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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一怔,“你啥時候把徐老太打了?我怎么不知道?!?/br>“……”李雅用宛若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我要敢打,我人還在這兒?我怕是早就被退學(xué)了?!?/br>陳陽也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傻逼了,他問:“那你做了啥???”“文2看電影那事就是我舉報的?!崩钛耪f得相當(dāng)云淡風(fēng)輕,陳陽聽得卻是相當(dāng)不淡定了。陳陽足足沉默了有三秒,才反應(yīng)過來,吼了一聲道:“我cao!原來是你舉報的??!”陳陽這聲音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李雅瞪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饃饃塞到陳陽嘴巴里,“你他媽小點聲!”陳陽連忙瘋狂點頭示意,李雅才勉為其難地把他那個塞在他嘴里的饃饃取了下來。陳陽說:“我靠,你當(dāng)初是不是早想搞文2了?”“怎么說話呢,”李雅瞪他,“什么叫我早就想搞文2,我怎么說也是個三好學(xué)生好吧!”“三好學(xué)生會偷拍隔壁班看電影?”“我這怎么叫偷拍,”李雅說,“我是光明正大地在文2后門拍的?!?/br>“噗嗤?!币恢痹谝慌月犓麄冎v話的謝嶼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謝嶼一邊樂呵著,一邊給李雅豎了個大拇指,“沒毛病沒毛病?!?/br>李雅揚了揚下巴,斜睨著陳陽,道:“聽到?jīng)]兒!謝嶼都說沒毛病?!?/br>陳陽望他,“爸爸您這是助紂為虐呢?”“人家說得是有道理啊?!敝x嶼笑道。陳陽:“……”我他媽。“而且當(dāng)時拍的時候,我雖然有那告狀的心思,但不是也沒想告狀么?要不是那天徐老太把我們整了一頓,我真沒想說把文2怎么樣。”李雅說。“這個我信,”陳陽點頭道,“頂多就是哪天文2惹了你,你再把照片爆出去?!?/br>“cao?!崩钛判αR道,“我李雅天生脾氣暴不好惹,可以了吧?!”陳陽狗腿道:“哪兒,你在我心里可是最溫柔賢惠的,什么天生脾氣暴,不存在的?!?/br>李雅自己都快聽不下去了,“行了行了,你但凡吃點花生米,就不會醉成這樣?!?/br>大家頓時笑成一團。這場飯席到最后老鄒都沒出現(xiàn),據(jù)最后一個到的目擊者說,他看到老鄒和他老婆在校門一起走了。得知這個消息的眾人徹底放飛自我,能喝的和不能喝的都通通喝上了。還是班委怕攤上事,喊了一嗓子:“別喝了!你們待會兒還回家呢!”這一嗓子把大家的理智給喊了過來,趕緊撒手沒再喝了,只怕再喝下去,回家就要受到社會的毒打。周巍向來酒興不高,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特別想喝酒,大概是氣氛使然。喝了兩罐,準(zhǔn)備再開第三罐的時候,謝嶼虎著臉,把他手里的酒沒收了,“你是家里人沒人管嗎?還喝!”周巍把“家里人”這三個字咀嚼了一遍,低笑道:“你不就是嗎?”謝嶼本來故意板著臉想教育一下周巍,結(jié)果話不到一句就破了功,謝嶼嘆氣道:“男人的嘴啊……”陳陽順其自然地接了下半句,“騙人的鬼。”謝嶼:“……你可閉嘴吧!”陳陽捂著嘴嗤嗤地笑了半天。對于陳陽這種企圖破話別人家庭的行為,謝嶼予以了嚴(yán)重的警告,“期末考別想問我和周巍題了。”陳陽:“爸爸?。 ?/br>謝嶼:“叫爺爺也沒用!!”陳陽哇的一下哭出聲來。快吃完的時候,謝嶼覺得屋里子有些悶熱,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透個氣兒再回來,周巍讓他等等,跟著起身和他一起出去了。從三樓下到一樓,每層樓都是歡飲達旦、不醉不休的架勢,熱鬧的人聲、笑聲充斥在四周,高漲的情緒仿佛被頂上了腦門,頭昏腦漲的。直到出了門,冷風(fēng)吹面,這才頓時清醒了不少。謝嶼抹了一把臉,道:“里面也太閉氣了吧。”“是有點,窗戶都沒開。”周巍頓了頓,看著他的臉,忽然走近,抬手碰了碰他的臉頰,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你的臉……”周巍的手指溫涼,碰到臉上有些舒服,謝嶼愣了一秒,才道:“我臉怎么了?”“像蘋果?!敝芪∽旖堑男σ饧由盍艘环?。“??不是吧……”謝嶼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我cao,怎么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br>謝嶼趕緊搓了挫臉。“你就是皮薄rou嫩?!敝芪≌f著,抬手按著他的臉揉了揉。謝嶼撒了手,由著周巍揉他,邊揉邊沒好氣道,“你這是形容餃子吧?!?/br>“沒,”周巍說,“我這是在形容唐僧rou。”“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吧?!敝x嶼笑道。周巍也笑,正想說什么,忽然有人喊了一聲:“周巍。”周巍和謝嶼尋聲望去,是文2的高恭,高恭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來的,表情有些古怪地看著他倆。周巍沒停手,又揉了兩下,才放開謝嶼。周巍扭頭看高恭道:“有事?”高恭看周巍這么光明正大,以為自己想歪了,便收起了那古怪的神色,道:“跟你說個事?!?/br>“什么事?”周巍問。高恭猶豫地看了謝嶼一眼,周巍看到了,但裝作沒看到。高恭見周巍沒有想要單獨和他說話的意向,只好開口道:“也沒什么事,我就想……和你道個歉。前天我和劉洋干得那事……有些不地道。”周巍訝異地看了他一眼,“沈深威脅你了?”高恭:“……什么叫沈深威脅我了?”周巍明白過來,打趣道:“你良心開竅了?”高恭覷他,見周巍不像是嘲諷,更像是諧謔之后,便也回道:“唉,你這嘴巴還真毒欸。”周巍笑了笑,“是被班上人說了?”“沒說。”話說開了,其他話就不難講了,高恭說,“班上沒人提這事,就越是沒人提,我越是……”后面的話高恭不知道怎么說好。“越良心不安對吧?”謝嶼搭腔道。“欸!”高恭搓了搓手道,表情不自然道,“我想了想,事情鬧成這樣,歸根究底還是我和劉洋的原因,不管怎么說,我都該和你道個歉,對不住了,兄弟?!?/br>高恭這人功利心重歸重,多少還有點自尊心和良心,周巍不想再和文2起什么矛盾,便應(yīng)了一聲“沒關(guān)系”。他們又和高恭聊了幾句,看時間差不多了,高恭說還要回去和班上人聚一會兒就離開。高恭走后,謝嶼和周巍在門口待了一會兒,謝嶼感覺臉上的熱氣散了許多,兩人也回到樓上。吃完飯后,時間點不算晚,好幾個人提議說去市區(qū)唱K。謝嶼和周巍對唱歌沒什么興趣,便脫離了大部隊。謝嶼和周巍往學(xué)校門前的公交車站走,走到一半陳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