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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給我一半的?!?/br>“這就是一半了?!?/br>陳永壽氣得臉色漲紅:“怎么?難道我還真的會貪你一個小孩兒的東西不成!”“那可說不定。”陳韶寧勾勾嘴角,眼神嘲諷:“我媽當(dāng)年帶過來的首飾可是能讓她一個月?lián)Q一件不重樣的,你現(xiàn)在就那么點東西,怎么的,陳家已經(jīng)窮到要變賣首飾了?”余倩臉色一白。這些東西,陳永壽卻是不懂的。他的工作重心幾乎都放在公司上,有哪里會知道自己的原配妻子嫁過來時帶了哪些、用過哪些首飾呢?他直直地望向余倩:“怎么回事?怎么東西就少了?”“肯定是韶寧記錯了?!庇噘幻蜃煲恍Γ骸八菚r候畢竟還小呢……”不等余倩把話說完,段蘊齊忽然開口:“那,余倩女士,你不如解釋一下,你手上這個戒指,是從哪兒來的?”“當(dāng)然是我自己買的?!?/br>“自己買的?”段蘊齊嗤笑一聲,拿出一張老照片來:“余倩女士,您可能不知道,這枚戒指,是我的母親和寧寧的母親去專門定做而來的,不知道您是從哪里買來的一枚私人訂制的戒指的呢?”完全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那么一段來歷,余倩下意識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我這是……”然而,她吶吶半天,卻連一句合理的解釋也說不出來。從來不管這些事情的陳永壽此刻也明白了,他大發(fā)雷霆:“你是怎么回事?!”陳永壽這人,平生最愛的就是就是面子。他當(dāng)年能因為自己攀高枝兒,覺得邱飲月和邱老爺子在給他沒臉因此拋棄妻子,現(xiàn)在余倩將他前妻的首飾帶出去炫耀,則無疑是把他的臉往地上踩。他登時氣紅了臉,怒不可遏:“我陳家難道還少你用的錢不成?!把邱飲月的那些東西拿出來用,還去炫耀,你可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想起每次那些貴婦人們聚會后,自己偶遇她們的丈夫時那些人奇怪的眼光,聚在一塊兒指指點點的模樣,他就覺得一股血氣直往腦門上沖。到了這是,之前再多的柔情蜜意都成了空談。陳永壽猛地一拍桌子,怒斥:“你趕緊把邱飲月的東西全部給我整理出來!就現(xiàn)在!一個都不許漏!”他們夫妻倆鬧矛盾,陳韶寧自然是樂得看見的。他甚至還優(yōu)哉游哉地啃了個梨,旁邊的段蘊齊見狀,笑著替他開口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在這兒等余倩女士整理好了再說吧?!?/br>陳韶寧煞有介事地點頭。他伸出手把盒子里零零散散的幾個不起眼的小首飾撥弄了一下,又道:“別的不說,我奶奶留給我媽的那條項鏈,你該還給我吧?”“什么奶奶!”陳永壽皺眉:“那是你姥姥!怎么那么大的人了,還連一些最基本的稱呼都沒弄清楚?”陳韶寧諷刺地笑了笑。他急于拿回屬于自己母親的那些東西,倒也懶得和他計較這些稱呼問題,只是不大耐煩地敲了敲桌子,又問了一遍:“所以呢?你是不是該把那個還給我了?”“這個東西,我還是要自己留著做點念想的?!?/br>陳永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他心里再清楚不過:陳韶寧之所以大張旗鼓地來找他討東西,其他的都不過是附帶的而已。他又怎么會讓陳韶寧如意?然而,這件事他到底不占理,因此陳永壽也說得冠冕堂皇的:“這個東西,是要等你結(jié)婚了,由長輩親自交給你的另一半的,所以還是暫時留在我這里吧。”東西在陳永壽手里,陳韶寧還不能明搶,他臉色難看,還不等他想出什么辦法來,就聽到段蘊齊忽然開口:“我沒記錯的話……陳叔叔最近是在為一個投標(biāo)而發(fā)愁吧?”雖然段蘊齊在家里不管事兒,但家里面畢竟是做這個的,多多少少也能聽到些消息。更不要說陳永壽一家子,從來都是他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了。忽然聽見段蘊齊提起這件事情,陳永壽心中一驚。他打算投標(biāo)買下郊區(qū)一塊地的事情并不算什么秘密,段蘊齊會知道也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情。可是他在這個時候提起來……陳永壽心中驚疑不定。為了完成這一個大項目,陳氏的工作人員前前后后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大筆大筆的資金投入下去,就為了做前期的準(zhǔn)備工作。而整個陳氏,更是對這塊地勢在必得。本以為段蘊齊會拿這塊地來威脅他,就在陳永壽打算忍痛放棄邱家的這個傳家寶時,卻聽見段蘊齊輕笑一聲:“既然這塊地對陳家那么重要……那么,段氏愿意將我們目前所知的情報告訴你,也可以幫你介紹更為知名的設(shè)計師,相應(yīng)的,你把月姨的東西,全部還給寧寧,如何?”這個交易,段蘊齊從來沒和陳韶寧提過。他難以置信地看向段蘊齊,開口就想要拒絕這個交易。但陳永壽卻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他喜不自勝,甚至還有些懷疑段蘊齊是不是為了拿回東西而哄騙他的。看出了陳永壽的懷疑,段蘊齊神色不變,果斷道:“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現(xiàn)在就讓我的助理把我們做好的投標(biāo)書拿給你,如何?”這的確是很有誠意、也想當(dāng)讓人放心的做法。此話一出,陳永壽的心頓時安定一半。不過,說歸說,他可是深刻明白“只有拿到手里才算是自己的東西”這個道理,對于段蘊齊剛才的話,也并沒有推遲,反而欣然接受:“那好,你現(xiàn)在就讓你的助理拿過來吧。”陳永壽被突然從添上掉下來的餡餅砸昏了腦袋,可陳承平卻還清醒著。他細(xì)細(xì)品味剛才段蘊齊所說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有道理,可他卻總覺得哪里不對。最后,陳承平還是決定相信自己的直覺。他皺著眉頭,徑直向段蘊齊發(fā)問:“段二少,我沒記錯的話,你家里生意上的事情……你是不管的,那,投標(biāo)的投標(biāo)書你又怎么會有呢?”似乎早就預(yù)料到會有人問這個問題,段蘊齊一笑:“我家里打算讓我接手一部分家里的生意了,這個項目,就是我哥拿給我試手的。”試手!陳承平整顆心登時被嫉妒填滿了,為了這個項目,陳永壽和整個陳氏的人忙碌了許久,而他雖然也有些經(jīng)商的才能,但到底不過是一個在校大學(xué)生,這樣的項目,能讓他跟在旁邊學(xué)習(xí)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再想要插手甚至主導(dǎo),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的。而現(xiàn)在,它不僅由段蘊齊一手主導(dǎo),而且他還因為這樣無聊的理由直接放棄整個項目……光是想一想,陳承平就恨得咬牙切齒。他臉色僵硬,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陳永壽一把攔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