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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們出去吧。”郭語琴笑瞇瞇地看著他大步走上前來,等陳韶寧穿好鞋,段蘊(yùn)齊自然而然地拉住他的手,忍不住皺皺眉:“怎么手那么冰?冷嗎?”“沒有……”陳韶寧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激烈的關(guān)門聲從門口處傳來,他下意識地往那個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長相與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女生正站在門口,滿臉震驚地看著自己旁邊的人。余倩趕忙上前去,拉住那個女生的手:“這是陳芷琪,韶寧的meimei。”說完,她又輕輕拍了拍陳芷琪的手:“芷琪,叫人?!?/br>然而,出乎陳韶寧意料的是,陳芷琪竟完全不理會余倩說的話,她的視線長久地停留在段蘊(yùn)齊臉上,好半晌,才勉強(qiáng)看了陳韶寧一眼:“你誰啊?”陳韶寧皺眉。她神色冷淡,視線從陳韶寧臉上一掃而過,在看向段蘊(yùn)齊時,卻頓時怔住了,眼神在他臉上停留了好久,才懶懶地叫了一聲爸媽,便徑直穿過他們,甚至沒有多看陳韶寧一眼,將自己的包放在沙發(fā)上:“我先上去了?!?/br>陳永壽的臉色頓時也有些難看。他狠狠地瞪了余倩一眼,忙不迭向郭語琴道歉:“這孩子……就是太不懂禮貌……”郭語琴笑笑:“小孩兒嘛,不懂事也正常?!?/br>等陳韶寧將兩人送走,再回到陳家時,陳芷琪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已經(jīng)下樓來了。她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里,眼神也不再似之前那般冷淡,滿臉嘲諷地看著他:“我還以為是誰呢?”她把陳韶寧上下打量一遍:“原來是來我家討飯的小明星啊?怎么,現(xiàn)在討飯又討到段家身上去了?”陳永壽眉頭一皺:“芷琪!”然而陳韶寧臉色不變,居高臨下地看了陳芷琪一眼,嘴角拉開一個冷淡譏嘲的弧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證明你媽勾引有婦之夫婚內(nèi)出軌的證明?。俊?/br>他不顧陳永壽和余倩愈來愈難看的臉色,冷笑一聲:“怎么,這才上位幾天當(dāng)了幾天的大小姐,就忘了自己是只落毛雞,真把自己當(dāng)鳳凰了?”作者有話要說:推一下基友的連載文:在游戲里撿了一團(tuán)頭發(fā)by容寶是什么,讓我更美?是肌膚嗎?不,是頭發(fā)!許昭和進(jìn)入了恐怖游戲,結(jié)果被里面的東西給纏上了,那東西又黑又亮,又濃密又柔順,就是被各種恐怖游戲所鐘愛的特愛纏人的頭發(fā)!而這頭發(fā)他不光纏人,他還粘人!許昭和:“……你別這樣,我只喜歡毛茸茸,真的……”頭發(fā)蹭了蹭他的手腕:“嚶——”……會叫的頭發(fā)?。∵€是一只嚶嚶怪!許昭和還不摸他,頭發(fā)有點(diǎn)委屈,并開始努力地盤自己,先是盤一個圓圓的腦袋,一個圓圓的身子,再盤短短的四肢,長長的尾巴,和兩只尖尖的耳朵……頭發(fā)非常滿意,他覺得自己和貓已經(jīng)沒有任何區(qū)別了!并努力地“喵ing”了一聲!許昭和勉為其難,這誰忍得??!其實頭發(fā)也是有很多用處的,可以勒人,可以當(dāng)鞭子,可以編辮子……可以織毯子,可以,十字繡?頭發(fā):“嚶!”雖然但是,總之我媳婦摸我了,他摸我了!以后還會親我的!真開心!本文又名、里面各種花式秀恩愛,畢竟頭發(fā)的用處,真的有很多!高智商毛絨控百變小櫻受*遛鳥裝哭嚶嚶怪柔順攻這是什么神仙組合?。?!第3章陳芷琪臉色一黑,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對陳韶寧怒目而視,喝道:“你個沒皮沒臉的叫花子,竟然還跑到我家來指手畫腳了?!”“不過是個小明星,不知道陪多少人睡過呢,還真把自己當(dāng)號人物了?!”陳永壽神色一僵,急急忙忙地喝止住陳芷琪:“芷琪!對哥哥怎么說話的呢!”可陳芷琪才不管他們到底怎么想,之前余倩告訴她家里會莫名其妙住進(jìn)來一個人,她會無緣無故多一個哥哥,已經(jīng)讓她非常不爽了,現(xiàn)在回到家里,還看見這人與她一直喜歡的人拉拉扯扯,更是讓陳芷琪妒火中燒。“哥哥?”她冷冷地笑了一聲:“我的親生哥哥現(xiàn)在在學(xué)校讀書呢,他就是個小明星,給我提鞋都不配!還妄想當(dāng)我的哥哥?”陳芷琪哼道:“做夢吧!”“芷琪!”陳永壽的口吻更加嚴(yán)厲了些,他這個父親到底還是有著些威嚴(yán),陳芷琪略微縮了縮脖子,惡狠狠地瞪了陳韶寧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嘴,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了。等她一走,陳永壽臉上立馬掛上笑容:“韶寧啊,芷琪這丫頭雖然不會說話了點(diǎn),但是人是不錯的,她就是說話直了點(diǎn),你當(dāng)哥哥的,得多擔(dān)待才是……”陳韶寧垂眼看著他,冷笑:“哥哥?哪門子的哥哥?我也不過就大了她一個月不到,算哪門子的哥哥呢?”聞言,陳永壽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即便是厚臉皮如他,聽到陳韶寧這番話,頓時也說不出話來。無論他再怎么不想承認(rèn),他當(dāng)年剛結(jié)婚沒多久就出軌有了大兒子,之后又在妻子剛懷上孕沒多久有了一個女兒,這始終是不爭的事實。這是他哪怕到死都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事情,如今卻三番兩次地被陳韶寧大辣辣地抖出來,饒是知道這個兒子對自己的事業(yè)有著莫大的幫助,陳永壽仍然面上一黑,怒斥:“逆子!你和父親就是那么說話的?你的家教呢?!”陳韶寧可絲毫不怕他。早在他初中時,知道自己有一個比自己大了一歲多的哥哥,還有一個只比自己小一個月的meimei時,陳韶寧對這個所謂的父親就再也沒有絲毫的尊重和敬畏了。當(dāng)年還是初中生的他尚能當(dāng)著一眾人給他下臉子,現(xiàn)在私底下對他也是沒什么好話:“父親?”陳韶寧冷笑,眼帶譏嘲地上下打量兩眼:“真不好意思,我父母雙亡,當(dāng)然也沒什么家教了?!?/br>陳永壽被氣得一陣心梗。“逆子!”最終,兩人鬧得不歡而散。陳韶寧倒是瀟灑非常,跟陳永壽大吵一架后便果斷地收拾行李跑人,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去了,留下陳永壽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氣得吹胡子瞪眼。“看你這個女兒干的好事!”陳永壽怒不可遏:“一定要逞這點(diǎn)口舌之快!要是把他得罪死了,就算和段家聯(lián)姻了,我們又能拿到什么好處?!”“得了吧?!?/br>陳芷琪坐在沙發(fā)上,語氣涼涼:“您還指望您那個寶貝兒子呢?他心里面對你們的怨氣大了去了,就算真聯(lián)了這門姻,他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