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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那個人。五官輪廓被昏暗的燈光勾勒得棱角分明,男人疏散地倚在墻上抽著煙,看著還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沒個正形的模樣,卻在他走近時,抬眼看他那瞬間,眉眼冷然。身后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林教授,廁所不在這兒,走錯了”,他才倏然從他的目光中回過神來,落荒而逃。當(dāng)初錯的是他,是他先不要他的,他又有什么資格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一邊唾棄著自己,可一邊又在奢望。明明知道沈深會看不起他,但他還是忍不住在陳陽問自己時,答應(yīng)了下來。他只是想再多待一會兒,再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哪怕他不看他,哪怕他還恨著他。林初盛垂下眸,緩緩攥緊手指。這酒一喝便喝到十二點才散。謝嶼一瓶就倒的人愣是撐了三瓶,最后醉得不省人事地被周巍帶走了。陳陽還有下一場酒局,趕趟地跑了。這一下,就只剩下林初盛和沈深兩個人。兩個人站在街邊,沈深垂著眼看手機,林初盛不知道在想什么,視線落在遠(yuǎn)處,也不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深忽然開口道:“你現(xiàn)在住哪兒?”林初盛一愣,回頭看他,表情怔怔的。路邊的燈光落在沈深眉眼上,男人的神情像是被光線模糊地漫開,看得不太清。只聽到沈深又問了一遍:“你住哪兒?”林初盛回過神:“如家?!?/br>沈深看他,聽聲音似是有些意外:“你住酒店?”林初盛移開目光:“嗯?!?/br>“車來了,”沈深頓了頓,看了眼停在路邊的車,道,“我送你過去。”林初盛手指緊了緊,唇角抿成一線,不敢去看沈深。一路無話。到了酒店,林初盛以為沈深送完他應(yīng)該要走了,沒想到沈深跟著他一起下了車。林初盛:“你……”沈深笑笑:“你喝了這么多酒,我怕你找不著房門走錯屋了。好歹送佛送到西,怎么說也要把你送回房間才行?!?/br>林初盛默默地把話咽了下去。總算走到房間門口,林初盛說:“我到了?!?/br>沈深挑眉:“不讓我進(jìn)去坐坐?”林初盛:“……”林初盛不是傻子,沈深這一套一套的,是個人都知道別有居心。可是別有居心又怎么樣,他是沈深。就算他的確另有所圖,他也心甘情愿。林初盛把門打開了,下一秒,他被推了進(jìn)去。黑暗里,沈深的眼睛像狼一下,閃著狩獵的光芒。他把他壓在墻上,根本沒想讓他逃。“我看到了。”沈深說。“什么?”沈深低下頭,湊近他:“我看到你在看我,在酒吧的時候?!?/br>轟的一下,林初盛感覺自己渾身血液沖上頭頂。他那些小心翼翼掩藏的羞恥念頭就這樣毫無準(zhǔn)備地曝光在沈深眼皮子底下。沈深扣著他的手腕,抵著他的膝蓋,一點一點的逼近,氣息拂過他的額頭、鼻尖……最后停留到嘴唇上。“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沈深問。林初盛閉上眼,眼睫顫了顫,啞聲:“……沒有?!?/br>“很好?!彼f。下一個瞬間,沈深吻了下來。攻城略池,不給他一點退路地深吻,發(fā)狠地把他扣在懷里,用力地吮著、啄著。沈深根本沒想饒過他,皮帶解開的聲音在黑暗里異常的清脆,他擠進(jìn)他的腿間。☆、番外·春林初盛(完)☆、番外·春林初盛(完)沈深認(rèn)識林初盛是在高一的時候。林初盛的名字在年級里很響亮,哪怕他這個不關(guān)注成績的吊車尾,都知道這人成績和周巍不相上下。林初盛這人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模范生。沈深或多或少在學(xué)校見過幾次面,要沈深說,林初盛與其他模范生有什么區(qū)別,大約是長得比他們好看些。沈深真正和林初盛有交集是在高一的某天早上,那天他打巧從學(xué)校旁的胡同路過,正好撞見林初盛被人勒索的一幕。勒索林初盛的不是二中的學(xué)生,是隔壁職高的混混。幾個流里流氣的小流氓把林初盛懟在墻上,要求著對方交錢。沈深看不清林初盛的表情,只覺到林初盛在這幾個人高馬大的小流氓面前,仿佛就是個小可憐,頭頂上寫滿了“弱小無助”四個大字。當(dāng)然這都是沈少爺自己意yin的,但這并不妨礙他該出手時就出手。沈深這人看似不著調(diào),跟個二世祖似的,人好歹是個根正苗紅的紅三代,胸前的紅領(lǐng)巾紅得不能再紅。沈深收拾完那群小混混,轉(zhuǎn)頭去找林初盛,結(jié)果一看,周圍空無一人,連個鬼影都沒有,林初盛人早不見了。信了他的邪,這溜得也太快了吧?!沈深又是氣,又是覺得好笑。上午上完課,沈深二話不說就去林初盛的班級,把人堵到了教室門口。“你上午怎么跑了?”沈深挑眉看他問道。林初盛看著來人,微微蹙眉:“早自習(xí)要遲到了,所以我先走了。”“……”居然沒想到是這么個理由,沈深被噎住了。“還有別的事嗎?”林初盛問。“沒……了?!鄙蛏钣行┛ぁ?/br>林初盛點了點頭:“我晚上還有課,麻煩讓一讓?!?/br>沈深:“……”匪夷所思。人走了,沈深才反應(yīng)過來,等等,林初盛是不是欠他一句謝謝??到底,沈深沒能從林初盛這里要到一句謝謝。林初盛太忙了,不是忙著做題,就忙著背書,課間那微末的十分鐘都在利用著。沈深見他比見國家領(lǐng)導(dǎo)人還難。久而久之,沈深也就忘了這么一茬。高一下文理分科,他們意外被分到同一個班,命運的齒輪才重新契合碾動起來。沈深對林初盛挺感興趣的,為什么會感興趣這不好說,畢竟人與人之間的氣場是玄妙的。沈深對林初盛感興趣,但林初盛對他一點興趣都無,一門心思全放到了讀書上。沈深對此并不care。沈少爺大約是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生平第一次遇見林初盛這樣的人物,林初盛越是不搭理他,他越是來勁兒。說到底,人吶,就是犯賤。從高一到高二,沈深死纏爛打,總算讓林初盛這座冰山有了破冰的跡象。直到任梓瑩的出現(xiàn)。任梓瑩是林初盛的初戀兼前女友,著實超出了沈深意料,也是因為她,讓沈深產(chǎn)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都說女人的直覺敏銳,男人的直覺同樣不遑多讓。果然,因為任梓瑩,原本說好去參加物理競賽的林初盛,居然臨時變卦,參加的作文大賽。沈深覺得林初盛瘋了,為了一個前女友,居然推掉了含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