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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嗎,小牙他啊……”說到一半又卡住了。“他怎么了?”“他需要錢,他懷孕了,要做手術(shù),那個孩子…孩子啊,你說為什么,為什么男人為什么都這么渣呢!還有你,我那么喜歡——”偌大走廊里,漸行漸近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明了。“小立?”“霽聞?”立吏說話是亂的,清醒的人卻聽得清楚,尤霽聞如遭雷劈,震驚的瞪大了眼,滿腦子只剩下“辛牙懷孕了,他要做手術(shù)”,大腦似乎都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好一會兒,僵硬的轉(zhuǎn)過身。喊他的人是表哥,曲時儒。喊立吏的人,不認(rèn)識。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進(jìn)入了緊張時刻,曲總也緊張起來吧。☆、010☆、010立吏被帶走了,包間里正和茍昧對唱兒歌的辛牙還不知道,他心里頭一直惦念著兩人出去的有點(diǎn)久,歌一唱完,就跑出去找人。剛小跑了兩步,就看見尤霽聞和一個男人面對面在說什么,男人西裝革履,個頭高大,最惹眼的是那雙欣長筆直的腿。目測有一米九以上吧。辛牙感慨,看了看自己的腿,不算糟糕,也還行嘛。“霽聞,立吏呢?”是覺著少了什么,再一看立吏不在,辛牙小跑到尤霽聞身邊。尤霽聞的眼神透露著古怪,辛牙被他盯得后背發(fā)毛,又見那貨對自己使眼色,余光一直往他對面投,也就是辛牙旁邊的男人。辛牙感到怪異,但還是順著他的指示往邊上的人看了一眼,問:“怎么了、嗎…”不看還好,這一看,心頭咯噔一下,難怪尤霽聞要使眼色,這不是他表哥曲總么,他怎么會在?隨即又覺得不對勁,尤霽聞并不知道他哥和自己的事情,為什么要對自己使眼色…難道,他知道了?辛牙這心里坐著過山車,忐忑不安。“十點(diǎn)三十五分,和你的同學(xué)回去了?!鼻鷷r儒抬腕看了看時間,沒有看辛牙,讓尤霽聞先回去。“那什么,哥你你你,你別太過分啊,畢竟嫂子肚子里還有孩子?!庇褥V聞吞吞口水,為自己的一時嘴快后悔不已,觸及辛牙滿是疑問的目光,心虛的撇開了臉。辛牙一臉懵,曲時儒居然結(jié)婚了嗎?孩子都有了?不是,他不是GAY嗎,還是霸道總攻類型的,難道這是崩人設(shè)了?“都喝了酒,等會兒張珂送你們回去?!睆堢媸乔鷷r儒身邊的助理,從曲時儒接管公司的時候就跟著他,尤霽聞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尤霽聞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眼面對著辛牙,使勁兒吞了吞口水,眼神閃躲道:“那什么,嫂嫂…不是,小鴨子,我先和賴溫他們回去了啊,你和我哥也好久沒見了吧,你們,你們今晚好好敘敘舊啊,哈哈,我我先走了。”說完腳底跟踩了豬油似的跑回了包間。這下辛牙算是徹底明白了,這心也變得拔涼拔涼的,嫂嫂居然是自己!尤霽聞果然是知情的,他什么時候知道的?立吏說的?話說立吏也不知道對方是曲時儒啊,難道是——辛牙正想偷瞥曲時儒,沒成想對方正盯著他。心道不妙,辛牙也準(zhǔn)備腳底抹油迅速逃走,然而曲時儒沒給他機(jī)會。“我們談?wù)??!?/br>曲時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辛牙的手腕,不容分說的拽著人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找到車粗魯?shù)陌讶巳M(jìn)副駕駛,給人系上安全帶,這才繞回駕駛座位置。為了防止辛牙再次逃跑,車門全都上了鎖,辛牙拉了好幾次都沒拉動,最后選擇了放棄,懶得白費(fèi)力氣。“你要帶我去哪兒?不是,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我可是男的,用你的腦袋想想也知道男的懷不了孕?。 毙裂谰o小臉緊繃。“閉嘴。”曲時儒神色冰冷的把車開出了停車場。辛牙還想繼續(xù)解釋,剛說了倆字接收到曲時儒不善的眼神警告,噤了聲。車子開出一段路程,辛牙越想越想不通,怕曲時儒發(fā)瘋做出不理智的行為,又開始嗶哩吧啦解釋:“我真的呢沒有懷孕啊,我可是男的,男人沒有zigong怎么懷,你相信我?。 ?/br>“我只相信結(jié)果。”“什么?”難不成要帶他去檢查?完了。辛牙心里打著鼓,一路揪著手指掰來掰去,二十分鐘后,終于抵達(dá)目的地,是醫(yī)院。果然,曲時儒把車開到路邊的停車位,辛牙僵硬的坐著沒動,曲時儒下了車見人還在車?yán)?,繞到副駕駛位置拉開車門,壓著眼盯他:“下車?!?/br>原本打算賴車上不管曲時儒怎么威脅怎么殘暴都不準(zhǔn)備下車,但真對上曲時儒那雙積滿了威壓的眼,辛牙又慫了。“兇什么,好好說話不會嗎!”辛牙嘀嘀咕咕的解開安全帶,以為聲音小對方就聽不見,實(shí)則不過是掩耳盜鈴。看著小青年磨磨蹭蹭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曲時儒的耐心到了極限,不由分說將人拽出來“砰”一下砸上門,隨手一甩,辛牙整個后腰撞到了硬邦邦的車門上。手腕還隱隱作痛,腰又受傷,辛牙齜牙咧嘴的扶著腰,在心里痛罵了曲時儒無數(shù)遍。“好好說話?!鼻鷷r儒兩只長胳膊撐在辛牙左右兩側(cè),俯身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辛牙氣的想甩他兩耳巴子,遂又怕耳巴子沒落下去自己倒是又挨了苦頭吃,而且甩耳巴子,過分娘氣的做法,有損顏面。辛牙準(zhǔn)備瞄個時機(jī)逃跑,但是手被曲時儒拽的死緊任憑如何掙扎都掙不開,還是被拖進(jìn)了婦科室做了檢查。回到車上,曲時儒捏著檢查單看完結(jié)果,表情沒有絲毫波動,開車離開了醫(yī)院。十字路口的紅燈時間略長,別看辛牙面上淡定如斯,心里早已經(jīng)慌亂如麻,事情脫離了掌控,他想不通怎么變成的這個發(fā)展,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再過幾天就能做上手術(shù),然而變故總是來的如此突然。現(xiàn)在曲時儒知道了他懷孕的事情,辛牙拿不準(zhǔn)他的態(tài)度和處理方式,是要帶去打掉還是說生下來?前者正和他意,若是后者,辛牙寧死不屈。十月懷胎有多辛苦,曾經(jīng)身邊的同事一個個挺著大肚孕吐、睡不好覺、長妊娠紋等等,痛苦的要死要活,辛牙親眼目睹過,實(shí)在不愿體驗(yàn)?zāi)菢拥耐纯唷?/br>以曲時儒的做派,應(yīng)該會是前者,他可是心狠手段多的反派,后期會喜歡上男主的男人,肯定不想身邊有污點(diǎn)……啊呸,他才不是污點(diǎn)。反正也就那個意思。“又去哪兒?”曲時儒沒搭話,辛牙見他不理會自己,也就懶得再多言,扭頭看窗外的景物。這一次車子停在了地下停車場。“下車,我的耐心不會浪費(fèi)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