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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手掌按在他背上,灼熱的溫度穿透衣服傳到皮膚上,接著又像是有生命一樣,逐漸蔓延到了全身。臉上也像是被這溫度燙到一樣,慢慢紅了起來。人群在身邊川流不息,沈星見眼里卻像是只有他一樣。在這時(shí)候,方雪錦竟然有些出神,注意力落在了怦怦狂跳的心臟上。怎么回事……也跳的太快了吧……鼻尖又像是繚繞了一層淡淡的雪松味,方雪錦傻乎乎地緩緩眨了眨眼。沈星見的眉眼化開,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他抬手刮了刮方雪錦的鼻尖,笑罵了一句:“小傻子?!?/br>語氣親昵又寵溺。方雪錦傻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里竟然暈乎乎的。沈星見退開來,牽過他的手,懶洋洋道:“記賬上吧?!?/br>“以后還?!?/br>方雪錦的心臟還在狂跳,腦子像漿糊一樣,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模模糊糊意思意思地閃過了一個問號。第28章沈星見說完,就牽著方雪錦慢悠悠地上了樓,去了購物樓層。方雪錦暈頭暈?zāi)X的,腦子里一直在琢磨沈星見剛剛那兩句。什么意思?什么叫……記賬上,以后還?一向優(yōu)異的大腦不知道是不是被雪松長住了,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想什么呢?”腦袋上突然一重,方雪錦的視線被微微遮擋,回過神來。他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腦袋上扣了個帽子。還沒取下來,又被沈星見按著帽檐壓了壓。方雪錦聽到一聲笑,“這帽子倒是有點(diǎn)意思?!?/br>什么?方雪錦疑惑地努力抬眼看他,正見沈星見笑瞇瞇的,松開手撥了撥他的帽檐,說道:“就戴著吧?!?/br>方雪錦看他的笑就覺得不懷好意,趕忙扭開他的手,探頭往旁邊鏡子一看。一頂純黑色的帽子,只在正中央印了幾個白色的字:有A嗎?方雪錦:“……”鏡子里的男孩子面容俊秀精致,配上這頂帽子,看起來確實(shí)O里O氣的。方雪錦盯了一會兒鏡子,氣的牙癢,看了看一邊抱胸忍笑的沈星見,環(huán)顧了一圈,踮腳一探,接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一頂帽子扣在了沈星見身上。他皮笑rou不笑地摁著沈星見,道:“禮尚往來,送你一頂原諒帽?!?/br>沈星見:“……”笑容逐漸消失.jpg方雪錦哈哈笑起來,摘下兩人腦袋上的帽子放回原處。被這么一打岔,剛才的百般思緒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方雪錦邊走邊打量四周,尋摸著有沒有什么好玩的。商廈到底是面向普通人的消費(fèi)階層,他們逛了一圈,各種各樣的小玩意兒買了不少,給林瑞的禮物卻遲遲沒有想法。方雪錦尋思著以林瑞日常搞封建迷信活動的愛好來看,不如給他請尊玉佛回去。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沈星見和林瑞算得上是朋友,朋友之間送個玉佛——好像哪里怪怪的。于是直到晚飯時(shí)間,兩人依然是半點(diǎn)收獲都沒有。沈星見和方雪錦轉(zhuǎn)道去吃晚飯,方雪錦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說道:“要不然還是找人帶雙鞋算了?!?/br>沈星見聞言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道:“知道了?!?/br>方雪錦見他心里有數(shù),也松了口氣。他的禮物其實(shí)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今天也就是死皮賴臉為了和沈星見混在一起才假裝沒挑好。結(jié)果轉(zhuǎn)了一天,卻害的真要準(zhǔn)備禮物的沈星見什么都沒準(zhǔn)備。方雪錦心虛又愧疚,連忙用公筷夾了一筷子rou給他,朝他甜滋滋一笑,道:“今天辛苦了,多吃點(diǎn)多吃點(diǎn)。”沈星見盯著他的笑看了一會兒,心里又冒出點(diǎn)癢意。方小少爺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老是對著他笑的又乖又甜。撩的沈星見心肝顫。被撩的暈頭轉(zhuǎn)向的沈大少昏頭昏腦地夾起那筷子rou,然后就被辣的一嗆。“咳……”沈星見側(cè)過頭輕咳了一聲,剩下的咳嗽全靠驚人的意志力憋住了。臉頰微微泛紅,他淡定地喝了口水,咽下了那點(diǎn)兒嗆意。方雪錦全然不覺,仍在積極地給他布菜。他自己也吃不了多辣,卻仍然鐘愛點(diǎn)辣的。沈星見目光深沉地看著堆了滿滿一碟的菜,心中輕嘆。美色誤我。一頓飯吃的兩人嘴唇都是紅紅的,看起來不像是吃了一個小時(shí),而是親了一個小時(shí)。走出包廂的時(shí)候,服務(wù)員看他倆的眼神都興奮又驚嘆。沈星見面不改色地結(jié)賬,然后送方雪錦回家。下了車和沈星見道別,方雪錦走了兩步,忽然又想起什么,快步回過身來,敲了敲沈星見的車窗。后車窗被搖下來,沈星見那張劍眉星目的臉含著微微的笑意,看得方雪錦一愣。“怎么了?”他低聲問道。方雪錦驟然回神,隨后彎下腰,湊在窗前,笑的燦爛,道:“晚安啊,沈星見?!?/br>沈星見心頭一動,眼神深了幾分,手指動彈了幾下,才克制住自己想把人拉下來按住親的沖動。他深吸了一口氣,也笑道:“晚安。”方雪錦心頭怦怦直跳,連忙直起身,背對他揮了揮手,一步三蹦地進(jìn)了庭院。沈星見見他的身影逐漸藏進(jìn)了層層疊疊的樹影中,才揮手示意司機(jī)開車。其實(shí)雖然天黑了,但很明顯還沒到說晚安的時(shí)間。方雪錦覺得自己剛剛那瞬間鬼迷心竅如同一個傻子一樣,還專門跑回去和他說晚安。傻子嗎你。方雪錦暗自唾罵了一聲,嘴角卻控制不住地上揚(yáng)。只是走進(jìn)屋子,看到門口堆著的行李,他又愣住了。“哥?”方雪錦急忙換過鞋,沖進(jìn)客廳。方雪懷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腦,見他急急忙忙地沖進(jìn)來,便皺了皺眉,道:“走路慌慌張張地做什么,你當(dāng)心摔跤?!?/br>“哥那堆行李?”方雪錦才不管他嘮叨,忙跑過去在他身邊坐下。“年前就和你說過,開春了我會搬出去,眼下你又分化成Omega,我更加還是早點(diǎn)搬出去住比較好?!狈窖逊畔鹿P記本,慢條斯理說道。“這、這么快?”方雪錦一臉不舍,方雪懷接手公司前,方父方母忙工作,方雪懷接手公司后,他倆又忙旅游,家里經(jīng)常只有方雪錦和方雪懷兩人,這驟然方雪懷就要搬出去,只剩這么大個房子方雪錦自己住,頓時(shí)心里一陣失落。“你急什么,又不是不回來,沒應(yīng)酬的時(shí)候還是會回來住的。”方雪懷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道,接著又話題一轉(zhuǎn),說道,“你的檢查報(bào)告出來了。”方雪錦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