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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手勢,獲勝者轉(zhuǎn)身握拳,大喊一聲,慶祝自己的勝利。比賽結束,5:4,梁禧輸給了魯宏駿。擊劍比賽小傷小碰都是常事,畢竟和田徑之類不同,就像陸鳴川所說,擊劍本來就是由原始血腥的決斗演變而來,哪個運動員身上沒有點傷反倒奇怪。所以,圍觀的選手連帶著罪魁禍首本人,都對梁禧跌倒沒什么反應。裁判問了一句他的情況,轉(zhuǎn)身過去登記,招呼第七組的選手過去簽字。石浩是到了這個時候才知道第三十五號選手究竟是誰,他詫異看向名單,又抬頭看了看梁禧,滿臉震驚。魯宏駿四場小組循環(huán)全部獲勝,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本以為自己的師弟會上來恭喜他,卻見那小子看見裁判手里的登記表就像是見了鬼一樣。“干嘛呢?”魯宏駿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順著他的目光落在梁禧身上,“看他干嘛,這小子,打到后面就沒體力,也不怪他輸……”“不是,哥,你看一下名單?!笔剖种更c在上面。白紙黑字,梁禧的名字后面跟著35的編號,外加后面的積分說明——國內(nèi)重大賽事總積分為,0。一場比賽都沒參加過,卻被彭建修親自點名來參賽,這樣的殊榮不說是頭一份,也是傳出去就要見報的大新聞。魯宏駿看向梁禧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他難得保持沉默,在原地站了一會,這才接過筆開始簽他自己的名字。梁禧對他們的想法一概不知,他正靠墻坐在地上,大口將水往嘴里灌,好像那礦泉水是有麻醉作用的酒精,喝下去哪里都痛的腿就會好起來。眼前忽然灑下一片陰影,陸鳴川熟悉的俊臉出現(xiàn)在他眼前。梁禧坐在墻角,陸鳴川蹲在他面前,兩個人的目光于空中交匯,一口水在嗓子眼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梁禧捂著嘴巴嗆咳不停。還沒等他咳完,陸鳴川忽然捏在了他的腳踝上,力氣不大,但還是疼得梁禧倒抽一口氣。“嘶——別碰!”幾乎是下意識,梁禧伸手揮在那人的手背上,清脆一聲響,兩個人都愣怔了一瞬。陸鳴川的指腹接觸到的是柔軟干燥的劍襪,看得出來,梁禧的擊劍服被經(jīng)常清洗,劍襪仍舊白得像新的一樣,還帶著一股皂香。“痛不痛?”陸鳴川的聲音很低。梁禧驟然覺得頭皮一緊,他像是為了證明什么一樣,竭力從地上爬起來,扶著墻站穩(wěn):“我沒事,只是比賽輸……”“都什么情況了,還想著比賽?!标戻Q川打斷他的話,露出不贊同的表情。梁禧摸了摸鼻子,忽然覺得有點好笑。四年前,他的那場車禍雖然是個意外,但也確實與陸鳴川脫不了干系。那時兩個人自從青錦賽吵過架,已經(jīng)有一個多星期沒有聯(lián)系,這個時間對于小梁禧來說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久到他經(jīng)歷了人生第一場失眠,苦思冥想自己是不是要主動和陸鳴川低頭,重新和好。照理來說,少年之間的關系時好時壞都很正常,朋友之間起摩擦,用不了兩天總會有人先低頭道歉。可這次陸鳴川像是打定主意不準備主動低頭,而梁禧小時候也是被慣壞了,向來都只有陸鳴川依著他的份兒,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他慌了神,正斟酌要不要編輯一條信息給陸鳴川,如果要發(fā),用什么內(nèi)容起頭才好呢……汽車就是那個時候開過來的,司機是疲勞駕駛,說是眼睛一花沒看清紅綠燈。好在那人駕駛經(jīng)驗豐富,轉(zhuǎn)向及時,梁禧性命無憂,只是小腿被擠過馬路牙子,跟腱在那時候留下的毛病。“我的腿沒事?!绷红麚u了搖頭,從回憶中扯回現(xiàn)實,“我以為,我輸了比賽這件事會比較讓人擔心?!?/br>陸鳴川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他聽出了梁禧話里的意思。“總之,比賽很慘,但我人沒事,明天還會繼續(xù)……”“年年?!标戻Q川厲聲打斷他,“我沒有在跟你討論比賽,我知道你能贏他,我看得出來,你的技術并不比他差。”梁禧后知后覺點點頭:“那你要和我討論什么呢?”陸鳴川盯了他半天沒說話,最后只是重重嘆了一口氣:“走吧,你今天跟我上去睡?!?/br>舊傷復發(fā)。梁禧知道不應該把氣撒在陸鳴川身上,當年撞他的不是陸鳴川,現(xiàn)在用蠻力導致他受傷的也不是陸鳴川,統(tǒng)統(tǒng)不是陸鳴川……只是他委屈,他看見陸鳴川就委屈,腳踝一疼就更委屈。像是要從陸鳴川身上把當年沒去醫(yī)院看他的委屈一次性算清,可這個行為顯然不太理智。陸鳴川像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甚至沒問他腳踝到底是什么情況,兩個人就沉默著往外走,梁禧拖著一條腿,走得很慢,那人也就收斂了步子,跟他保持著不尷不尬的距離。酒店就在劍館對面,隔了一條街。梁禧在上門口的臺階時,忽然一不小心滑了一下,差點摔倒,陸鳴川及時拽住他:“你小心一點!”他的語氣不是很好。“不小心摔了一下就弱不禁風了?”魯宏駿從后面跟上,他沒換完衣服,上身套著T恤,下身還穿著劍褲劍襪,雪白的褲子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浸汗的緣故,表現(xiàn)出一種茶水的黃。陸鳴川抓著梁禧的手,將他拉在身后,轉(zhuǎn)身看向魯宏駿,目光不善:“贏了一場比賽就對著對手冷嘲熱諷?誰慣得你這臭毛病。”后知后覺,他這才想起,這個看上去就很欠抽的小子不是梁禧的室友?年年的脾氣他了解,能一晚上就跟他起沖突,那這個人必然討厭至極。雖說和魯宏駿并不認識,陸鳴川還是毫不客氣:“打了一場小組循環(huán)賽就給你牛逼壞了,你也就這點水平?!?/br>“你!”魯宏駿還是認可陸鳴川的實力,只是沒想到陸鳴川竟然直接為了梁禧懟他,當即有點下不來臺,“我什么水平你不清楚?去年的錦標賽我只和你差了一分……”“你贏了?”陸鳴川懶得聽他把話說完,轉(zhuǎn)身拉著梁禧就往里走,“又沒贏我,我干嘛記得你什么水平?!?/br>第二十九章陸鳴川一張嘴永遠得理不饒人,不說話的時候還好,一說話就不給別人留余地。魯宏駿一張臉上表情精彩得很,他是在心里憋不住事的,當即指著陸鳴川的鼻子就要開始罵,被他身邊的石浩給拉回去。場面過于尷尬,梁禧低垂著頭跟在陸鳴川身后。那人的步子走得不快,像是在特意等他,梁禧進到電梯里,擺正目光盯向前方反著光的電梯門。這家酒店的規(guī)格在泊平只算普通,電梯門雖然被擦拭過,鏡面卻仍舊模糊不清。梁禧可以在那里看見陸鳴川微微變形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