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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你以前可不會犯這種問題。”劉靜一愣,趕忙慌張的低頭看了一眼,然后立刻不停的說著抱歉,想拿了資料轉身回去換。卻不料才剛剛回身,就被方才站在總裁身邊的那個看起來最多十八九歲的孩子攔住了去路。劉靜抬頭看他,目光中寫滿了疑惑。白忘川則是笑著從背包里拿了一張符紙外加一個小卡片出來,兩個連在一起遞到劉靜手中,然后朝對方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他說:“符紙隨身帶著,如果有用的話,最好三天之內打紙條上的那個電話。不管是什么情況,我都可以幫助你的。”第19章這哪兒是樓梯,是八達嶺吧劉靜顯然是沒想到這孩子會沖到自己面前說這些東西,但是在詫異的同時,她扭頭看了看曲墨的方向。他的表情和平時一樣,看不出什么喜怒。但是在對上她的目光時,曲墨微微點了點頭,那模樣是在告訴她,拿著沒錯的。得出這個結論之后,劉靜立刻攥緊符紙,給白忘川道了聲謝。正打算轉身出門,卻聽見曲墨在身后道:“如果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在家休息休息比較好。你是我的貼身助理,稍微等你兩天我不介意,但是你累垮了自己,我可難找下一個人來代替你了。”聽到這話,劉靜回頭。目光中寫的確實是該有的感動。只是感動之余,曲墨卻覺得,好像還有些別的什么看不清的東西。然而沒有給他詢問的機會。劉靜和他對視一眼,又重新綻放了平日里的那種笑容,搖搖頭道:“馬上周末了,我再堅持一下,曲總放心,不行的話我不會硬撐的。”說完,劉靜開門出去。曲墨扭頭看向白忘川:“符咒能撐幾天?”“誰知道呢,反正最多不超過三天,”白忘川聳了聳肩,又皺了皺眉,似乎是有些糾結。過了片刻,才開口道:“她身上的氣味有些奇怪,好像不是惡鬼,但是具體是什么我又說不出來。”曲墨不解。但是既然白忘川說他也說不出來,那再問下去也就沒什么意義了。具體情況等劉靜聯系之后,小道士去看看情況再問也不遲。已經確定了問題的根源,白忘川的意思就是他可以回去繼續(xù)蹲天橋了。但是曲墨卻不樂意,說既然已經來了就讓他在辦公室里待著。反正里屋有能床,能看電視能上網,就別急著走了。白忘川拗不過他,陪他一起在公司吃了午飯。其間接受了全公司人不同意味的各種眼神,然后他忍不住,再次提出說自己要回去準備點兒東西,曲墨才總算是把他送下樓,讓他先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二黑趴在白忘川肩膀上,轉了兩個拐角之后,白忘川終于在第五次欲言又止后,選擇了開口問道:“二黑,你覺不覺得曲墨對我的態(tài)度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收了別人很多小魚干的二黑毫無心理壓力的舔了舔爪子。裝作沒有看出來道:“你想多了,沒什么的。”白忘川眨眨眼。其實他覺得還是有哪里不對。但是既然二黑說沒問題,那就肯定是沒問題了。白忘川按下了心底的疑惑,徑直回家去收拾東西。等到了下午曲墨回家,白忘川已經做好了飯,像平時那樣等著,一邊笑道:“你那個助理小姐下午怎么樣?”“沒感覺有什么太大的變化,臉色還是很難看?!鼻f,“不過下午下班之后,她有來問我你的事情,我說你是我的一個朋友,在玄學方面比較在行,覺得我身邊可能有點兒問題,就跟著過來看了看。她也沒多問什么了?!?/br>白忘川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他的符水作用還是給曲墨脖子上掛的那個墜子,晚上人回來之后白忘川又看了看,他身上的陰氣確實是比早上要少了很多。本來兩人以為,可能最多不超過第二天晚上,劉靜就會朝白忘川求助。但是萬萬沒想到,一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六放假,白忘川都沒有收到任何來自那個助理小姐的求助消息。“你說,她會不會是把我給她的紙條弄丟了?”白忘川蹲天橋的工作是全年無休,所以他還是起了大早做好了飯,和為了跟他一起吃早餐而努力早起的曲墨一起坐在了餐桌兩側。有些奇怪的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他又歪了腦袋,有些不可思議道:“或者難道是我欠費了?”曲墨當即拿出手機給他播了個電話。事實證明,并沒有欠費之說。至于把紙條弄丟了,這個也是不存在的。畢竟白忘川是曲墨的朋友,真的想聯系他的話,哪怕沒有手機號,給曲墨打個電話問問,也照樣可以解決。所以這就只能說明,是劉靜不愿意聯系他了。對此白忘川表示,這是她自己選的路,最后結果怎么樣不能怪他。但是曲墨卻有點兒擔心,因為小道士說的符紙最多能撐三天,現在已經到了最后一天,要是再沒有消息,他也不敢想會發(fā)生什么了。最后因為曲墨的堅持,白忘川讓他上公司內網查了個人預留信息,給了二黑劉靜家的地址,讓小貓代替他過去看看。可曲總想了又想,卻決定自己還是跟著二黑一起去看看情況。白忘川看著他這么堅定的樣子,猶豫再三,最后表示自己也放棄今天的蹲天橋營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劉靜家的位置和這邊兒距離挺遠,二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說自己可以先過去,剩下白忘川和曲墨這兩個人類就只能乘了曲總那輛幾乎已經快要被灰塵掩埋的跑車,跟在后面慢慢來了。等車開出去,曲墨朝坐在副駕駛的白忘川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多管閑事?”“有點兒,”白忘川點頭,“因為師父跟我說,如果是別人的意愿的話,哪怕在你看來有多不能理解,只要傷害的不是別人,你就得尊重他,讓他隨心去做?!?/br>曲墨皺眉:“那按照這種說法,那些有不良嗜好的人,也不需要去阻止了嗎?”白忘川想想,點頭說:“如果他的不良嗜好傷害的只是他自己,那肯定沒必要救。畢竟有一個詞兒叫自作死,你去救他,說不定他反而會覺得你在害他。就比如你的女秘書,我都已經主動把聯系方式和符紙給她了,如果她不聯系我,只能說明她不想被拯救。所以咱們這樣過去,說不定她反而會怨恨咱們的?!?/br>曲墨不語。過了很久,才輕輕喃了聲道:“過去看看再說吧,我總怕她是被騙了,或者是出了什么預料之外的情況。大不了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的話,到時候你來決定怎么處理就是了?!?/br>白忘川點頭。隨即看向窗外,也不再說話。就這樣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