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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隨即它又變回了黑貓的模樣,縱身一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等他走了之后,曲墨對白忘川說:“你把那個東西送給你師父行嗎?”“這有什么不行的?”白忘川聳了聳肩道,“因為他是魔,又只有一個魄,根本不能引渡??墒俏矣植皇菙啬У?,所以只能送給我?guī)煾噶?。他對這種東西很感興趣的。”曲墨扯了扯嘴角,輕輕的“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又道:“其實如果我前世真的跟他說的一樣,我可能知道我為什么會被打成人類?!?/br>白忘川說:“哦?說來聽聽。”“因為我愛上了一個人,”曲墨說,“但是我有點不懂,神不可以愛別人嗎?”“如果是普通的神,那肯定是可以的,”白忘川說,“但是按照這個魔剛剛的那種說法,你是絕對不可以的?!?/br>“因為我是個清道夫?”曲墨問他。白忘川點頭,“如果你有感情的話,辦起事兒會很困難的。之前二黑也跟我說過,說冥府的人不能有感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曲墨撇了撇嘴:“所以還是當(dāng)人類好。”白忘川卻笑了起來:“我也是這么覺得的,所以如果真的是你邀請我做人,我還真的得感謝你一下了?!?/br>曲墨挑眉:“就口頭感謝?”“不然呢?”白忘川一臉震驚:“你不會還打算問我要錢吧?”曲墨:“……”好吧,他知道,確實是不能對白忘川抱有什么不該有的期望了。但是這么好的機會,如果浪費的話,就實在是有些太可惜了所以哪怕是被打斷了一下,曲墨還是堅強的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道:“你有很多種可以感謝我的方法的,就比如今天晚上,你有沒有興趣讓咱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呢?”“更進一步?”白忘川問道。曲墨點頭。白忘川搖頭:“我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但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還是算了?!?/br>曲墨:“……”行吧,雖然挫敗,但不得不說,這也是預(yù)料之中。曲總再一次打起了精神,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說:“對了。如果我之前看到的那些幻覺都是真的,是不是意味著你也確實就是忘川河山上的擺渡人???”“應(yīng)該不是,”白忘川搖頭,“二黑說擺渡人只有他和大白,他不會騙我的。”曲墨哦了一聲,這個話題也算是告一段落。之后的幾天里,他們的生活又恢復(fù)了以前的狀態(tài)。白忘川的小店再次進入了十天半個月都沒人光顧的冷清模式。曲墨說這樣也挺好的,反正就當(dāng)是休息休息,不差這點兒收入。白忘川其實也是這么想的。“你就沒有發(fā)現(xiàn),從咱們搬到這邊兒以來,你似乎就已經(jīng)進入了被曲墨那家伙包養(yǎng)的狀態(tài)了嗎?”這天外面正好下大雪,二黑難得的沒出去玩兒,它窩在白忘川懷里,開口問道。白忘川也以和他差不多慵懶的姿態(tài)躺在沙發(fā)里,根本無所謂二黑的話,他打了個哈欠道:“就算是被包養(yǎng),我也是憑本事被養(yǎng)著的。況且被養(yǎng)著不舒服嗎?我看你最近吃的也比以前快樂多了。”二黑哼哼了一聲,拒絕回答這個問題。白忘川則是繼續(xù)打著哈欠,閉目養(yǎng)神兒的等待著下班時間。他倒是一直很能想得開,反正現(xiàn)在的生活他也很滿意就是了。本來以為這天的生活可以像往常一樣簡單的毫無波瀾的過去,卻沒想快要到五點的時候,事務(wù)所的門居然被從外面推了開來。“現(xiàn)在人怎么都這么喜歡在別人要下班的時候來增加工作量啊……”白忘川低聲嘀咕了一句,但是站起身,臉上就重新恢復(fù)了那種職業(yè)性的笑容。抬頭看向門外進來的那個女人,他微笑道:“您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嗎?”倒是和以前那些過來詢問的人不大一樣,這次的這個姑娘并沒有在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多久,甚至在聽到了白忘川聲音之后,她就將視線對來的這邊,然后朝他露出了一個微笑,點點頭道:“您好,我這里確實是發(fā)生了一點事情。是我朋友介紹我過來的,您可以幫幫我嗎?”白忘川被她這種說法鬧得還愣了一下。因為他可不記得自己這里有什么可以幫他介紹客戶的人存在。難不成是曲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第一時間,就被白忘川自己給否定了。絕對不可能是曲墨。因為比起他自己,曲墨更希望他能老老實實的躺在這兒當(dāng)個米蟲,最好什么活兒都不做,那就再美好不過了。按照曲總自己的話說,白忘川現(xiàn)在是他男朋友。作為一個在里幾乎可以被寫成是“掌握了全國經(jīng)濟命脈”的男人,曲總一點兒都不希望自己的愛人還要出門工作。當(dāng)然,白忘川是不可能滿足他就是了。思緒在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又重新拉回到了眼前。白忘川將女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這人身上穿的衣服雖然很樸素,但就logo來看,一個個都是價格不菲的牌子。臉上畫著淡妝,眉眼長得也甚是不錯。這樣整體又快速的打量了一遍之后,白忘川便開口問道:“您先跟我說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吧,等說完了之后,我也好考慮該怎么幫你?!?/br>“那就先謝過先生了。”女人倒是挺有禮貌,朝白忘川點了點頭,就幾步走進房間,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白忘川起身去給她倒了杯水,將水杯放在她面前之后,女人也終于清了清嗓子,開口講述了起來。她名叫阮婷,是龍玲的朋友。會被介紹到這里來,是因為工作方面出了一點問題,然后在給閨蜜抱怨之后,對方告訴了她這個地址。白忘川聽她這么一說,也就了然了些許:“所以阮小姐,您工作上是出了什么問題呢?”“是因為一個樓盤,”阮婷說,“我家是做房地產(chǎn)生意的,前一段時間競拍了一個樓盤,那個地方的位置很好,也沒有聽說過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發(fā)生過。當(dāng)時價格出的很高,但是我父親認為這個投資還是可以的,所以就下手了?!?/br>結(jié)果沒想到在建造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根本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太平。從一開始建筑工人的離奇慘死,到后面施工隊長的深夜斃命,甚至還有幾個員工莫名其妙的跳樓自殺,一連串的事情不停的發(fā)生,現(xiàn)在就算是給多高的價格,也沒人敢繼續(xù)開工了。“所以你們認為是鬼怪鬧事?”白忘川問道。阮婷點頭:“家父是這么說的,之前也找過高人去看過。但是那個高人去了之后,隨便做了場法事就說沒問題了。結(jié)果第二天又死了人,死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