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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凌晨五點起床,晚上十二點睡覺,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耗費在學(xué)習(xí)上,在這樣強大的學(xué)習(xí)壓力之下,往往伴隨出現(xiàn)的是突如其來的精神崩潰。許媛或許真的不想抽煙,但是她別無選擇。許媛的聲音到后來變得斷斷續(xù)續(xù),謝嶼和周巍沒有再繼續(xù)聽下去,抬步走了。找老鄒拿了輔導(dǎo)資料后,謝嶼和周巍出了辦公樓。回教室的路上,謝嶼心里還想著許媛那個情況,忍不住開口道:“徐老太真的不管許媛了嗎?”“應(yīng)該不管了?!敝芪@了一聲,“徐老師眼里容不下沙子?!?/br>謝嶼說:“但是許媛現(xiàn)在情況很糟糕,徐老太也不管?”周巍搖了搖頭:“許媛既然來找老曹,說明徐老太真的沒管,而且不僅沒管她,還肯定對她說了什么重話?!?/br>謝嶼想到剛剛許媛說徐老太在全班面前罵她墮落,心里突然感到不是滋味,一半是為許媛,一半是有點……感同身受。從云端跌到谷底,他太能明白是怎樣一個感受了。他當初在上京高中打了那個私生子,差不多也是這樣的情況。一面倒的指責(zé),同學(xué)的冷眼,老師的不信任,只是因為——他打了人。沒有人知道是對方先挑釁他的,也沒有人知道是對方先辱罵了他媽,他才忍無可忍地動了手。大家只看到了結(jié)果,是他打了人。上京高中的校規(guī)要比江城二中嚴苛不少,他當時是直接被停學(xué)了一個月,這一個月里,林女士替他辦理了轉(zhuǎn)學(xué)手續(xù),讓他從上京高中轉(zhuǎn)到江城二中,遠離了那些是是非非。現(xiàn)在想想,他其實還是很感謝林女士的,不管林女士的初衷是什么,終歸到底是在保護他。雖然他不是一個內(nèi)心脆弱的人,但是那種壓抑的環(huán)境下,不受影響是不可能的。許媛的事情沒有反轉(zhuǎn),逐漸沉寂下去,最終在十一放假前暫時劃上了一個休止符。十一黃金周,二中難得給學(xué)生放了一個七天長假。放假那天下午,大家興奮得跟打雞血似的,不等老鄒把作業(yè)布置完,一個二個就想抓著背包往外走,愣是被老鄒像抓小雞仔似的給提溜回來。耳提面命地交代完一番假期安全注意事項,老鄒才大手一揮放了人。陳陽一聽到放學(xué),就立馬從自己位上竄到周巍旁邊。“周巍,十一有安排嗎?”陳陽興致沖沖地問。“有一個安排。”周巍說。“什么安排?”陳陽問,“是和謝嶼一起出去玩么?要是出去玩的話,不如一起吧?!?/br>“不是,”周巍說,“是我找了個兼職。”“???”陳陽傻眼,“不是,你十一找兼職,什么鬼?!”“是我一朋友拜托我的?!敝芪o奈聳肩,“沒辦法拒絕?!?/br>“朋友?”陳陽立刻警覺道,“不會是……”“不是?!敝芪〈驍嚓愱枺D(zhuǎn)頭看了眼謝嶼,怕謝嶼誤會,說道,“是竇楚托我的。”謝嶼一頓:“竇楚?”“嗯,竇楚她那個舞蹈機構(gòu)十一招生,想找人過去幫忙做個兼職?!敝芪〉α艘幌?,“反正我閑著也閑著就答應(yīng)了。”陳陽瞅著謝嶼也知道竇楚,納罕地問了一聲:“竇楚是誰?”周巍說:“就是上回兒馬拉松來找我的那個女生?!?