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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風車,一只碎布頭做的布老虎,一串糖葫蘆,一個泥塑的紅臉蛋兔兒爺……晏長清的手無意中碰到了非嵐身邊的一個圓圓的,硬邦邦的東西。“這是……?”晏長清垂眸,發(fā)現非嵐的身側,居然還有一只藍底白瓷的碗。碗底放著幾個圓鼓鼓的餛飩。令人驚訝的是,這餛飩居然還是新鮮的,沒有腐敗的。只可惜,再也沒有人吃了。※※※※※※※※※※※※※※※※※※※※下章換地圖~感謝三嗣小天使的地雷,鞠躬!疾風勁草一隨著冰棺緩緩合上,所有白狼紛紛昂起脖子,嗚嗚地長嚎起來,像是在合唱一首悠長的挽歌。赫連戎川點起火把,所有枯萎的夢仙曇瞬間卷入熊熊烈火之中。夢仙曇雖然枯萎,但是它的根莖仍然有極大的迷幻、成癮作用。秦川百姓所信奉的所謂“圣藥”,就是以此花根莖作為藥引。此花不除,后患無窮。在金紅的火光中,幾人沉默地向山下走去。然而沒有走多遠,赫連戎川突然聽得耳邊一陣急促的風聲,一道白影突然向他們撲過來!突然之間的襲擊,赫連戎川幾步并一步擋在晏長清身前,狠狠一掌拍在那匹白狼喉嚨口。與此同時,晏長清的彎刀也插入了這白狼的胸口。一掌一刀,威力極大,白狼一下被擊飛出去。赫連戎川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匹非常瘦弱的,毛皮干枯的白狼,然而盡管皮包骨頭,又受了致命一擊,這白狼仍然一邊吐血,一邊齜著尖利而發(fā)黃的牙齒,渾濁的綠眼睛貪婪而瘋狂地盯著他們幾人看。似乎它眼前的不是人,而是幾塊鮮美無比的rou。向瑜默默上前,擋住了尉瑾一點。他總覺得這匹白狼的眼光有點不太對勁,讓他看得心底發(fā)毛。赫連戎川轉身向尉瑾問道:“這匹狼怎么和之前的白狼不太一樣?好像——”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赫連戎川轉身的瞬間,他身后的草叢里突然又躥出一匹白狼,尖利的狼牙,猩紅的舌頭,直直沖赫連戎川而去!這一口若是咬下,赫連戎川的脖子必然斷了!晏長清心中驟然一空,想也不想,猛地將赫連戎川一把推了出去。鋒利的彎刀一下刺入白狼的下顎,深得幾乎沒入刀柄。也就在此時,隨著噴濺而出的溫熱的鮮血,晏長清的左肘感到一陣皮rou撕裂的劇痛。兩個尖利的狼牙深深地刺入他的骨rou之中。赫連戎川大驚,用盡全力,一腳將白狼踹開。晏長清臉色微微發(fā)白,仍不吭一聲地用右手摁住了肘部的傷口。赫連戎川見他額頭已冷汗涔涔,便知此痛非常,頓時心痛如絞,又懊惱非常,連忙扯了一方干凈帕子,就要幫他扎住傷口。明明是泰山崩于前都能談笑風生的人,此時的雙手竟然控制不住地顫抖,接連試了三次,居然都系不好那方帕子。晏長清看著赫連戎川,安撫道:“我沒事?!?/br>……赫連戎川抿緊了嘴唇,一言不發(fā)地繼續(xù)與那方帕子斗爭。“只是小傷而已——”“小傷?”赫連戎川突然爆發(fā)了:“這么大的血口子!若是咬在要害處怎么辦?要是破傷風了怎么辦?要是失血過多怎么辦?。。 ?/br>晏長清看著像一頭咆哮獅子般的赫連戎川,有些哭笑不得,反問:“那你每次擋在我前面呢?你有沒有替自己考慮過這個問題?”赫連戎川一愣,接著咆哮:“你管我?!”晏長清來了氣,立刻反問:“所以,你管我?”赫連戎川:……赫連戎川明顯被噎住了,臉漲的通紅。晏長清不甘示弱地瞪著他,心底卻突然有些發(fā)虛。赫連戎川明明是在擔心他,他卻這樣反嗆他,是不是……?正想著,晏長清突然被一把攬入一個寬厚而溫暖的胸膛。隔著衣衫,晏長清能感覺到赫連戎川的心正在劇烈地跳動。是什么讓他的心這樣焦急地躍動?“再也不許這樣?!焙者B戎川緊緊抱住晏長清,似乎想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血rou深處保護起來一般,一字一句,發(fā)了狠:“再也不許?!?/br>“我的心會痛。很痛?!?/br>晏長清微微抬頭,有些驚訝地看著赫連戎川的眸子。那雙琥珀色瞳仁中正在燃燒的炙熱情感,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嗯……咳咳?!毕蜩と滩蛔∮行擂蔚乜攘藘陕暎骸耙?,咱們繼續(xù)下山?”向瑜實在搞不懂,不就是被白狼咬了兩個血窟窿嗎,怎么這東云人如此大驚小怪?還動不動就擁抱,他們東云感謝救命恩人的禮節(jié)都這么熱情奔放嗎?“殿下啊,你放心好啦,我家將軍身體棒著呢,以前受過比著重得多得傷,還不是好好的嘛!”說著轉過身想向尉瑾尋求認可:“小太醫(yī),你說是不是?這點小傷,不要緊吧?”尉瑾正皺眉緊緊盯著那匹一息尚存的白狼,腦子里不知琢磨什么,也沒顧得向瑜的話,只胡亂敷衍地點了點頭。赫連戎川皺眉道:“之前還受過更重的傷?在哪里?!讓我看看!”上次在營帳里,他把晏長清的衣服硬扒下來大半,也沒見到什么傷口啊,難道是內傷?晏長清卻以為赫連戎川又要胡來,充滿警告意味地看他一眼,轉身就走。“哎哎哎你跑什么,讓我看看!”赫連戎川忙不迭地追了過去。向瑜不明所以地撓了撓后腦勺,拉著尉瑾道:“快走吧?這兒危險,別又躥出白狼來?”尉瑾便由他拉著,一步步向山下走去,面色凝重。他不用回頭也知道,那頭被晏長清刺穿下顎的白狼,正躺在冰冷的雪地上,奄奄一息,須臾之后便會斃命。但是那雙渾濁的,不顧一切的狼眼睛,尖利的狼牙,和控制不住的抽搐,都深深地印在了尉瑾的腦海里。尉瑾覺得這匹白狼,和冰棺前的數百匹白狼太不一樣了。它那樣枯瘦,骯臟,瘋狂,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想什么呢?”向瑜道。“沒什么?!蔽捐嗔巳嗄槪ο氚涯X海中那雙渾濁的綠色狼眼趕出去。希望一切只是他想多了。——————————————一日后。天剛蒙蒙亮,天際還是一片沁涼的深藍,秦川縣衙主簿何離就早早等在晏長清門外,手里攥著厚厚一摞紙箋,低著頭,繞著院子里的枯樹,走了一圈,又走了一圈。明明是很涼爽的早晨,何離的腦門上卻冒出了細細一層薄汗。不知繞了多少圈,終于聽得吱呀一聲門響,何離立刻攥著這紙箋,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