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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回事。能綁住一個Omega的一般方式是終身標記和結(jié)婚,大多數(shù)Alpha都通過這樣的方式得到了獨屬于他們自己的Omega。盛朝在18歲那年對林溪云進行了終身標記,22歲那年和林溪云結(jié)婚,現(xiàn)在他25歲,卻失去了自己Omega。結(jié)了婚還可以離婚,終身標記也可以去除。林溪云從沒真正屬于他。盛朝最終還是落下筆,一筆一劃地、無比端正地,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甲方:盛朝。”他們最終也走到了這一步。--林溪云是在盛朝懷里醒來的。因為臨時標記,Omega會下意識地對Alpha產(chǎn)生依賴感,無條件地信賴自己的Alpha,而Alpha也會對Omega產(chǎn)生極大的保護欲。盛朝不知道醒沒醒,他雙手環(huán)抱著林溪云,下巴抵著林溪云的頭,呼吸平穩(wěn)。房間昏暗,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外面的光,林溪云無法判斷現(xiàn)在的時間,他嘗試著從盛朝的懷里掙脫出來,伸長了手臂去夠放在床頭柜上的電子鐘。他的手機丟在外頭了,不知道他定的鬧鐘響沒響。林溪云的手指艱難地碰到了電子鐘,轉(zhuǎn)過來一看,正好是六點整。林溪云長舒一口氣,幸好幸好,他還不想逃課。盛朝動了動,又一把將林溪云按回懷里,用頭蹭了蹭他的臉。盛朝聲音低啞,問:“幾點了?”“六點整?!?/br>“那陪我再睡一會?!?/br>“還是別了?!?/br>林溪云拍開在他臉上蹭來蹭去的頭,用力掙開盛朝的懷抱,直接下了床。林溪云未著寸縷,白得發(fā)光的身體上布滿了點點紅痕。盛朝就像狗一樣,非要留點印子,還像狗狗撒尿占地盤一樣,強行對林溪云進行了臨時標記。林溪云昨晚氣得打人,但是剛被標記過的身體沒有力氣,只能像撒嬌一樣軟綿綿地錘了盛朝幾下。后來也是盛朝抱著林溪云去洗澡,再把他抱回來睡覺,一條龍服務(wù),極其到位。林溪云動了動酸痛的脖頸,被咬的地方還有些微微的刺痛。他光著身子走進了衣帽間,翻出一件襯衫打底,再在外面套了件校服,勉勉強強遮住了臨時標記的牙印。“嘶——”林溪云隔著衣服按了按牙印,氣極了,在衣帽間罵道:“盛朝是只狗吧!”盛朝當然沒聽到,林溪云剛進衣帽間他就起來了,把昨天扔地上的衣服抖了抖繼續(xù)穿在了身上。盛朝的衣服沒怎么遭殃,只是有點皺,林溪云的衣服才是亂成一團不能看。浴室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盛朝推開門走了進去。林溪云像是沒看到盛朝一樣,自顧自地刷牙洗臉。盛朝笑了起來,他拍了下林溪云的屁股,滿意地看見林溪云抖動了一下。林溪云用力甩掉手上的水珠,轉(zhuǎn)頭氣道:“標記也讓你標記了,你還想干什么!”盛朝笑著說:“男朋友,給我找個牙刷吧?!?/br>林溪云氣極,卻只能從儲物柜里翻出一套洗漱用品遞給了盛朝,他惡狠狠地說:“沒刷牙就別和我說話!”說完擰開門氣沖沖地走了出去。林溪云坐在地上收拾畫具,今天他有靜物組合素描的課,本來應(yīng)該是昨晚就收拾好的,只能今天早上臨時削好鉛筆,匆匆忙忙地塞進書包。盛朝收拾好就站在玄關(guān)處等他,手里還拿了兩個從林溪云家冰箱里拿的三明治。盛朝把一個三明治遞林溪云,從林溪云手里接過了書包,說:“走吧,司機還在外面等我們?!?/br>林溪云狐疑地看了盛朝一眼,“你不會讓你家司機在外面等了一夜吧?”盛朝說:“沒,我送你回來的時候就給他發(fā)信息讓他回去了,讓他今天早上在這里等我?!?/br>林溪云撇撇嘴,和盛朝一起出門上學(xué)去了。林溪云坐在最后一排翹著凳子聽課。他在專門學(xué)美術(shù)的藝術(shù)班,整個班的學(xué)習(xí)氛圍十分萎靡。第一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老師姓李,是個老太太,脾氣很好,即使底下一溜的學(xué)生光明正大地呼呼大睡,她也笑瞇瞇地講課。林溪云是少數(shù)還在認真聽課的人了,李老太拖著聲音慢吞吞地說:“那么——這時的cos的符號是正是負呢?下面——我要請一個同學(xué)——起來回答,”李老太笑瞇瞇地看向了林溪云,說:“林溪云,你來回答一下吧。”林溪云起立答道:“cos在第四象限,符號為正?!?/br>李老太表揚道:“很好很好,答案滿分,同學(xué)們要向林溪云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態(tài)度非常端正?!?/br>班上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李老太:“好,我們繼續(xù)來探討這個問題——知道了sin和cos的符號,那么tan的符號又是什么樣的呢?”下課鈴一響,班上的人又都活了過來。許沂伸了個懶腰,轉(zhuǎn)過身趴在了林溪云的桌子上。許沂問:“你昨天是不是和盛朝在一起啦?我今天早上到班上來的時候他們都在說?!?/br>林溪云不說話,只點點頭,抽出語文書開始看下節(jié)課要抽背的課文。許沂敲了敲林溪云的手背,繼續(xù)問:“那你這是在一起還是沒在一起呢?這次又打算玩多久?”林溪云心里煩,只說:“你覺得我們在一起了就在一起了,我也不是真心喜歡他,在不在一起有那么重要嗎?”許沂道:“當然重要啊,那么多人喜歡盛朝,你還是第一個成功的呢?!?/br>林溪云抬眼看了他一會,然后低下頭把襯衫領(lǐng)子往后扯了扯,指著那個深深的牙印對許沂說:“看到了嗎?盛朝咬的?!?/br>“我的天!”許沂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了摸那個牙印,林溪云一呼痛就立刻不敢再動了。許沂扭頭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其他人要么在睡覺要么在玩,沒幾個人注意到這邊,他壓低聲音道:“你之前做了也就做了,怎么還同意他標記你呢?你......你再怎么也不能讓他標記吧!”林溪云仰起脖子動了動,“我沒同意,是他自己非要標記的。”許沂瞪大了眼睛,“他瘋了?!這么做是犯法的??!”許沂一臉愁容,“你現(xiàn)在是父母不在了,親戚又不管你,就算真的去告盛朝,估計盛家會把這件事壓下來?!?/br>“咬就咬了吧?!?/br>林溪云像是無所謂的樣子,說,“現(xiàn)在后悔也來不及了?!?/br>許沂要被林溪云氣死了,他甚至想敲開林溪云的腦子看看是不是養(yǎng)了魚。“你是不是傻啊!信息素影響是雙向的,再多來幾次,不僅他離不開你你也離不開他了!你能不能長點心!”“可以了可以了,”林溪云抵住許沂越靠越近的頭,把他推回了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