/br>陳陽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誒!那個舞蹈機構(gòu)還差兼職嗎?我十一有空!”周巍笑了:“你不是有安排么?”陳陽大度地擺手道:“安排可以往后推!兼職的事兒不能耽誤!”“兼職三天你可要想好了。”“想好了!”陳陽想都不想點頭答應(yīng)。謝嶼說:“那也加我一個?!?/br>周巍彎唇,“好?!?/br>說好兼職的事兒,陳陽又問起周巍之后的安排:“后面四天你們就沒啥事了吧?”“沒了?!敝芪≌f。“謝嶼呢?”“我也沒有?!?/br>“那要不要到時候去周邊的古鎮(zhèn)玩?”陳陽說,“我舅剛給我四張民宿的票,我們仨再加趙志華一起去古鎮(zhèn)玩?zhèn)€三天兩夜怎么樣?”“可以啊?!敝芪】聪蛑x嶼,“你看怎么樣?”“我也覺得可以?!彼麃斫沁@么久還沒去周邊地區(qū)玩過,正好趁著十一假期去轉(zhuǎn)轉(zhuǎn)。“那行!就這么說定了!”把這事兒定下后,他們幾個也不耽誤放學(xué)回家,收拾好書包便出了教室。晚上周巍陪謝嶼吃了頓飯,差不多待到九點就回去了。第二天早上,他們仨在市中心百貨大樓前碰面,等了一會兒,竇楚也到了。竇楚今天化的妝稍微有點淡,沒涂大紅口紅,所以看上去少了點女王范兒,倒是少女氣十足,滿滿的活力和朝氣,很精神。竇楚所在的舞蹈機構(gòu)是她們一中一個學(xué)姐開的,那個學(xué)姐一中畢業(yè)了好多年。當年在校的時候,就以全國第一的專業(yè)成績考上了京舞,后來又以首席領(lǐng)舞的身份從京舞畢業(yè)。這幾年因為嫁了人,才從舞團里退了出來,開了個舞蹈機構(gòu)教學(xué)生。這個學(xué)姐在江城舞蹈界還算很有名氣,機構(gòu)平時報名的人不少,這次主要是想在十一攬一波人氣,再提高一下她們機構(gòu)的知名度。她們機構(gòu)這次為了攬人氣,下了血本。專門在CBD的中心區(qū)租了個場子,搭建了一個舞臺,讓機構(gòu)學(xué)員在上面跳舞,展示給路人看。竇楚便是要在上面跳舞的學(xué)員之一。和竇楚跳舞相比,周巍他們幾個要做的事兒就簡單多了,不用發(fā)什么傳單,只用讓人掃碼關(guān)注他們舞蹈機構(gòu)的公眾號就行——其實就是掃碼送氣球。陳陽第一次上手塑料氣球這玩意,打氣筒戳了半天,死活沒找到打氣的孔兒在哪里。最后還是竇楚看不過眼,一把扯過氣球,在氣球小把手的地方把針頭懟了進去,沒好氣地睨他道:“這兒呢!弟弟!”陳陽愣是呆滯了足足有三秒,才清醒過來,不可思議道:“你、你罵人?”“沒有?!备]楚微笑,“我比你大?!?/br>“????”陳陽說,“你少騙人了!那天跑馬拉松你來我們班上找周巍謝嶼我都看到了!”竇楚嘖了一聲。陳陽:“????”我cao?小jiejie你的屬性好像有點不對呀!恰時,舞臺上的音樂響了,竇楚看到后臺幾個女生在朝她招手,沒空再和陳陽糾纏,把手里的氣球和打氣筒塞給陳陽。竇楚抬手銜起腕上的皮筋,飛快地扎了個馬尾,然后跑了過去,長長的馬尾在空氣中劃下一個輕捷的弧度。“竇楚……是這樣兒的啊?”陳陽目光呆滯地向周巍求證。兩次見面竇楚給人留下的印象太美好,練舞的人自帶一種氣質(zhì),無怪陳陽看走眼,實在是竇楚的外貌太具有欺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