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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又找補了一句道。“哦?!蓖跄τX得自己稍微放心了一點兒,然后就窩進了荀應的懷里睡熟了。——王摩就這樣在這個古香古色的房間里回憶了一下荀應到底是不是從猴兒那個時代過來的一些細節(jié),回憶完了之后,他還是覺得有點兒拿不準。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于是王摩就放掉了這個點,繼續(xù)在房間里轉悠了起來。在距離那兩根龍鳳紅燭很遠的地方,王摩竟然也發(fā)現了一張古香古色的床,雖然一看就沒有荀應家里的值錢,不會樣子倒是還挺漂亮的。王摩剛才正回憶到了跟荀應一起睡覺的部分,竟然也有點兒累了,于是就直接走到了那張床前,高高一跳,然后把自己摔在了床鋪上。“??!”王摩在掉進床鋪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好像躺在了一堆石頭上的感覺一樣。“什么玩意兒啊這是……”王摩抱怨著嘟囔道,然后伸手往身下一摸,就摸到了一塊yingying的東西。他拿著那塊兒東西對著龍鳳紅燭一照,白森森的,正是一節(jié)白骨。第413章給你一千萬,讓你兒子離開我王摩:“……”王摩面無表情地手里拖著這節(jié)兒白骨,摸摸索索地下了床,然后在房子中間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個托盤,托盤里照例有一壺茶,還有幾個茶碗。王摩拿起了一個茶碗,還特地非常講究地把那個茶碗拿到了龍鳳紅燭的旁邊照了照,在發(fā)現沒有什么明顯的污跡之后,王摩還是有點兒不太放心地撩起了自己的嫁衣下擺,擦了好幾遍那個茶碗。在把那只茶碗擦得油光閃亮了之后,王摩沉著穩(wěn)重,慢條斯理地走回了桌子旁邊,端端正正地往繡墩子上面一坐,然后拿起了托盤里的茶壺,晃了晃,聽到了里面稀里嘩啦的水聲。王摩于是往自己擦得干干凈凈的那個杯子倒了一口水,低頭一看,還是茶水。他用第一杯茶水涮了涮杯子,然后潑在了地上,又倒了第二杯茶水,終于一揚脖子喝了,竟然口感還挺不錯的。王摩用一杯茶水潤了潤喉嚨,清了清嗓子,然后就開始不怎么專業(yè)地叫起了“咿咿咿,呀呀呀”的吊嗓子的聲音。等到他覺得自己的嗓子吊的差不多,調門兒也找好了之后,就很有儀式感地捧著那節(jié)兒白骨,又重新來到了血紅色的婚床前面。王摩:“……”王摩深呼吸了幾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肺活量,然后頗為自信地點了點頭,“刷拉”一聲,就掀起了剛剛因為自己撲過去滾床而碰掉了掛鉤兒、這會兒床邊輕輕掩著的幔帳。然后王摩就看到,在他剛剛跳上去滾動的地方,躺著一副完整的人類的骨架,骨架的身上原本還穿著婚禮的吉服,胸前佩戴著大紅花,這會兒都被王摩剛剛的那一下子滾得七零八落的。王摩:“……”我想我現在可以開始我的表演了,王摩心想。然后王摩就站直了身形,收腹提臀,擺好了姿勢,然后發(fā)出他有生以來調門兒最高的雞叫!“啊啊啊啊?。 蓖跄ΡM情地抒發(fā)著自己的胸臆,宛如一位括號行為括號藝術家,一直嚎到房梁上竟然都被他的聲線震落了幾縷蜘蛛網,落在了他的嫁衣上。就在王摩持續(xù)雞叫了幾分鐘之后,竟然還沒有結束的跡象的時候,婚房的門終于忍無可忍地被人外面給打開了。在兩個丫鬟的攙扶之下,慢慢地走了進來一位古裝的女士,從她身上的衣裙和臉上的顏色來看,宛如剛剛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一般。不過這位女士雖然臉色有一種安詳的白,但是妝容倒是挺喜慶的,就是過于喜慶了,臉頰上好像直接蓋了兩個印章一般的腮紅,如果直接放在博物館里展覽的話,恐怕也當得起“博物館館花兒”的稱號了。王摩:“……”這位女士的腮紅沒有暈開,我要不要提醒她一下,王摩心想。“嚎什么!嚎喪呢?”就在王摩又在心里給人取外號的時候,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開始罵罵咧咧了起來,指著王摩的鼻子喊道。王摩:“……”這人怎么這樣啊,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我在你家里受到了驚嚇,不說第一時間安慰我一下,給點兒精神損失費之類的給我換個房間好好休息,竟然還上來就指著我罵罵咧咧的,哼,我本來還想好心好意地提醒她一下關于腮紅的問題,現在看起來還是算了吧,王摩在心里碎碎念道,然后理直氣壯地點了點頭。“我嚎喪有什么錯兒???這屋里本來就有個死人嘛?!?/br>王摩也理直氣壯地指著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的鼻子,爭辯了回去。“天吶,妖獸啦!你們聽聽,剛過門兒的兒媳婦兒就這樣當面鑼對面鼓的跟婆婆頂嘴,還有沒有天理啊?!”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就非常經典地開始了哭天搶地的表演。王摩:“……”誰是你兒媳婦啊?你是誰婆婆?。咳绻且闫饋淼脑?,我?guī)煾杆先思乙仓荒芩阄夜蛘咴栏赴桑且沁@樣的話,理論上來講,我是沒有婆婆或者岳母的,因為我?guī)煾杆先思业挠X醒期和蟬蛻期離得太近了,想要找對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摩在心里盤算起了這個倫理方面的課題,直接無視了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的雞叫。“來人吶!把這個目無尊長的小蹄子給我抓起來!”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雞叫了半天,見王摩神游天外完全不理她,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直接招呼了一下門外的家丁,上來就要捆人。“救命?。⑷死?!”論雞叫,王摩當然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于是他宛如一只很機靈的兔子一樣地圍著桌子就開始跑了起來。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也不示弱,跟在王摩伸手緊追不舍了起來,結果非常不幸的是,她一腳就踩在了王摩剛剛因為涮杯子而潑出去的那口茶水的水漬上面,腳底一滑,摔了一個仰八叉。王摩:“……”不過王摩也沒有討到便宜,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愣了一下,然后就被一群丫鬟和家丁給圍住了,抓了起來。“放開我,救命啊。”王摩玩兒了半天,有點兒累了,于是就還算是敬業(yè),但是頗為有氣無力地喊了幾聲。“哎喲……”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這會兒在丫鬟的攙扶之下終于爬了起來,扶著自己的老腰哎喲了半晌。丫鬟原本扶著她,想要讓她到床上坐一坐,結果這位腮紅沒有暈開的博物館館花兒在碰到了床上的那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