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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樣!白歆漸漸回憶起了那個眼神,眼里開始浮現(xiàn)出了難以置信和明顯的驚恐。那個氵?邪的眼神,讓白歆幾欲作嘔。怎么會這樣?元襄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們在一起吧?!痹暹@么說著,突然使力,將白歆一把拽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這就順勢低下頭要去親他。白歆慌亂之下,立刻屈膝用力往元襄月夸下一頂。“嘶——!”元襄只覺得自己身下一痛,鉗制著白歆的手瞬間就放開了。“你……”白歆大概也沒想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看到嘴唇疼到發(fā)白,額上冒冷汗的元襄,白歆頓時就有些手足無措起來。“叩叩叩!”恰在此時,外頭傳來了敲門聲。這簡直就像是一個救命稻草。白歆一點兒也不想跟元襄獨處了,他下意識就要走過去開門。元襄雖然疼得厲害,但本能地覺得白歆是要逃跑。他的身體反應(yīng)快過思維,直接就伸手將白歆一把拽了回來。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白歆驚慌掙扎之余,抬眼望門外看去,就見霍軼赫然站在大門外,身后還跟著酒店的經(jīng)理以及服務(wù)員。霍軼緩緩地抬起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包廂里正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白歆忽而眼睛一亮:“先生!”霍軼看著白歆掰開了元襄的手,快步走到了自己身邊。“先生!”白歆剛才只覺得自己被元襄的那個眼神惡心到不行,可這會兒,一看到霍軼的身影,他就完全顧不上什么元襄還是方襄了!他一點都不慌了!霍軼“嗯”了一聲,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元襄一番,側(cè)過頭問白歆:“你好朋友?”白歆從霍軼進(jìn)門開始,就完全將元襄拋諸腦后了?,F(xiàn)在聽到霍軼問起,才又往元襄那兒看了一眼。白歆給霍軼打電話請假的時候,確實說了元襄是他的好朋友……但是,剛才元襄把他惡心到不行……白歆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點頭:“對,是我以前的好朋友?!?/br>以前的?霍軼從白歆的措辭里聽出了那么點兒不一樣的意思。視線不覺在兩人之間來回。霍軼頷首:“點菜了嗎?”“點過了?!卑嘴ь^看向霍軼,眼里閃著光:“不知道先生要來,就隨便點了一些。如果先生還……”“沒事。”霍軼注意到了白歆的眼神,微微彎了眼睛:“我隨意就行?!?/br>“嗯!”白歆重重地點了頭,仍眼巴巴地看著霍軼。霍軼抬了抬下巴,示意白歆先坐下:“坐吧?!?/br>這一直站在門口,像什么樣子?元襄從霍軼進(jìn)門起,就已經(jīng)在觀察霍軼了。白歆不僅從自己身邊跑開了,還對對方流露出了那樣討好的神情,語氣里還有著殷勤……這些……原本都該是屬于他的!作者有話要說: 我偷偷摸摸換了封面,把封面上的“快穿”改成了“慢穿”hhhhhh☆、第47章元襄剛才被白歆踢的那一下,疼得臉都快變形了,后來抓住白歆,也不過是強(qiáng)弩之末,白歆掙脫的速度快、力道大,竟是讓他沒能阻止。現(xiàn)在,面對著突然出現(xiàn)在包廂里的人,元襄瞬間就挺直了腰板。主要是,白歆對這個人的態(tài)度,讓元襄看了心里很不爽!元襄直起了身子,不肯在霍軼面前露怯。與此同時,他也肆無忌憚地打量起霍軼來——霍軼的這身打扮,任誰看來,都會覺得他是個商業(yè)精英。再聽白歆對他的稱呼……就跟那種有變態(tài)嗜好的同性戀一樣。但是,白歆的態(tài)度卻很耐人尋味。怎么好像……樂在其中的樣子?元襄從“書里”知道有人包養(yǎng)過白歆,但他記得白歆的金主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還有孩子了。所以,元襄在沒有見過白歆金主的情況下,誤以為那是個挺著個啤酒肚的油膩的中年男人,卻沒想到會是這么年輕、這么英俊的一個男人!這樣一個男人,竟然還要通過強(qiáng)迫的手段包養(yǎng)白歆?元襄不禁想起了“書”里對白歆R18的描寫,有些口干舌燥。是了,白歆這樣的尤·物,我見猶憐,更遑論是別人!元襄在打量霍軼的時候,霍軼也在觀察他。說真的,這也是霍軼第一次知道元襄的長相。他之前雖然幫了白歆,但卻并不在意元襄長什么樣。畢竟,通過書里的描述,霍軼對元襄的認(rèn)識恐怕會比現(xiàn)在叫人去查出來的更透徹。因為,就連未來的元襄,霍軼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在最初的時候,霍軼并不認(rèn)為自己有必要去查元襄。那個時候,就連幫白歆,霍軼都不過覺得是隨意搭把手的事而已。現(xiàn)在,見到元襄,霍軼倒是不怎么意外——以元襄的長相,當(dāng)個男主攻也是綽綽有余了。眾所周知,像這種渣攻的標(biāo)配就是要帥。有錢沒錢倒是其次,但人不帥就是不行。不帥,渣不到人??!元襄的發(fā)色是深亞麻色,應(yīng)該是后來染的,但看起來很自然。相貌帶著一絲痞氣,又有著年輕大學(xué)生的青春洋溢。嘴唇細(xì)細(xì)薄薄的,沒什么表情的時候,嘴角都是上揚的。是很好看,但也很薄情寡義。一眼看過去,霍軼就知道,元襄跟他這種已經(jīng)在社會、商場磨過幾個年頭的人,確實不一樣。白歆會栽在他身上,倒也不奇怪。霍軼倒是無所謂元襄的打量,只是元襄的眼神不太友善,看得他很不舒服。霍軼朝前走了兩步,徑直站在了元襄面前。兩人的身高是一樣的。霍軼不動聲色地看著元襄,因為眼神太淡了,就像是在打量一個什么死物。元襄從霍軼的眼神里看出了這樣的訊息,并且,感受到了來自霍軼的壓迫感和威懾力。霍軼身上有著明顯的上位者的氣勢,就只這么靜靜地站著看他,就讓元襄覺得撐不住了。如果是多年后的那個已經(jīng)掌握了公司的元襄,或許還有一定的可能在霍軼面前穩(wěn)住。但是現(xiàn)在這個,還沒在社會上磨練過的、還在念書的元襄,在霍軼面前,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霍軼從元襄的細(xì)微的動作和表情里,覺察到了他對自己的畏懼。兩個人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段位的,自然沒什么可比的。霍軼只是多看了元襄兩眼,就失了興趣。除了帥,好像也沒什么。所以,白歆愛得死去活來的,是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