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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名字,低吼著泄在深處之時,他就徹底失去了知覺,沉沉地睡過去了。再醒來時已是次日,透過窗柩的灼灼陽光刺目,蘇白不得不抬手擋住眼睛,只是這么一動就牽扯到了全身,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微微刺痛。“疼,長玄?!碧K白迷糊著叫了他一句,然后又翻身壓到了顧長玄身上。“哪里疼?”顧長玄擔憂道。蘇白并不避諱,只拽著顧長玄的手送去身后,往那處按壓,嗔道:“你自己弄得,還反過來問我?!?/br>顧長玄臉上一紅,低聲說了句抱歉。“沒事啊,我喜歡被你弄,”蘇白笑彎了眼睛,湊上去親了顧長玄一口,見他臉上更紅了,才又小聲嘟囔道:“你都不知道給我上藥嗎?肯定腫了?!?/br>“我……”顧長玄想起昨日的放縱,又是心疼又是自責,忙起身道:“我去給你找藥。”“別把我自己丟在這兒。”經(jīng)由昨天那么一場,蘇白只覺得更離不開顧長玄了,就連半刻都不想跟他分開。于是這時候聽見顧長玄要走,蘇白就也跟著爬起來。只是原本躺著還不覺察,這一直起身,就有涼滑的東西自身后流淌而下,沾的腿上一片狼藉,蘇白這才瞪大了眼睛,有些怒意,質問顧長玄道:“你不會連澡都沒給我洗吧?”顧長玄赧然,不敢說昨天給蘇白洗了澡之后沒有忍住,便又進去一次,只是上前把蘇白抱起來,咳了一聲道:“現(xiàn)在去洗?!?/br>雖然身上粘糊著難受,但蘇白也不是真的責怪顧長玄,就由著他抱著自己,去洗了個澡。“你那天中了兩種藥,”顧長玄裸著胸膛懷抱蘇白,動作溫柔地給他清洗身子,嘆道:“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二種是龍湛喂給我的,效用你也知道了?!碧K白朝著顧長玄擠眉弄眼,在水底握住了那已經(jīng)抬頭的那物。顧長玄卻笑不出來,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有帶蘇白出來,后面的結果會是怎樣。“第一種能讓人法力流失,力氣全無,”顧長玄按住蘇白亂動的手,嚴肅道:“只是這藥要直接抹在身上才能發(fā)揮效用,在那之前,有誰接觸過你?”答案其實不言而喻,蘇白雖然很不愿意往這方面想,但還是艱澀開口:“我在想,會不會是小月受了他們脅迫,所以不得已對我出了手。”“又或者小月他根本就不知道,只是他們利用小月……”蘇白說不下去了,這理由連他自己都沒有辦法信服。蘇白覺得有些難受,這難受之下就不免又想消遣放縱,他往自己身后探了探,那處還是濕軟著的,思及此處,蘇白便往顧長玄那邊靠了靠,自己握著顧長玄的東西,又緩緩地坐了下去。“啊,”蘇白仰頭哼了一聲,然后扶著顧長玄的肩膀緩慢起落,嘴上卻一本正經(jīng),道:“我們接著說,剛才說到哪兒了?”誰知道剛才說到哪了?顧長玄把嘴唇抿成一條直線,目光幽深莫測地看著蘇白。“說到小月了,”難得蘇白還頭腦清醒,他停了一會兒,然后又笑了,他跟顧長玄篤定道:“小月怎么可能會害我呢?”顧長玄見他這模樣有些心疼,就替他理了理鬢角被水打濕的頭發(fā),和他額頭抵著額頭。“有一件事我瞞了你,關于襲月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顧長玄打算實話實說。“什么?”蘇白被顧長玄這認真的模樣弄得有些緊張,就捧著他的臉道:“你可別告訴我其實你喜歡的人是他,不是我。”顧長玄失笑,“怎么可能?”第47章浴桶里的水已經(jīng)有些涼了,但蘇白身上還是燥熱著的,和顧長玄相貼著的肌膚也還有guntang的溫度。這身上一熱,腦袋便有些不清不楚了,蘇白用鼻尖和顧長玄磨蹭,帶著點糯音問道:“那你想和我說什么?”蘇白想不到襲月喜歡顧長玄,一是因為他這會兒頭腦不清楚,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他把襲月當朋友,根本想不到襲月會和自己喜歡上同一個人。所以當顧長玄說這話的時候蘇白還愣了愣,但隨即腳底不穩(wěn),狠狠地坐落了下去。“啊!”兩個人本就連在一處,這一坐就直接讓顧長玄進犯了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蘇白渾身顫著,好半天才緩過來,扒著顧長玄的脖頸可憐兮兮地道:“你剛才說什么?”顧長玄卻是猶自迷離回味著,聞言眼睛一瞇,直接把蘇白抱出了浴桶,又去了床上一頓親熱。蘇白被折騰的沒法,到最后連眼皮都睜不開,竟又累的昏睡了過去。顧長玄魘足過后,卻是徹底清醒了,這次蘇白遇險,差一點就出了事,絕對不能就這樣輕輕揭過。他瞇了瞇眼,把蘇白抱回到冥界,自己直接殺上了九重天,奔著天界大殿下龍湛的寢宮飛去。*襲月見蘇白被帶走,心里極為不安,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他只是有些后悔,怕蘇白會發(fā)現(xiàn)其中端倪,來找他秋后算賬。可,可自己也是被逼的……襲月腦袋里想著這些,就見顧長玄帶著一身殺氣過來,雖知現(xiàn)在這人的模樣絕對不是好說話的樣子,但襲月還是忍不住湊了上去。忍不住問道,“顧,顧大人,您是來救我的嗎?”顧長玄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掐上他的脖子,再把人狠狠地摔到一邊。襲月掙扎著要爬起來,伸著手想要夠顧長玄的衣角,卻被顧長玄一腳踢開。“噗,您……”襲月又是羞愧又是不甘,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他仰著蒼白的臉問顧長玄:“我做錯了什么?您,您為什么這么對我……”“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鳖欓L玄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今天不殺你,是想讓小白親自處理這事,要不然,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能跟我說話?”顧長玄說完這些就毫不留戀的離開了,殿上侍衛(wèi)見有人硬闖還欲上前阻攔,結果卻被顧長玄毫不費力的撂倒一片。而龍湛此刻正在偏殿,他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庸醫(yī)!一群庸醫(yī)!今天治不好我,你們就別想活了!”一位醫(yī)仙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了眼龍湛腿間猙獰丑陋的那處,壯著膽子道:“大殿下,哪怕是神仙,也做不到完全隨心所欲,您那處并不是不能接一個新的,只是,恐怕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發(fā)揮用處了……”不能發(fā)揮用處?不能發(fā)揮用處他要它又有何用,只是當做擺設?龍湛不敢想象,一想下去就要發(fā)瘋,那是他的命根子,竟然就被顧長玄那樣生生地給砍掉了。“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龍湛的眼睛里泛出陰鷙而又瘋狂的光芒來,他死死地拽住那醫(yī)仙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