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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對此林梅枝有種炫耀似得感情,奈何跟著她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家底一點兒不輸于她女婿的總裁,一個是對這種東西根本不感興趣的“世外高人”,所以換完了拖鞋,甚至連多看一眼的意思都沒有,白忘川就催促著,讓她帶著他們一起去樓上那個傳說中鬧鬼的房間里看看。林梅枝不懂什么牌子,所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帶進屋里的這兩個人身上穿著的這些看起來普通的休閑服具體是個什么價位。只是對兩人這種無視華貴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但畢竟心系孫子的問題,她也沒有在這種小事上耽擱什么。就像是之前在店里說的那樣,她孫子的房間在二樓接近角落的位置。推門進去。里面的布置倒是極其符合孩子生活的環(huán)境。小巧可愛的木質嬰兒床,床上的旋轉掛飾,還有一旁的玩具人偶,將本來還算不小的房間堆了個滿滿當當。白忘川掃了一眼,最后視線停在了一個木質柜子上一角陷入沉默。曲墨則因為本來就是過來陪同,所以此時無所事事,也就將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各式各樣的玩具上面。林梅枝在一旁焦急的等著。過了一會兒,白忘川抬手指了指他剛剛看的地方,然后扭頭朝林梅枝問道:“你說的那個有問題的娃娃,之前是放在這個地方的是嗎?”林梅枝隨著他的動作一看,再看向白忘川的時候,那目光簡直就宛如看到了在世神仙。她用力的點著頭,有些慌亂的應著:“對對對,就是這個地方,大師您看出來什么了嗎?”“只是覺得這個地方陰氣有點兒重而已?!卑淄〒u了搖頭,然后又四處走了走,將整個房間都轉了一圈,卻沒有再向林梅枝提出任何一個問題了。這種反應弄得林梅枝緊張不已。曲墨倒是善解人意的幫她問出了心中所想:“沒什么線索了嗎?”白忘川點頭。手指在下巴上摸索了兩下,他扭頭問道:“你之前說的那些有問題的玩具,是全都放在這個房間里了是嗎?”“對啊?!绷置分c頭,“我孫孫用的所有東西都在這里,他爸爸說放在別的地方不好找,還亂,所以就算是拿出去玩兒了,最后還是會拿回來這個屋的?!?/br>白忘川低頭沉吟了片刻。然后轉身朝門口走去。他說:“這個屋里除了剛剛那一點之外,感覺不到任何問題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孫子現(xiàn)在不在家,所以那個臟東西去了別的房間。所以還是把屋里都看看吧,麻煩您給帶個路了?!?/br>他這樣說了,那林梅枝肯定也不會拒絕。但是結果就像是白忘川之前猜想到的那樣,哪怕他在那個房間里明明感受到了陰氣,可出來再轉的這么一圈,卻發(fā)現(xiàn)這房間上上下下每一個角落,都再也沒有任何的陰氣殘留了。“這是不是說明他們家已經干凈了?”曲墨聽白忘川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之后,有些不解的開口問他。白忘川卻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轉身朝向一直跟著他們的林梅枝道:“你說你女兒女婿帶著你的孫孫去了你親家那邊,那他們什么時候才能回來?”“這個……”林梅枝有些欲言又止。那雙粗糙的手在衣角上來回搓揉了好幾下,她終究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不怎么自然的笑。尷尬著應了聲道:“他們沒有跟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可能今天是回不來了。”白忘川揚了下眉毛,直接提議:“你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吧?!?/br>林梅枝的表情頓時更難看了。曲墨卻在此時及時出現(xiàn),從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遞給林梅枝,他說:“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等他們回來之后,您直接聯(lián)絡我們吧?,F(xiàn)在是屋里沒什么問題,具體有沒有事,還是得看了您的孫子之后才能確定?!?/br>林梅枝聽白忘川之前的說法,也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于是收了名片,就點頭送他們離開了小院。等重新坐上車子,曲墨發(fā)動跑車,白忘川將安全帶掛上,卻有些奇怪的開口問道:“干嘛剛剛不讓她直接打個電話把人叫回來?萬一那只鬼跟著他孫子的話,小孩兒說不定會有危險的?!?/br>“你以為這件事她不知道嗎?”曲墨嘆了口氣,“但是我可以給你打保票,她不敢給她女婿打電話,去催促他們帶孩子先回來的。”白忘川還是不明白:“為什么?”曲墨抿唇沒有回答。他知道小道士在這種方面向來比較遲鈍,也比較單純。所以他也不是很想用這些本來就不怎么好,但卻又是現(xiàn)實的事情來污染小道士的純潔。所以他不想說。但沒想到白忘川就這么一直死死的盯著他,好像他不說話,他就能一直這么盯到回家。于是在第二個岔路口過去,白忘川又一次提出了相同的問題后,曲墨才終于嘆了口氣,老實交代道:“因為地位問題?!?/br>“地位?”白忘川挑眉,“她不是孩子的外婆嗎?我?guī)煾敢郧案艺f過,在一個家庭里面,最有地位的就應該是老人才對。難道她不是小孩兒的親外婆?”“當然是,”曲墨哭笑不得。趁著紅綠燈的時候,他伸手過去揉了一把白忘川的腦袋,然后緩緩總結道:“可是在現(xiàn)在這個社會,最有地位的是錢。”白忘川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倒是也沒再追問。后半段的車程,兩人都顯得十分沉默。等終于到了家門口,曲墨找了車位停好了車子,白忘川才突然開口,就一種恍然大悟一般的語氣朝他道:“我明白了,這個意思就是說,在咱們家里,你是最有地位的人,對吧?”曲墨下車的動作一個趔趄,差點兒一頭栽倒在地上。嘴角抽搐著扭過頭來,他看了看白忘川一眼,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只憋了半天,卻無奈的搖搖頭,問了個與此無關的問題:“我該理解為,你現(xiàn)在把我當成一家人了?”“畢竟我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好歹也算是個同居人吧,”白忘川應的沒有一點兒心理障礙。他說,“我這種說法有問題嗎?”曲墨搖了搖頭。確實是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容易讓他這種有心人想的太多罷了。因為這么一個折騰,時間已經有些晚了。曲墨跟白忘川說今天晚上讓他別做飯了,后者想想也就樂得清閑,最后還是曲總點了個外賣,兩人湊合著吃了一頓。而由于林梅枝的這個委托,第二天跟著曲墨去他jiejie家的安排自然也就沒辦法再實施了。曲墨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了一聲,然后扭頭,就看見白忘川正抱著遙控器在看黃金檔的家庭倫理劇。曲墨家的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