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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宮,晏長清只好見到像是京城本地人便上去問路。然而無論是慈眉善目的長者,或是抱著孩兒的婦人,一聽他說出“春風(fēng)館”三個字,便變了臉色,不是搖頭嘆息,氣的吹胡子瞪眼把拐棍敲得咣咣響,便是捂著嘴調(diào)笑:“哎喲~~這樣漂亮的小哥哥居然也是色狼!”問了一圈,一頭霧水。晏長清轉(zhuǎn)身看到幾個貼身侍衛(wèi)個個漲紅了臉,一副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道:“說,到底在何處?!?/br>背后忽然一陣涼風(fēng)掃過,幾個侍衛(wèi)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春風(fēng)館并不難找,正開在盛安城最繁華的大街的一個拐角,高高矗立的三層樓閣,雕梁畫棟的紅窗紅柱。朱門兩邊貼著一副對聯(lián),上聯(lián)“天下三分明月夜”下聯(lián)“京城十里度春風(fēng)”,橫批“樂不思蜀”。大門外一排濃妝艷抹的姑娘笑瞇瞇地招攬著客人,看到門口突然來了個幾個年輕男人,尤其是最當(dāng)中那個,俊俏如同畫中走下來的,更是爭先恐后又面帶羞澀地圍了上去。老鴇甚至輕車熟路地招呼起那幾個侍衛(wèi):“呦,這幾位軍爺又來啦,這次還是點(diǎn)上次的姑娘?還是換個別的?”晏長清退后一步,仰頭看了看紅底金字的招牌。沒錯,的確是春風(fēng)館三個大字。沒想到春風(fēng)館竟然是青樓。回頭眼神掃過那幾個貼身侍衛(wèi),只見他們幾個拼命向老鴇使眼色也不頂用,正被鶯鶯燕燕團(tuán)團(tuán)圍著,個個哭喪著臉,想死的心都有了。春宵一度二怪不得他們明明熟悉此處,卻不敢?guī)贰?/br>晏長清腦海里只有四個字:世風(fēng)日下。“每人,三十軍棍”。晏長清臉色十分難看。給他帶路的姑娘卻是粉面含春,一臉羞澀把晏長清帶到春風(fēng)館最大的包廂。赫連戎川早已大喇喇斜躺在華麗精致的錦榻上,懷里抱著兩個花紅柳綠,滿身綾羅的美人,他胸襟微敞,嘴角是一貫的風(fēng)流微笑:“喲,我們的小美人到了?!?/br>晏長清臉色冰冷,端端正正地在距離赫連戎川最遠(yuǎn)的一個位置上坐下:“晏某乃圣上親封的云麾將軍,還請王子殿下記得。”“那晏——大——人,可對這地方滿意否?”赫連戎川懶洋洋地抬了抬下。“殿下滿意就好?!?/br>“看來大人還是不喜歡?!焙者B戎川笑著,心不在焉地?fù)崦砼悦廊怂甙愕匮掍h一轉(zhuǎn):“別著急,樂子在后面”。轉(zhuǎn)頭對一旁笑容可掬的老鴇吩咐道:“去,把你們這兒最漂亮活最好的姑娘叫過來,讓晏大人好好挑挑——”晏長清一愣,脫口而出:“不必!”“那怎么行,你可是本王子的客人,本王可得好好招待你?!?/br>晏長清道:“不——”赫連戎川恍若未聞,繼續(xù)道:“這春風(fēng)館的姑娘,活是出了名的好,花樣也多,晏大人——”晏長清忍無可忍,道:“真的不必!”赫連戎川挑了挑眉毛,故意歪著頭湊近了看晏長清。這堂堂云麾大將軍,不會是頭一回進(jìn)青樓吧,怎么這樣不自在?連耳朵尖都紅了……赫連戎川壞心頓生,手托著腮幫嘻嘻笑道:“看來晏大人是怕老婆怪罪咯”?晏長清道:“尚未娶親?!?/br>“那總有幾個小妾吧?”晏長清道:“不曾?!?/br>“哦~~難不成大人喜歡男風(fēng)之事?”“……”晏長清閉眼輕輕呼出一口氣,道:“不曾。”赫連戎川卻很喜歡晏長清被激怒的樣子,他嘴角帶笑,緊逼一步:“你可別告訴我,你這大名鼎鼎的銀面閻羅,是個童子軍啊?”晏長清有些鄙夷地看了赫連戎川一眼,閉上眼睛,老僧入定一般,干脆不理他了。可是耳尖連帶著耳廓都變成了粉紅色。此處無聲勝有聲。赫連戎川一愣,不覺重新打量起晏長清,看那人一臉冷冰冰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還真想不到會有什么樣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難不成,這人還真是個雛兒?在他們東云,十四歲的童子軍都難找了,沒想到在這燕國居然還有這樣的活寶貝。赫連戎川越想越覺得好笑,忍不住嗤嗤嗤嗤笑起來。晏長清睜開眼冷漠地看著他:“你笑什么?”“沒什么沒什么”赫連戎川忍著笑擺擺手,沖著門邊的老鴇道:“趕緊把姑娘們都趕緊過來,挑個業(yè)務(wù)最好的,我們這有個青瓜兒要開///苞!”晏長清一時沒明白“青瓜”“開///苞”是什么意思,但看赫連戎川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卻也立刻明白了大半。他猛地站起來,一字一頓道:“不用,今日還是談?wù)乱o?!?/br>“正事?什么正事?”赫連戎川反問?!凹嗽豪锏恼?,可不是用來談的,而是用來——”赫連戎川一只手輕輕伸進(jìn)懷里美人單薄的抹胸里,惹得懷中人嬌喘吁吁。意味不言而喻。晏長清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真是……下流!看來眼前這個人,在故意挑釁他。晏長清深吸一口氣。不理會赫連戎川的調(diào)笑,他站起身,打開一張錦帛,正色到:“按照我們燕國的規(guī)矩,晏某要和殿下一起前往兩國邊境的焦蘆河畔,完成這次淬雪石的交接。這是沿路要經(jīng)過的城村和水路,這是方位,我們計劃……”晏長清認(rèn)認(rèn)真真說了半天,一抬頭,卻見赫連戎川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調(diào)笑著懷里的美人,捏著一個精益剔透的紫葡萄,正逗著美人搶著吃。晏長清:……兩個衣著暴露的美人朝他望了一眼,嗤嗤地笑起來,赫連戎川也跟著笑起來。晏長清覺得,自己一直在苦苦壓抑的怒氣,又一次冒了出來。感受到略帶寒意的目光,兩個美人情不自禁在心里打了個冷顫。赫連戎川卻天不怕地不怕地笑了起來。這男人,真是古板地可愛。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這雖然生氣卻努力壓抑的樣子多有趣。“聽著吶聽著吶。”明明想逗弄他,語氣卻故意裝的不耐煩。“那殿下覺得,這個方案是否可行?”赫連戎川看也不看,道:“隨便你啊……”晏長清:“……”“不過——”,赫連戎川:“怎么去怎么交接都隨便你,不過我也有個條件。得讓本王高興。”“……”這人就是個無賴!見晏長清臉色被氣一陣紅一陣白說不出話來,赫連戎川心情大好,見嘴上卻說:“做不到啊。好吧,那就算啦,貿(mào)易取消。這么便宜的價格,不如賣給別國——”聽到最后一句,晏長清神色有些動搖:“你要賣給誰?”“誰能哄本王高興就賣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