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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后得寸進尺,甚至不留一點活路給他們。明白陳韶寧的意思,段蘊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說道:“會的,她和陳永壽,一個都跑不掉。”很快,原本還在一直保持沉默的段氏娛樂的官方微博,在這個眾人關(guān)注的時刻,轉(zhuǎn)發(fā)了一條微博。這條微博所發(fā)出的內(nèi)容簡單,但傳達出的的意思卻不簡單。早早地就定準了這邊的網(wǎng)友們一看到這條微博,一時間震驚得連瓜都掉了。【怎么回事?余倩不是陳韶寧的繼母嗎?為什么突然要告她?!】【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驚了,難道是想借此來洗白自己的行為嗎,這也太蠢了吧???】【團隊不至于那么蠢吧,他繼母犯事兒跟他自己轉(zhuǎn)了錢不肯賠償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嗎?】【我感覺……可能事情沒那么簡單,好奇后續(xù)發(fā)展】【這個時候發(fā)這個消息出來……容我開個腦洞,說不定陳韶寧當時會被人堵在路上試圖被綁架,就和他的繼母有關(guān)呢?】【?少說點玩笑話,這種事情沒啥證據(jù)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吧】雖說沒有證據(jù),但這條評論還是立刻火了起來。比起一個明星的私生活,和這種并非違背國家法律的黑點,對向來都是各打五十大板的路人們而言,還是這種豪門恩怨的瓜吃起來更加有意思。很快,這條評論甚至出現(xiàn)在了很多不關(guān)心娛樂圈的人的微博首頁,借著這股東風,專門負責這件事情的公關(guān)部很快又發(fā)了一條微博。這一次,就不再似之前那般只有“轉(zhuǎn)發(fā)微博”幾個簡單的字了,而是長篇大論,附上段蘊齊讓人查到的各種證據(jù),以及那個最關(guān)鍵的音頻,并在最后與之前極為不符的寫了簡單的兩個字:【原委?!?/br>寫的幾個字簡單,但傳達出來的信息足以讓吃瓜群眾們目瞪口呆。【我震驚了……這也太惡毒了吧??】【真的超出我的認知了……這種事情居然也做得出來,天啊】【我沒記錯的話這個余倩,之前還爆出來過,她是個小三啊,還破壞了陳的家庭……emmmm】【一言難盡,這種應(yīng)該是可以判刑的了吧?】【惡意綁架,還想要去找人要賠償……我無語了,陳韶寧也太慘了點,本路人真實憐愛了】【我真的很懷疑,為什么這家人的消息能鬧那么大,你說后面沒有人推波助瀾我是不信的】【srds,不管實情如何,陳韶寧他在出名賺錢后就是沒有把所有該還的錢還上啊,這是事實嘛】很快,在這條評論下聚集了相當數(shù)量的網(wǎng)友。他們之中,有的對這條評論冷嘲熱諷,有的則認為她說得沒錯:不管原委如何,陳韶寧的舅舅到底殺了人,身為他的侄子,陳韶寧在自己出名后幫忙還清賠償款,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不僅如此,甚至還有一部分網(wǎng)友通過扒陳韶寧的家庭情況,還得出了當年那個殺人犯的真實名字:邱正青。把這個名字再去網(wǎng)絡(luò)上搜搜,嚯!不得了!這個人雖然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沒多久,卻很快有了一定的資本,甚至開起了公司!甚至,他的公司還辦得紅紅火火,至少近來在網(wǎng)絡(luò)上,沒少聽見這個公司的名字。如此一來,許多吃瓜群眾就不滿意了:如果說陳韶寧不給予賠償還能說是剛火起來沒多少錢,可他的舅舅都能開公司了,為什么還是不肯給出這一筆賠償款?網(wǎng)友們的情緒總是很好挑起,很快,在邱正青公司的官博底下,涌入了一大批來抗議的、表達不滿的群眾。而抓準這個時機,陳韶寧的公關(guān)團隊很快又將其他的證據(jù)放了出去。這一次,不再是關(guān)于幕后交易的證據(jù)了,而是一張銀行流水單。上面清楚地寫明,在陳韶寧畢業(yè)后不久,就立馬有人轉(zhuǎn)了一筆賠償款到這家人的賬戶上。這筆錢不多不少,剛好是陳韶寧欠下的那個數(shù)字。原本還義憤填膺的吃瓜群眾們,也閉嘴了。甚至連陳韶寧自己,都不曾知道這件事情。他來來回回將微博重新打開好幾遍,反復(fù)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后,忍不住拉了拉段蘊齊的袖子,吶吶地問他:“這個……你怎么不跟我說呢?”段蘊齊失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什么事兒都說,那哪里忙得過來?”又是這句話。他總是這樣。陳韶寧又想嘆氣,又想扯著段蘊齊的耳朵,問問他這個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哪有這樣的人呢?陳韶寧忍不住想。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不管做了什么事都永遠不說,永遠在沉默……陳韶寧無言地抱住段蘊齊的腰,把臉埋在他厚實的胸膛里,最后,也只能默默地吐出一句話:“傻子?!?/br>第63章法院的傳票送到陳家時,陳永壽剛剛帶著一身的疲憊回到家中。這陣子他因為家里的那個項目而忙得腳不沾地,只勉強抽了點時間出來交代陳承平去將當年牽扯到邱正青殺人一案的那家人找出來,之后便忙著四處走關(guān)系、拉投資,沒空再理會這件事情。現(xiàn)在,他終于空下時間來,準備欣賞一下自己的成果。他到家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鐘了,此時陳家燈火通明,除了陳永壽以外的三人都沉默地坐在客廳里,一直到他回來才打破了這樣駭人的寂靜。陳永壽將手臂上的大衣搭在衣架上,因為那個項目的事情稍微有了進展,陳永壽今天的心情也顯得格外好。他滿臉奇怪地看向自己的家人,略帶疑惑地問道:“怎么了?一個個的都那么沉默?”好半晌,陳芷琪才略有些不安地開口問陳永壽:“爸,網(wǎng)上的情況……您知道嗎?”陳永壽還以為她是在問那家人去找陳韶寧麻煩的事情,頓時心情舒暢,哈哈大笑:“這可是我讓你哥去做的事!我怎么會不知道呢?”他順勢坐在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緩緩喝著,問道:“怎么樣?那小子有沒有哭著過來求饒?”那么重要的、事關(guān)陳永壽幾乎全部身家的項目就這樣因為陳韶寧的私心而打了水漂,陳永壽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毒了自己的這個兒子,倘若陳韶寧真的如他所者哭著打電話來求饒,陳永壽估計做夢都能笑醒。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猶豫半天后,陳芷琪小聲說道:“沒、沒有,”她吞了口唾沫,有些瑟縮地看向陳永壽,聲如蚊吶:“他……把法院的傳票給寄到咱們家來了?!?/br>完全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答案,陳永壽臉上的笑容徹底僵住了。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幾乎要以為自己聽錯了,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陳芷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