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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輕易解決,蘇白雖有些懷疑,但顧念襲月,還是直接過去了。襲月倒沒受什么傷,只是被綁在了床上,蘇白忙過去給襲月松綁,卻見襲月滿臉淚痕,已是泣不成聲。“你沒事吧?”蘇白擔(dān)憂道。襲月?lián)u了搖頭,看著蘇白那張驚艷絕世的臉,忽然想起那人的話來。“蘇白要是知道了你對顧長玄有非分之想,會怎樣?”襲月還記得自己那時候哭著搖頭,說不,不要……“你就不想得到顧長玄了嗎?”“如果毀了蘇白,那顧長玄還會要他嗎?”“只有你能近蘇白的身,也只有你能接觸到蘇白,別怕,去做吧?!?/br>那些話縈繞在襲月耳邊,仿佛是有一股鬼使神差的力量在驅(qū)使他,做吧,去做吧。襲月咬了咬牙,定了定神,他握住了蘇白的手,聲音有點發(fā)顫,叫他道:“小白?!?/br>*顧長玄已經(jīng)救回了夭姒,他叫人帶夭姒先回冥界養(yǎng)傷,然后直奔魔界而去,這才知道了襲月的事。顧長玄又匆匆奔赴天界,卻不見蘇白,只看見了十殿閻王。小閻王匆匆過來稟告,“他們說襲月在龍湛寢宮,小白便趕了過去,可那里設(shè)了法陣,把小白傳送進了不知名的地方,我們翻遍了龍湛寢宮,也沒找到小白的身影?!?/br>蘇白也是救了襲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不對,但這時候卻又沖出來一大波人,將他們團團圍住。蘇白并不懼怕,只沖上去和他們打,不消一會兒,卻發(fā)現(xiàn)身上漸漸乏力,法術(shù)漸漸流失,甚至連紅蓮業(yè)火的火焰都不足以維持。怎么會這樣?蘇白察覺不對,想要叫顧長玄過來,卻徹底失了力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頭上天昏地轉(zhuǎn),就這樣跌倒在地上。迷迷糊糊間,有人把他抱了起來,卻不是他熟悉的味道。不行,他怎么能讓別人抱他?剛想掙扎,龍湛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沒有用的,小白?!?/br>“你……”“你就這樣乖乖巧巧的,多好?!饼堈堪烟K白放到床上,手指撫上他的臉頰。蘇白怒火中燒,恨不得將龍湛生吞活剝,但卻不得不迅速冷靜下來,拖延時間道:“你想干什么?”這流失的法力并非不能恢復(fù),只要恢復(fù)一點,一點點……蘇白看著龍湛,卻集中精力運氣。“你說呢?!饼堈课⑽⑿χ?,拿出一個透明的瓶子來,里頭淺綠色的液體流淌,也不知道裝的是什么。“唔。”蘇白被他捏著下巴,強灌下去一口,手上卻已經(jīng)用剛剛恢復(fù)的些微法力變換出那金鈴來。“叮鈴~”龍湛皺眉,“什么聲音?”蘇白只覺得渾身燥熱,莫名的癢意從心底里鉆出來,而龍湛看著蘇白紅潤含媚的面龐,忽然又笑了,“管它什么聲音,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終于要得到了這個人了,巨大的驚喜讓龍湛渾身顫抖,他想要親親蘇白,然而剛剛來得及彎腰,就被一陣掌風(fēng)掀飛了出去。顧長玄把蘇白抱進了懷里,探了探他的脈相,給他傳輸了些許法力。“你怎么會過來,你怎么會過來?!”龍湛說著便要沖過來奪人,卻還沒等過來就被一股威壓狠狠地按在地上。蘇白終于恢復(fù)了點力氣,想要叫顧長玄,張口卻是婉轉(zhuǎn)勾人的呻*吟,“長玄~”“沒事吧?”“好像被下藥了,”蘇白從未覺得如此難耐過,他抱著顧長玄磨蹭,口中吐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的,“好難受,長玄,長玄~”蘇白一聲聲地叫著他,聲音里俱是平常不曾有的勾魂攝魄,龍湛看的眼紅,看的瞠目欲裂,他想讓顧長玄放開蘇白,卻只見顧長玄瞥過來涼涼的一眼。“他給你下藥了?”顧長玄問。“嗯,”蘇白的聲音里已經(jīng)帶著急切的哭腔,他受不住了,就拽著顧長玄的手往自己衣裳里送,急道:“你摸摸我,求你了,你摸摸……”“還是這種藥。”顧長玄眸光深沉,他不敢想象自己晚來一步的后果,只是發(fā)了狠似的,嘬吻上蘇白的紅唇。龍湛再看不下去,他覺得自己快要瘋掉,然而不等他過來阻攔,卻覺得身下一痛——“?。 币魂嚉⒇i般的哀嚎爆發(fā)而出。蘇白往這邊瞥了一眼,卻見龍湛腿間鮮紅一片,仿佛有什么東西斷成了兩截。“噗,好掃興啊~”蘇白咬著顧長玄的喉結(jié),含糊地說了一句。“帶你去別的地方?!鳖欓L玄看都不看龍湛,只抱著蘇白,轉(zhuǎn)身走了。第45章顧長玄沒有帶蘇白回冥界,而是帶他去了云流山上。山上的那棵合歡樹又一次開出了淡粉色的花,蘇白曾無數(shù)次地看著這棵樹出神。北斗星君見過他這癡樣,卻有些不解,便問他這樹有什么好看。蘇白回他道,并沒有什么好看的,只是看著它,就能想起一個人。“什么人呢?”微風(fēng)吹過,北斗星君如是問。蘇白沒有回答,轉(zhuǎn)而道:“我小時候這棵樹就在這里,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萬年了?!?/br>“那倒是奇怪了,按理說這個年頭的樹,不是早就應(yīng)該成精了嗎?”“它成不了精?!碧K白輕聲道。這原本也不是一棵樹,不過是顧長玄分化出來的一縷神識,留在這里照看保佑著他。只要顧長玄還在,這棵合歡樹便在,只要這棵合歡樹在,蘇白便知道,那個人曾經(jīng)陪伴過他。哪怕后來顧長玄不在他身邊了,只要他看見這棵樹,就知道他們兩個人的過往并不是他一個人的臆想。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回到我身邊來。而現(xiàn)在,蘇白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因為藥力而滋生出來的空虛癢意和對這個人的深切渴望讓他不自覺地低吟出聲,他想要顧長玄對他做些什么。好在這份迫切并不是他一個人的,蘇白能明顯的感覺到環(huán)擁著他的這個人呼吸急促了許多。那云流山上變幻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竹屋來,顧長玄抱著蘇白急匆匆地進去,把蘇白放在里面的竹塌上,然后俯身親吻他。周遭空氣里的馥郁花香混雜著男人清冽的汗味涌入蘇白的鼻端,屋外的蟲鳴鳥叫與粘膩蕩漾的水聲交織編奏出一段動人樂章。顧長玄細心又認(rèn)真地給他開拓著,也不知尋覓觸碰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引得蘇白后背弓成一條緊繃的弦。“你能不能快點?”蘇白咬著被子,聲音里已然帶了破碎的哭腔。身后的那人卻仿佛帶了極大的耐心,只親了親他的后耳,然后沿著背脊,在尾椎處停了一瞬,再一路向下。蘇白:“!”蘇白跪著的雙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