星球的家伙。二十四歲——比他老。長相一般——不過長的比他好的本來也沒幾個。出身的星球叫東三頭星——早期的宜居星球都擁有很優(yōu)美寓意也很好的名字,只有后來大開拓時期,因為是軍方領(lǐng)頭,所以取名風(fēng)格全都帶著軍隊的高效和簡單。但是這名字還是太土氣了——皇帝陛下非常嫌棄的想。而且還是一個普通人。皇帝陛下瞬間把對這人的懷疑壓了下去,畢竟這個人看起來實在太普通,幾乎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或許那個小偷就是隨意的選擇了一個人,用來挑釁他的權(quán)威?——皇帝陛下猜測。至于這個叫景溪的家伙……也許就是一個幸運兒中的幸運兒,僅此而已。皇帝再一次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全身照,就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了后臺界面。他繼續(xù)追蹤著小偷之后的去向。非常奇怪,那家伙顯然目的明確,但是又笨手笨腳,他看起來應(yīng)該身材矮小,爬上光腦的cao控臺都有些吃力——這個爬字,皇帝陛下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然后,小偷離開cao控臺,又大搖大擺的從門里走出去,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被他,或者其他衛(wèi)兵發(fā)現(xiàn)。這真是一個古怪透了的家伙,而且有恃無恐。再然后,那家伙的氣味就在他的臥室里消失不見了。皇帝陛下看著自己的床榻,陷入了深思。那個家伙……究竟是誰?又是怎么進來,然后離開的?偉大而無所不能的皇帝,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這時候,東三頭星,景溪的二層小樓里。東三頭星這時候還是深夜,一片安靜,那個年輕的看房人正在房間里熟睡著。一道輕飄飄的影子突然從黑暗中浮現(xiàn)出來,那是一只只有拳頭大,毛茸茸的花枝鼠,奶牛色花紋,細長尾巴,眼珠子是鴿血寶石的鮮紅色,又圓又亮,在黑夜中閃閃發(fā)光。它似乎能夠自如的行走在空氣里,長尾巴隨意擺了擺,就飄上了墻邊的小桌子。桌子上放著三個盒子,兩個裝的是他們送給景溪的小禮物——可惜景溪一直沒有用,還有一個是那只討厭的貓和蠢狗打架時候落下的毛。但是景溪卻不見了……花枝鼠看了一眼那個熟睡的陌生青年,又伸長尖尖的小鼻子四處嗅了嗅。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開好幾天了,甚至都不在這顆星球上。花枝鼠煩躁不安的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最終還是跳下桌子,它的身影再一次飛快的融入了夜色中,就像霧氣一樣消失不見。看守屋子的青年轉(zhuǎn)了個身,咂咂嘴,又睡熟了。這時候的景溪,也從那種半夢半醒的玄妙感覺里出來了。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覺得時間才過了一瞬,但是一看手環(huán),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了。這種長距離躍遷,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他打開了雞蛋殼,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來了。“我好像做了一個特別長的夢,”克羅寧揉著眼睛,嘟囔道,“好像一下子過去了幾十年,真是太可怕了?!?/br>景溪又看向其他人,大多也都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這時候,船長第一次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軍官,留著短須,非常精神:“覺得頭腦昏沉或者難受都是長距離躍遷的正?,F(xiàn)象,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如果半個小時以后依然覺得不適請聯(lián)系醫(yī)官?!?/br>他又環(huán)視了一圈眾人:“這種躍遷對于普通人的影響比較大,但是進化者卻有可能從第一次長距離躍遷里獲得不小的好處,希望你們好好把握這次難得的機會。”“進化者是什么?”克羅寧還是糊里糊涂的,抓著景溪小聲問。“基因進化者,一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