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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別人能做到嗎?依賴一下我你會死嗎?”鮑深文又對著話筒一陣咆哮,這是親哥啊,他們是親兄弟啊,從一個娘胎里出來的,為什么彼此之間感覺這么陌生了?“依賴一下你,我不會死,但是……你會死?!滨U深倫語氣平淡,也許鮑深倫知道俞虞修曾經做過的一切,甚至還自主的控制利用沈徽去做一切不該做的事。但在對方沒有真正承認之前,也只是也許而已,沈徽也不會隨意遷怒,當然,如果在確定了對方犯法的情況之下,他就不需要證據就能將對方解決。鮑深倫不清楚俞虞修到底是個什么身份,他們兩個是在國外認識的,彼此之間感覺很投緣,喜歡的東西也很相似,就成為了不錯的朋友,慢慢的身旁的人對自己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心里自然清楚,但是,這么久的朋友,想著直接拒絕,可能就沒有機會在做朋友,就干脆這樣得過且過。如今這事兒叫自己親弟弟捅出來,而且還說對方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他的心里頓時就涼了起來,想了想近些年來在國外留學時,一旦自己身邊有了符合自己審美的gay的時候,他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甚至還有各種巧合,仔細想想那些巧合,真的是巧合嗎?細思極恐。鮑深倫心里想得多,卻沒有直接說出來他自己選擇找人調查花了很多很多的錢,將俞虞修的一些邊邊角角的信息給找到了,果然就像自己弟弟說的那樣,對方做過很多壞事,甚至因為壞事做多了,三觀早已經不復存在,據說是精神方面還有點問題,喜歡囚禁人……鮑深倫不認為自己能承受住這一切,鮑深文就慢慢的遠離了俞虞修,他也想知道真相,可調查卻查不出來到底是什么,能了解到淺層表現的東西,可是這樣都已經讓他覺得很害怕了。他抗拒的明顯,俞虞修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只覺得鮑深倫可能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不合適,而鮑深倫現在已經回到了這個國家,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有了名義上的伴侶關系,就選擇主動避嫌了。于是在此情況之下。陸白衛(wèi)拉足了俞虞修的仇恨,兩個人直接就斗起來了。陸氏一個相當大的財團,但還是比不過那個暗中世界的帝王,黑暗之中,人所能做的事情更多,因為一切不能見人的東西都隱藏在黑暗之中,而在在光明之下,行為都已經被限制在無限的條條框框里,小任性也早已被自己限制住了。鮑深倫鮑深文兩個人的電話是不歡而散的。前者覺得,鮑深文自家這個笨蛋弟弟都知道的信息,肯定有很多人都知道了,搞不好俞虞修真的是像他說的一樣危險,壞事做盡,小文可能就危險了。這對兄弟也是非常艱難了。鮑深文還很擔心。沈徽笑瞇瞇的安慰他,深藏功與名,要知道他在這場戲里,可是連出場一句話的臺詞都沒有呢,所以現在還是多說點比較好,“快寫作業(yè)吧,怎么說都是你哥,他留學的那個國家的人還比較重口味,在外國這么這么多年搞不好他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大米還要多了,你有什么好擔心的?”系統(tǒng)卻在腦海里惡意補充,【明明最開始就是你故意嚇唬他,如果你沒有說那些話的話,這個少年根本都不知道自家老哥身邊有這么一個危險分子呢?!?/br>【一邊兒去?!?/br>鮑深文被安撫好了就老老實實去寫作業(yè)了,沈徽滿意的哼哼,又拉開了吉敬的微信。沈徽:吉兄!汝近日可好?吉敬秒回。吉敬:滾!說人話。沈徽:那啥,我被我們家導師從實驗室里趕出來了,你有沒有什么合適的角色讓我去演一演玩一玩?就演路人甲尸體都行,我現在閑的發(fā)毛。吉敬:你說的來來來。接著就發(fā)了個地址。沈徽有錢任性,打了的士也沒研究公交車地鐵直接到了目的地,師傅見他長的實在好看,忍不住搭話,“小兄弟,你這是去演什么角色???”開慣了的車的人總是熟悉城市里的角角落落。“去演尸體?!鄙蚧罩闭f。師傅:……這讓他怎么搭話?天一下子就被聊死了。到了地兒師傅客客氣氣的把這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小哥送下了車,長得再好看,照他閨女說的情商為負的男人也不咋地,哼!沈徽對于一個路人對他的感官一無所知,剛到地兒,吉敬就沖了出來對著他說,“快快這會尸體就差你了,哎喲,臥槽……你最近怎么瘦這么多,這會兒演尸體正合適,快點過來!”沈徽就是閑的無聊才來這里的,尸體就尸體,淡定!往那一躺,小布一蓋,哀曲一放,眾位兄弟哭起來~“我兒啊,你死的慘啊!”“為父一定會為你報仇!”“為娘就是舍了命去,也要將那些傷了你的人不得好死!”沈徽沒忍住,把布掀了,“就算我是個尸體,也不想聽到這么尷尬的臺詞,會忍不住詐尸的!”第21章死小子,拍戲吧,玩綜藝吉敬就知道沈徽肯定不會老老實實演一個尸體,但他手里還是拿著喇叭對他喊,“咱自拍的是武俠片,不是僵尸片,你沒事別詐尸!”“這哭的也太假了點吧,不詐尸都對不起我自己好嗎?”沈徽抽空也看了一點有關演技的書籍,甚至也包括一些心理表現,眼神變化微表情,最起碼有好幾十本,超級記憶已經和他終生綁定,那些東西早已經牢牢的記錄在腦海里了。雖然他看的是和演員有關的一系列,但是優(yōu)秀的演員對于劇本以及導演和編劇甚至臺詞的變化細節(jié)都會有自己的理解方式,沈徽對這臺詞,實在是感覺雷的不行。尤其是這些人,一點眼淚都沒有。哭起來啊,說好的兄弟姐妹哭起來呢?沈徽實在嫌棄干脆自己將那白布底下的,本來應該由自己扮演的尸體位置上隨便放了個東西,然后往那一跪,眼淚嘩啦嘩啦的下來了。他并沒有說什么話,只是眼神的憤怒,眼神里燃起了火焰,以及握的緊緊的拳頭,甚至掌心都叫自己掐出了血,最后松開了被咬的出血的嘴唇,“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充滿殺氣的話,愣是叫旁邊原本演沈徽父母的那些人都被震懾到了。沈徽擦去了嘴角的鮮血,“吉兄,汝可有那甚甜的糖也?”吉敬也被他的演技懾到了,愣了一下后道,“……說人話!”“沒啥,我現在有點低血糖,眼前一片黑色!冒星星,快給我點糖啊,不然等下暈了進醫(yī)院了,要命??!”沈徽都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辣雞。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