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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景王四一只瓢蟲與太陽的談情說愛inalNovel-BL-長篇-完結HE-輕松-下克上-忠犬直掰彎幫派解散,前·黑道底層小弟(攻)再就業(yè)的路上,邂逅了擁有逆天顏值的猛男控霸總(受),慢慢被他掰彎的故事。一只瓢蟲與太陽的談情說愛。預警:有篇幅約占全文0.008%的副CP出沒,親姐弟BG,慎入。幫派解散,前·黑道底層小弟(攻)再就業(yè)的路上,邂逅了擁有逆天顏值的猛男控霸總(受),慢慢被他掰彎的故事。一只瓢蟲與太陽的談情說愛。預警:有篇幅約占全文0.008%的副CP出沒,親姐弟BG,慎入。第1章磬澤失業(yè)了。他蹲在街邊,墨鏡往自個兒光溜溜的頭皮上一推,煩惱地嘆氣。怎么也沒有料著,在“道上”混,竟也有失業(yè)一說。鄰居大哥介紹他入行時,拍胸脯保證這是比公務員還要牢靠的鐵飯碗,可扳扳手指頭,才三年不到,這來之不易的飯碗就砸了。不是“一入江湖無盡期”嗎?電影里那些混黑道的,想金盆洗手還被人追殺幾千里,至死方休,難道都是假的嗎?磬澤從皺巴巴的黑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點開短信收件箱,盯著最近一條短信直發(fā)愣。【中國農業(yè)銀行】福滿滿(中國)有限公司于10月17日10:23向您尾號1111賬戶完成交易人民幣2,500元,余額2,514.30元。這兩千五的遣散費,就是他身上的全部財產了。福滿滿的前身是一家討債公司,老板是磬澤跟的大哥,綽號叫“華哥”,不是因為姓名里有華字,而是因為長得有點像任達華。這華哥原本在道上有些名氣,手下都是像磬澤這樣二十啷當歲的結實小伙,敢拼敢賣力,公司很快就做大了。他自我感覺良好,決定“洗白上岸”,做點正經買賣,哪知他和他的狗頭軍師實在不是做生意的料,倒騰來倒騰去,沒多久就把老本蝕了個精光,向銀行貸的款子還不出,房啊車啊全抵進去了。壯志滿滿卻賠了個底朝天,華哥大受打擊,完全沒有東山再起的雄心了,公司倒閉后不知去向,剩下一幫弟兄只得原地解散,自謀出路。磬澤著實愁壞了。他18歲起就跟著華哥,干的都是些在法律邊緣試探的活計,沒學到什么像樣的一技之長,接下來可怎么辦好?本來在大哥那兒包吃包住,從來沒cao心過收入,現(xiàn)在住處沒了,吃飯的地兒也沒了,兩千五在海城這座大城市里撐得了多久?磬澤心里明白,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重新找一份工作。可是吧,雖然急,磬澤還挺挑。他不想去投奔別的“大哥”,更不想隨便找那種洗碗刷盤的短工,那讓他沒有安全感。作為一個有兩年多“涉黑”經驗的小弟,磬澤始終不忘初心,他憧憬的還是傳說中的鐵飯碗。工資不求多高,干活苦點累點沒事,正當穩(wěn)定就行。沒錯,這就是他對自己的未來職業(yè)規(guī)劃,哪怕單位發(fā)的月薪只夠全市最低標準,也交五險一金的那種。人生第一份工作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再也不想重蹈覆轍了。不光是討債公司,還有足浴店、棋牌館,甚至酒吧,他都敬而遠之。磬澤從以前討債公司給的老宿舍里搬出來,拾掇了總共兩蛇皮袋的家當,暫時寄放在一鐵哥們兒那里,開始積極找工作。他只有高中文憑,也沒什么人脈資本,選擇余地有限,無非是商場保安、營業(yè)員之類??扇思颐嬖嚨囊灰娝且幻拙哦拇蟾邆€,光頭,肌rou鼓鼓地,臉上還一道長疤,從鼻梁直延到左半邊臉頰,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說不定還有什么“前科”。磬澤一星期跑了十幾個地方,愣沒一家敢要他。他那鐵哥們兒孫朝是他在福滿滿的“同事”,家里拆遷后不差錢,因此自個兒不急,反倒是十分關心磬澤,積極給他出謀劃策。“大澤,我覺得你是不是等頭發(fā)長出來一點再去面試???反正你頭發(fā)長得挺快?!?/br>磬澤摸摸頭頂,陷入了沉思。想當初他剛入行時,華哥說他臉嫩,一米八幾跟瘦麻桿似的,在人前沒威懾力。于是他為了符合企業(yè)文化,毅然理了光頭,又堅持健身,還對著鏡子反復練習各種兇惡表情,這才有了如今這副神似刑滿釋放人員的“氣質”。孫朝說得很有道理,自己現(xiàn)在需要的已經不是威懾力,而是親和力。要不然,得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心儀的工作?他塞給孫朝一千五當伙食費和暫住費,去兩元店買了頂鴨舌帽,耐著性子開始蓄頭發(fā)。等到頭發(fā)長夠半寸,磬澤又天天往外面跑,尋找再就業(yè)的機會。孫朝沒收了他的黑西裝,說一穿就暴露老本行,所以他這回特意穿上最平易近人的一套藏青色運動服,自我感覺面貌煥然一新。哪知今天面試的寫字樓保安一職仍是黃了,對方嫌他沒有相關工作經驗,說想要招個老手。磬澤郁悶地想,干保安還要什么經驗?要說經驗,難不成自己真的只能去足浴店看場子?他正蹲在大樓停車場門口思考人生,耳旁忽然聽見一聲刺耳的剎車,一輛氣派的轎車停在他跟前。駕駛座一側車門打開,下來一名扎單辮的高挑女郎,二話沒說就掀車蓋。磬澤橫豎沒事,便起身上前,“要幫忙嗎?”這女郎看著得有一七五的身高,俊美的眉眼瞥了磬澤一眼,有種不怒自威的儀態(tài)。磬澤暗想,這氣場不輸?shù)郎夏切﹤€“大姐頭”啊。他不敢唐突,實誠地說,“我修過車,我?guī)湍憧匆幌掳??!闭f著貓下腰,伸手摸索起引擎來。那女郎說了聲“謝謝”,去后備箱里取出修車工具給他,雙手抱胸,站在一旁看。磬澤一邊叮叮當當,一邊隨口問她,“你在這里上班嗎?我是來面試的,可惜又沒成,唉……沒想到現(xiàn)在就業(yè)形勢這么不好。”女郎問,“哪家公司?”磬澤搖頭說,“我應聘的是這樓里的保安?!彼悬c不好意思,“我沒上過大學,不大容易找工作?!?/br>他按下車蓋,把工具收拾好,說,“你試試,行了嗎?”那女郎就回車上重新發(fā)動了汽車,聽發(fā)動機的聲音,應該是沒問題了。磬澤挺高興,自言自語道,“明天去看看有沒有修車店招人好了?!?/br>車門又開了,那女郎下車遞給他一塊干凈的濕毛巾,“麻煩你了,擦擦手吧。”“沒關系,反正我也沒什么事干。”磬澤在毛巾上抹出一個個黑手印,還在躊躇該不該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