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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李煦涵從他身旁走過,趕著去上課。他雖然看不見也摸不著,但他方才走過的那段路,十八歲和二十二歲的李煦涵也曾走過。陳啟星忽然想到,如果時光穿越,現(xiàn)在的他遇上當年的李煦涵,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認出彼此。校園里承載了他一無所知的對方四年的時光,如今通過二十三歲的李煦涵講述的故事,他也能稍稍共享一下那些錯過的青春。“可惜現(xiàn)在藍花楹還沒開,不然倒是可以給你拍一張?!崩铎愫f。陳啟星笑了笑,沒說話。但他在心里默念,那等藍花楹開了,自己再來拍一張好了。“你之前住在學校附近嗎?”“不在這邊,我買了車,這邊上的房子不便宜?!崩铎愫f。“哦……”陳啟星恍然大悟狀,心里卻有些遺憾。不在這附近,那就沒理由特意跑去逛上一圈。不能去對方住過的街區(qū)走走,他倍感可惜。李煦涵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驀地一笑:“我以前住的地方和你現(xiàn)在住的差不了多少,就是普通的居民區(qū)。”他這么一解釋,仿佛是看穿了陳啟星的心思似的,讓陳啟星好生不好意思,顧左右而言他。晚飯訂在了PancakesOntheRocks,他們午飯吃得早,所以晚飯也沒拖到七八點。兩人點了兩份牛扒,李煦涵問陳啟星要不要喝酒,陳啟星想了想,覺得氣氛剛好,李煦涵便給他點了一杯紅酒。他自己沒點,免得又惹陳啟星不放心。等他們把rou食吃完,李煦涵和陳啟星推薦起他們家的pancake,讓他嘗一嘗。他見陳啟星點了份巧克力口味,便在心里默默記下。比起提問,觀察才是眼下最好的調查方法。連甜點都吃完了,陳啟星真的覺得有些撐了。他們結了賬,沿著橋底往上走,權當飯后散步。悉尼的體感溫度比墨爾本要暖和許多,雖然夜里仍舊是涼意逼人,但至少把大衣攏好便沒什么問題了。沒想到大冷的天,居然還有攀登團隊上橋,李煦涵便指給陳啟星看。“你上去過嗎?”不知道為什么,陳啟星腦海里第一個便蹦出這個問題。“沒有,我像是喜歡這種運動的人嗎?”李煦涵反問。陳啟星嘿嘿地笑,繼續(xù)聽李煦涵說這橋梁建設的歷史和關竅。末了,李煦涵才說:“剛才這些,都是路思達來找我玩的時候說的,如今靠我這顆聰明記性好的大腦,再借花獻佛。”“啊對,他去同濟讀建筑了?!闭f到那些故人,陳啟星只能知道些大概,沒想到李煦涵和他還有聯(lián)系?!昂髞泶笕笏哪莾赡辏咧邪嗉壍娜司秃苌俳M織聚會,就漸漸斷了聯(lián)系,如今和他只能算是朋友圈的點贊之交?!?/br>陳啟星的聲音聽上去似乎略有惋惜,但他本來親近的朋友就少之甚少,大概也是習慣了總是屢屢失去與他人變得親近的機會,那惋惜終究微不足道。他說罷,好似完全不在意似的,轉身將手機放到網(wǎng)格中間,拍下夜色里燈光閃爍的悉尼歌劇院。李煦涵站在一旁,看著晚風撩撥他那桀驁不馴的劉海,配上他若無其事的神色,讓他略微心疼。陳啟星只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茫然地地回過頭來,李煦涵那邊的手機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對著兩人的臉“咔嚓”就是一下。是合影呀。陳啟星看見背景里被燈光勾勒出輪廓的海港、歌劇院,和漆黑的海面上如星一般的小型游輪,朝攝像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碎碎念:今天微博首頁炸了,AO3的事情實在太令人痛苦了,大概是因為我還拿著筆,忍不住發(fā)聲。想起以前在LOF上寫同人cp,寫到我覺得必要的18情節(jié),當年找了多少地方放。不老歌也好,微博也好,最后沒有一個是好用的。圈子熱度下去了,自己生活里也有事情,沒能繼續(xù)寫同人。等過了兩年再回歸,發(fā)現(xiàn)原來AO3居然能用。那時候我還是很驚訝也很驚喜的。可現(xiàn)在呢?不只是同人難活,原創(chuàng)現(xiàn)在也很難,一直看著限制一步一步無下限地逼過來,那種透不過氣的壓抑感太強烈。提前說一聲,這篇文里會有rou的。有些是我覺得劇情需要,有些可能就是我純粹想寫。性是他們生活中的一部分,是他們關系里的一部分。不過現(xiàn)在青花魚的注冊開放之后,還是有點小小的擔心,沒滿18的還是不要看了,CP新站上頭有清水版。今天微博上說得好啊,分級是上面要做的事,管理監(jiān)督教育是學校和家長做的事,作者只負責創(chuàng)作,不負責替讀者篩選。第32章看著陳啟星今天用咖啡續(xù)的命,而且明早恐怕也是要早起去藍山,李煦涵沒敢?guī)娴锰怼5葟臉蛏舷聛?,二人便去酒店入住?/br>李煦涵訂了四季的海景房,兩張單人床。李煦涵讓陳啟星先去洗澡,等陳啟星把頭發(fā)吹得半干出來,他才去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陳啟星一個人靠在窗邊,看向外頭的靜謐的海灣,手機的光暗了下來,將他和程澄的對話關上。有小型游輪從海灣上開過,在兩岸五彩熠熠的燈光下,在水面拖出一道華美的尾紗,宛如婚紗的后擺。室內的燈亮堂得很,將他的臉映在玻璃上,那海灣上的船只,便從他眼角而入,穿過他一整張臉,夜里溫柔的波光在他臉上漫開。這樣的景色,李煦涵是不是老早就看過了呢?陳啟星默默地想。他心里忽然生出一些難過來,為他的見識淺薄,為他的囿于一隅。他覺得好生可惜,他從來沒有去過什么地方,為數(shù)不多的出游都是那些不得不參加的畢業(yè)儀式。陳婧對陳啟星眼界方面的培養(yǎng)可謂少之又少,這讓陳啟星意識到自己和李煦涵的差距來,哪怕今天他玩得開心。他嘆了口氣,呵出的熱氣碰到外頭冰冷的玻璃,結成一層白霧??墒覂乳_了暖氣,不過眨眼的瞬間,那層白霧又被蒸干,玻璃上干干凈凈,除了夜晚的海港大橋和橋下溫柔的海,什么都沒有留下。浴室的水聲不知什么時候停了,陳啟星都沒有留意,等聽到腳步聲漸進,他一回頭,只見李煦涵下/身只穿了一條松松垮垮的沙灘褲,上身什么也沒穿地就走了出來。他身上的水還沒有完全擦干,明顯有鍛煉痕跡的肌rou線條上還留了水汽,隨著不斷靠近而在陳啟星視野中逐漸放大。男色當前,陳啟星只覺血都往他腦袋上沖,腦子里一片嗡鳴,完全不自知地憋紅了一張臉。他看著對方的rou/體,口焦舌燥,有些不自在地換了個坐姿,變得正襟危坐。李煦涵本來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