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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了。所以他現(xiàn)在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我們也不知道?!?/br>“應該是還沒死?!卑淄ㄕf,“畢竟就算是小鬼借命,也得是他先給你們完成了愿望,才能問你們收取報酬。像現(xiàn)在這樣,你們一個都沒死的話,他那邊的報酬也沒辦法拿到的。”幾個男生聽他這么一說,臉上都露出了復雜的神色。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只是尷尬的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就從口袋里拿出來了一個熊香包一樣的東西放在了白忘川手中,他說:“大師您看看吧,這個就是我當初從家拿回來的那個護身符?!?/br>白忘川點頭接了過來。這小布包的顏色是通體純黑,上面用深紫色的花紋繡出來了一個不容易讓人看到的復雜圖案。這群小孩兒看在眼里,可能只覺得這圖案還挺好看的。但是白忘川卻很清楚,這是拘禁魂魄的圖案。“這東西是誰給你的?”白忘川問道。“是往我家那邊兒走,有個天橋上的老道士。那天放學之后他看到我,就問我是不是學習成績不太好?。咳缓蠼o了我一個這個東西,告訴我拿著它的話,我的成績就會好起來了?!?/br>他說著,停了停,又補充了一句道:“就為了這個東西我還給了他一百塊錢。”白忘川繼續(xù)點頭。曲墨在一旁看著,對他手里拿的這個小香包也有點兒好奇。白忘川看出來她的心思,就把香包放進了他的手里。曲墨左右翻看了一會兒,然后直接伸手去扯那個封口,卻扯了幾下也半點兒反應都沒有。其中一個人男生開口提醒:“這東西我們也嘗試打開過,但是根本打不開。就算是用剪刀剪,也剪不開它,你還是放棄了吧?!?/br>曲墨皺眉。白忘川則是重新將香包拿了回來。手指憑空畫了個符咒點在封口上,再順手一扯,那香包就打開了。“這是最簡單的一種防御符咒,”白忘川說,“就是為了讓普通人沒辦法打開這個封口?!?/br>他說著,將香包上下顛倒了一下,把里面的填充物倒了出來。下一秒,四個男生同時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曲墨只是覺得有點兒惡心,白忘川倒像是早就猜到了會這樣一樣,臉上的表情平淡的沒有任何變化。剛剛被倒出來的是一團糟亂的黑發(fā)。伸手過去將頭發(fā)捻起,白忘川看了一眼,然后朝那四個驚魂未定的學生道:“這就是借你們東西的那個鬼的頭發(fā)。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只要把這些燒了,你們之間的關系就會徹底的斷了。你們許愿向他求來的東西、還沒有實現(xiàn)的就不會實現(xiàn)。理所當然的,他也沒辦法再問你們要任何報酬了。”他話音落下,楊驍立刻從口袋里面摸出來的一個打火機,作勢就要把那團亂糟糟的黑發(fā)點著燒了。但白忘川卻擋住了他的舉動,開口繼續(xù)道:“我只是說這是按照正常情況來的,但是你們現(xiàn)在明顯是中了別人的圈套。難保他會不會還留著后手,所以現(xiàn)在最正確的做法,是你告訴我那個蹲天橋的道士在哪兒,把他處理了,再來處理這個頭發(fā),才能保證你們沒有后顧之憂?!?/br>白忘川這么一說,四個男生也就重新安靜了下來。最后還是之前開口的那個揪了揪自己的衣角,他說:“其實我們昨天晚上才剛剛見過他,因為你不愿意幫我們,我們又實在是沒辦法找到別的這方面的高人了,所以我就只能回去那個天橋上面,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然后讓他來幫忙,他同意了?!?/br>白忘川這次總算是被震驚了一下。挑著眉毛一臉詫異:“你是說昨天晚上跟我斗法的人就是給你這個‘護身符’的人?”“對,”男生點頭,“他說這個東西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也不知道。他說這東西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護身符而已,既然是他給的東西出了問題,他就得做好售后服務。所以昨天晚上來幫我們的時候,他沒再問我們要錢?!?/br>“但是昨天晚上因為有我搗亂,所以你們的計劃失敗了?!卑淄ㄕf,“那這個意思是不是,今天晚上他還會過來幫你們的?!?/br>“他是這么說的沒錯。”男生撓撓頭,“他讓我們今天晚上太陽落山之后,就去學校后面的那個孤山上面等他。說今天一定能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那……”“今天我和你們一起去,”白忘川下結論道,“你們就表現(xiàn)的正常一點兒就可以了,具體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今天晚上應該就知道了?!?/br>幾個男生聽他這么一說,互相看了一眼,終究是給他點頭道了聲謝。然后就像是每一個這個年紀的學生一樣,他們就好像終于抓住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甚至忘了昨天是如何的不歡而散,開始不停的朝白忘川和曲墨吐槽,告訴他們,其實他們也根本不相信那個老道士。畢竟一開始的事情就是因為他給的那個護身符,再之后的情況他的解釋也一直都是避重就輕。甚至說到最后其中一個男生都已經(jīng)說出了“看他的長相就覺得他不是好人”之類的臺詞,聽的曲墨是無奈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了。既然時間已經(jīng)約好,那幾個男生傾訴夠了,也就告辭離開了事務所。香包應了白忘川的要求被留在了他身邊,幾個男生也樂得這樣,大大方方的就把東西給他,半點兒沒有要猶豫的意思。只是還是像之前那幾次一樣,最后也是最出來找白忘川的那個男生仍然坐在原地,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他的舍友們叫了他一聲,他也只是說自己還有問題需要請教一下。等人都走了以后,白忘川問他需要請教的是什么事。他低頭沉默了良久。才開口問道:“他們不想再參與這件事了,可是我還想。我的彩票是今天晚上開獎,如果在開獎之前解決了這件事,或者是在開獎之后,我還沒有領獎之前解決這件事,我是不是就沒有辦法拿到這個錢了?”白忘川點頭:“按照正常的情況來看,開獎之前解決的話,你就不會中獎。開獎之后解決的話,你現(xiàn)在手里拿著的這張彩票上的號應該就會改變。總之和你猜的沒錯,只要是問題解決了,你就拿不到錢?!?/br>“那我……”男生攥著衣角的雙手已經(jīng)蒼白了一片,衣服被他捏的皺皺巴巴,可見他力道是真的很大了。稍微哽咽了一下,他說:“那我能不能,能不能只讓我一個人的愿望繼續(xù)下去,我可以去死,但是,但是能不能救救我mama?!?/br>白忘川不語。顯然,這次的答案是“不可以”。曲墨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聽到這兒,他才終于摸了摸下巴,開口問道:“我有一個問題,你之前跟我說如果這事兒沒解決的話,我給他借錢,也相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