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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沒想到晏大人這么思念本王啊,一上來就投懷送抱,迫不及待?”晏長清根本顧不得赫連戎川說什么,連掙幾下,水花四濺,卻怎么也掙不脫赫連戎川如鐵箍般的懷抱,又急又氣,大聲喝道:“你在找死!”赫連戎川將下巴強行放在晏長清肩頭,改成后背環(huán)抱的姿勢,喃喃道:“我知道?!?/br>晏長清一僵,終于轉(zhuǎn)過身來:“你知道?”“秦川感染了時疫,死亡慘重,你怕我進城會被傳染,所以趕我走,對不對?”“那你明明知道,還敢溜進來!”晏長清惡狠狠地瞪著赫連戎川毫不在乎的笑容,簡直要吼起來了。時疫從感染到發(fā)作還相隔幾天的時間,萬一他也感染了,那么赫連戎川剛才跟他的接觸會不會——?晏長清心中巨震,如臨大敵般想掙脫赫連戎川的懷抱,恨不得立刻長出翅膀飛走,離他越遠越好。可是無論他怎么使勁,卻如何也掙不開赫連戎川的懷抱。晏長清欲哭無淚。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的力氣居然這么大!后背緊貼著赫連戎川溫熱的胸口,晏長清甚至能聽到對方劇烈跳動的,有力的心跳。“長清,我好想你?!?/br>“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了?!?/br>直白的,卻又熱烈的表白。晏長清不禁怔住了,一瞬間有些手足無措。耳邊溫熱的氣息襲來,赫連戎川靠過來,側(cè)過頭,含住晏長清紅紅的耳垂,輕輕一咬。“你說時疫是怎么傳染的呢,像這樣?”沒等晏長清出手反抗,赫連戎川又飛快扳住他的下頜,垂下濃密的眼睫,虔誠而熱烈地吻了下去。“還是這樣?”※※※※※※※※※※※※※※※※※※※※請相信,這世間所有漫長的等待,都是為了更美好的重逢。感謝22395675扔了3個地雷呆毛以下都是腿扔了1個地雷先久扔了2個地雷三嗣扔了1個地雷感謝熹燭灌溉營養(yǎng)液1感謝那位一下灌溉71瓶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不知道為什么后臺記錄顯示不出你的名字,如果你看到這里,可以揮揮小手讓我看到你哦~鞠躬~最后,正文中出現(xiàn)的這首詞萬帳穹廬人醉,星影搖搖欲墜,歸夢隔狼河,又被河聲攪碎。節(jié)選自納蘭性德大漠長吻四柔軟而溫熱的雙唇相貼,緊接著一個濕滑的東西趁機撬開青澀的,毫無防備的唇齒。晏長清瞪大了眼睛,看著赫連戎川無限貼近的俊逸不羈的眉眼,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充滿雄性侵略性的味道,心臟劇烈地跳動。晏長清在這一瞬間徹底呆住了,或者說,遲疑了。赫連戎川充滿憐惜地喟嘆了一聲,輕輕撥開晏長清臉龐上貼著的一縷濕噠噠的黑發(fā)。許久不見,他的長清變瘦了。是不是那個狗皇帝在難為他?還是為了抗擊北嶸蠻子而cao勞?打仗的時候,他有沒有受傷呢?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只是不管遭受什么打擊和磨難,他的長清依舊倔強地昂著頭,黑眼睛還是那樣純凈而凌厲,說起話來,還是那樣冷冰冰,又兇巴巴。久別之后的重逢,赫連戎川突然覺得,晏長清似乎比他第一次見到時更讓自己心動。尤其是此時此刻,晏長清因為游泳,還沒來得及披上衣服的樣子。于是不由起了壞心思。一種陌生的,麻酥酥,癢癢的感覺沿著脊柱蜿蜒而上,晏長清驚訝地低頭,發(fā)現(xiàn)赫連戎川的手沿著他的衣襟,正在不老實地往別處摩挲。晏長清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又羞又氣,火冒三丈,當即提腳就踹,赫連戎川猝不及防,也不知被踢到了哪里,“哎呦”一聲向后栽進河水里,水花四濺中,晏長清幾步蹬上河岸,再轉(zhuǎn)身時,雪白的里衣長衫已經(jīng)披在了身上。赫連戎川“哎呦”“哎喲”在河水里掙扎,似乎是被晏長清這一腳踹得爬不起來了。晏長清站在岸邊,冷冰冰地看著他。剛才不是很有能耐么,居然能逆著河水流向,從城外一路游進來?,F(xiàn)在只挨了他一腳,就爬不上來了?晏長清不禁想起焦蘆河上赫連戎川假裝溺水,詐他下河的事。呵,同樣的套路,他晏長清要是再上當,就是天下第一號大傻子!赫連戎川在河里撲騰了一會,似乎是嗆了不少水,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身體在河水里一浮一沉,被水流卷著向河水中心漂去。晏長清繼續(xù)冷冰冰地看著。裝,繼續(xù)裝。看你能裝多久。最好直接順著河水被沖出去,省的他親自動手趕人。雖然這樣想著,可是看著看著,晏長清的手指,卻漸漸有些緊張地蜷縮起來。白狼河中,赫連戎川越來越有些力不從心,好幾個瞬間,河水直接漫過了他的頭頂,他卻連撲騰的力氣都小了很多,正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沉。晏長清的心漸漸被揪起來了,終于忍不住,大聲沖赫連戎川斥道:“還不上來?!”然而回答他的,是赫連戎川的一聲呼救。“救命?。 ?/br>晏長清心里一沉,毫不猶豫地一頭扎入水中。好在赫連戎川漂得并不遠,晏長清又急又擔心,故而游地極快,沒游幾下就一把撈住了赫連戎川的腰。晏長清把他的身子向上托著,重新游回岸邊。咳咳咳!咳咳咳!赫連戎川臉色慘白,劇烈地咳嗽著,似乎真的嗆了不少水。晏長清站在一旁,有點氣惱赫連戎川,更氣惱自己。人家大老遠過來送賑災物資,怎么說都是一片好心。不就是在河里對他……對他……了一下,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呢?雖說要趕他走,但是也不能……咳咳咳!赫連戎川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似乎快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了,無比脆弱可憐。晏長清有些愧疚地垂下眸,猶豫了一下,終于向赫連戎川靠近了一點,想將他扶起,幫助他把肺里的水吐出來。然而赫連戎川蜷縮在地上不斷輾轉(zhuǎn),英挺的眉峰緊鎖,雙臂摟著小腹,不停地叫喚:“哎呦,哎呦,你踹我那一腳,好疼,疼死啦!”晏長清大驚失色??春者B戎川的樣子,難道剛才那一腳,真的把赫連戎川踹傷了?當時他惱羞成怒,下手真的忘了注意力度。萬一真的踹在赫連戎川哪個傷口上,開裂了,真的不是鬧著玩的。“……踹到哪了?”晏長清看著倒地不起的赫連戎川,不禁有些心虛和擔憂。赫連戎川咬著牙關,額頭青筋暴起,似乎是忍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