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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之后想起來呀,那都是一段特別好的回憶?!?/br>曲墨聽他媽給他灌輸著這種“早結婚,早安定”的思想,卻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反正一個字兒都沒記住,只能嗯嗯地表示自己聽了。他和白忘川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些照片上面,一張一張的翻過去,尋找著其中那個瘦長的鬼影。就像是每一個女孩兒一樣,曲墨的母親雖然年紀比較大,但顯然是還有一顆少女的心。她從過去婚禮的路上就自拍了幾張,而看這幾張照片兒,她背后果然背著那個細長的鬼影。但是在到了婚禮現(xiàn)場之后,這個鬼影就從她身上完全的消失了。那么去哪兒了……兩人翻找的速度越來越快,而是也成功讓一旁和他們一起看手機的曲母感受到了不對。她沉默了一陣,終于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這是在找什么?”“就想看看新娘的照片兒?!卑淄`機一動,趕忙回答。曲母“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然后主動將手機接了過去,手指在上面滑動的兩下,就挑出了一張女孩兒穿著婚紗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兒笑的很甜,彎彎的眉眼中盛滿的都是幸福的味道。曲母指了指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兒,她說,“這就是今天的新娘,我之前一直覺得她長得很可愛,性格又好??赡菚r候跟小墨提了一句,結果連見面都沒見,就被小墨拒絕了。”“那是因為我在等忘川?!?/br>她這一句話曲墨倒是聽了個清楚,所以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機會,把這句話當成一個表忠心的臺階。然后讓他覺得有些挫敗的是,白忘川視線牢牢的鎖定在手機上,似乎根本就沒聽清楚他們剛剛說了什么。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因為在照片上那個女孩兒的背后,明明白白的站著一個瘦長的鬼影。曲墨看了照片一眼,盡量不讓自己的視線表現(xiàn)的像白忘川一樣的露骨。他扭頭看向他的母親,似乎是很隨意的開口問了一句:“這誰家的女兒,我都忘了。”“龍建承的女兒啊,”曲母說,“我就知道你根本不記得了。”曲墨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白忘川則是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睛,似乎是想說什么,但是礙于周圍還有曲家父母,只能看著照片,選擇沉默。好在曲家父母都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勁兒的,當天晚上又再一次盛情款待了兩人,然后不停地跟白忘川說有空一定要來家里坐坐,又約了曲墨,說等他jiejie有時間,叫帶著楚素一起回來,也認識一下白忘川。對此兩人就是嗯嗯的應,應完了之后,看天色不早,也就告辭離開了曲家。等上了車,白忘川才終于將憋了一晚上的話說了出來,“咱們要到哪兒去找那個姑娘?”“按理來說應該是根本找不到了,”曲墨皺眉,“她爹是房地產那邊兒做到了前幾的人物。這女兒一結婚,絕對是直接讓小兩口出國度蜜月去了。如果是昨天結的婚,今天差不多就該去機場了。咱們唯一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他們方法,就是一塊兒跟著出國。這我倒是無所謂,就看你能不能接受吧?!?/br>白忘川摸著下巴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他說:“其實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得解決一下才行。畢竟那東西一開始是跟著你的,現(xiàn)在也是因為你母親才去跟著那個女孩兒的。如果不去幫幫忙,總覺得好像不太好?!?/br>“我也是這樣想的,”曲墨點頭,“那……現(xiàn)在我去打聽一下他們打算去哪度蜜月,咱們訂機票?”白忘川搖頭。曲墨有些不解。白忘川說:“他們具體在哪,我是可以算的出來的?;丶胰ツ命c兒東西,算出來之后,今天晚上就走吧?!?/br>曲墨點頭。等兩人回家之后,白忘川去了自己的房間里面,讓曲墨百度一下,找到了那個女孩兒的出生年月和姓名,然后在面前的桌子上撒了一把黑白棋子。雙眼觀察著棋子的分布,白忘川的眉毛卻慢慢皺了起來。曲墨在他身邊有些緊張的問道,“這什么意思?”他完全不明白,桌上散落的那一團黑白能代表什么。所以看到白忘川的臉色變化,只能像個傻子一樣的開口詢問。白忘川搖了搖頭。似乎是覺得眼前的卦象有些難以置信,他又摸出來了一張黃紙,在上面寫寫畫畫了一會兒,然后揮手點燃。火光中似乎出現(xiàn)了什么字樣。曲墨仍然沒有看懂。白忘川這次倒像是確定了一般,皺眉開口道:“省了一件大事,他們不在國外?!?/br>曲墨吃驚:“這么快就能算出來他們的位置?”白忘川搖頭:“這是算出來了,他們最近根本沒有遠行的可能而已。所以現(xiàn)在人還在本市,應該就好找多了?!?/br>曲墨點頭稱是。接下來關于聯(lián)系人的問題,肯定是直接交給曲墨去處理了。白忘川也不知道他是找了個什么理由,在第二天下午,他就告訴小道士,那姑娘愿意見他們一面了。他們約定的地點是一個城郊的高級咖啡廳。這地方消費很高,平時來的人不算多。主要就是靠一些富家子弟撐起來的。約定的時間是下午三點,曲墨開車帶著白忘川到了地方。他們進門兒的時候,在角落的位置,已經有一個女孩兒坐在那里了。看到他們,她揮了揮手。曲墨朝他點了點頭,白忘川則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是昨天照片上的那個姑娘。而且身上那種陰邪的氣息,以后昨天晚上在曲墨他母親身上感受到的一模一樣。兩人走到了姑娘對面坐了下來。曲墨率先開口寒暄了一句道:“我還以為你會把你家先生帶著一起過來呢?!?/br>“本來是想帶他一起的,但是他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我怕她說我迷信,就只能自己過來見你們了,”女孩兒朝兩人眨了眨眼,笑的有些調皮。白忘川回頭看向曲墨,目光中難掩的都是詫異。后者接受了他的視線,當即就心領神會的解釋道:“我直接跟她說了,在昨天我媽拍回家的那些照片兒上,我看到她背后有個黑影。我覺得這種事兒還是直說比較好,如果找什么彎彎繞的理由,反而耽誤時間?!?/br>“我就是喜歡曲總這種直白的說話方式,”女孩兒笑道,然后又將視線轉向了白忘川,她說:“我叫龍玲,您應該就是曲總說的那個可以幫我的人吧?”白忘川點頭,也自報了姓名。要說起來,龍玲也不愧是個大家閨秀。發(fā)生了這種事情,臉上也看不出來任何的慌張。她只是保持著那種平靜的態(tài)度,甚至偶爾還會在臉上揚起一些微笑。又看了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