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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怎么叫也沒用,渠錦堂夾緊了他的大腿,埋頭在他后邊兒滋溜滋溜吸屁股,嘴里一截黏膩的舌頭,guntang地搔過尾椎末,仿著交媾的姿勢,往他xue心里鉆。

這次泄精持續(xù)了很久,常樂的四肢暴雨猛打的花那么蔫下來。

渠錦堂一抹嘴,又趴上來,把他癱在床上的手往身上攬,抱著人不放:“月兒,舒服嗎?”

可能因?yàn)樯碜永镆幌伦涌樟?,常樂也虛虛地搭著他,只是搭著,不回話?/br>
渠錦堂的下身還矗得像門沒開火的炮,人卻傻樂樂的已經(jīng)得了戰(zhàn)功似的:“以后……我都這么伺候你,只讓你舒服……再不叫你疼了……”

事后哄人的話兒,不足信的,常樂卻想聽他再說一遍。

渠錦堂或許真從他慢慢收攏的手臂里感覺出來,捋著他的臉頰:“我想待你好,把欠你的十多年,都給你補(bǔ)上……”

“你信我?!?/br>
常樂也攏胳膊把他抱緊,有些話不消說,已是萬語千言。

渠錦堂的下身頂著他的胯,兩人的目光,千絲萬縷地碰到一起。

“月兒……”

常樂用唇堵住他的嘴,不想聽他念這個(gè)名字,他一說,他身上還沒過去的磨人勁兒又風(fēng)吹草長,汲汲復(fù)蘇。

他們倆關(guān)著門做了幾夜合歡夫妻,渠錦堂終于答應(yīng)放他出府,裴幼卿上茂興號(hào)找過常樂幾回,常樂清楚他大哥的性子,再見不到人,肯定上渠府來要他。

“你見了他,又要跟他走?!鼻\堂鬧起小孩脾氣。

常樂拿他這招沒轍:“不跟他走。”

渠錦堂氣呼呼地扭個(gè)頭。

常樂坐到他身邊,捋他的后背,拿渠錦堂的話還他:“不走,走了怎么讓你還欠我的?!?/br>
渠錦堂回頭,啊嗚一口咬他手背上,兩道彎月兒的牙?。骸澳阋吡?,天涯海角,我也把你追回來?!?/br>
裴幼卿盯著那道新鮮的印子:“他弄的?”

不過幾日,常樂的臉上多了抹濃桃艷李的容光,那是有露水滋潤,備受呵護(hù)的好氣色。

知是難挽回,裴幼卿仍不放心:“你可想好了,留在渠家,你以后的路……”

常樂不作響,他怎么會(huì)不明白這條路往下有多難,可眼下,他沒法想那么長遠(yuǎn)。

感情的事兒,就是筆筆畫畫都在眼前寫明了掰開了,入了局的人也繞不出來。

裴幼卿揮一揮衣袖,嘆氣:“我回去的路上會(huì)經(jīng)過廊河,你要后悔了,還有機(jī)會(huì)……”

話雖這么說,裴幼卿講罷,又覺得自己說的多余,看常樂的表情,這份人情,他應(yīng)當(dāng)是用不上了。

常樂回府,在回廊上被人截住道,沿長褂的衣角往上,是渠慶堂,眼下臥著淡淡的青,幾夜沒睡好的樣子。

他似乎有話想說,張口一把風(fēng)吹倒的沙嗓子,把常樂往小花園沒人的地方領(lǐng)。

常樂的手腕被攥疼,連拖帶拽跟著他一路小跑,跑到大柳樹下就不愿再走了。

渠慶堂低頭盯著他的手,常樂當(dāng)他也看見了,不自覺地往后縮:“什么事兒?不能在這兒說嗎?”

渠慶堂看的其實(shí)是自己的掌心,就在剛才,那里似乎還攥著一顆活蹦亂跳的心。來之前他想了許多說法,怎么既顧著常樂,又徹里徹外的把話挑明,讓他提防點(diǎn)他大哥的癔病。

灰雀兒在頭頂樹梢上嘰嘰喳喳叫地人心煩,常樂杏子一樣的圓眼睛擦過眼角晃出來:“慶堂,沒事吧?”

渠慶堂嚇壞似的撣開他的手:“沒……我沒事……”打好的腹稿一樹驚著的雀兒般飛走,他把腳跟收回來,提了口氣兒,“你最近……”半道又改詞兒,“我大哥還好吧?身子好些了嗎?”

心虛的人哪兒聽得了這話,常樂眼神閃爍,沒底氣地甕聲:“挺好……”

“他……”想起拔步床里的喘息,那些羞死人的對(duì)話,渠慶堂起了惡意,“晚上睡覺還踏實(shí)嗎?沒鬧你吧?”

豈止鬧了,更沒皮沒臉的事也做過,常樂身上蟲咬的一陣癢,臉蛋很快紅了,欲蓋彌彰地躲渠慶堂放肆的目光:“沒鬧……都挺好……”

渠慶堂虛眼看他紅紅的唇,他大哥一定嘗過那兒的滋味,比櫻桃還喜人的顏色,會(huì)不會(huì)也是甜的,一咬一嘴的水兒。

他覺得渴,伸舌頭舔了舔起皮的嘴:“你跟他……要是好了,就搬出來吧?!?/br>
常樂的心跳漏了一拍,倉惶,又遲緩地抬起頭。

他懵懂的樣子,倏地招來渠慶堂的恨,為自己不經(jīng)意中闖入的風(fēng)月,系在風(fēng)箏線一上一下的呻聲,每一聲都那么稚嫩,又一聲疊著一聲地鉆進(jìn)他的皮rou,酥他的骨頭。

他難忘,又痛恨的狼狽。

因?yàn)楹蓿囊哺萜饋恚骸澳銈儍蓚€(gè)男的天天的睡一起,這要說出去,渠家的臉往哪兒擱?!?/br>
不是知道了啊,常樂松了口氣,又漸漸傷心。

渠慶堂當(dāng)是他說的重話起效了:“兩個(gè)男人,總不能一起睡一輩子。你和我大哥以后都是要娶親的人,早點(diǎn)搬出來!你要不好開口,我去跟爹說,前院的廂房還空著,只要你愿意……”

他一門心思勾畫,怎么把人從他大哥的東廂弄出來,又不離身的收著,完全沒留意常樂變了的臉色。

第34章

常樂揣了一肚子愁緒跨進(jìn)院,正午沒遮沒攔的陽光,照著地上很暗很深的兩腳影子,心事重重邁入東廂。

屋里靜得不像有人在,小圓桌上擺的吃食擱了有一陣,都已經(jīng)不鮮亮,常樂匆匆掃過,幾乎沒動(dòng)筷,又走了兩步,渠錦堂穿戴的整整齊齊坐在內(nèi)堂碩大的拔步床上,兩眼空洞盯著地。

聽見聲,他抬眼,手里好像攥了枚東西,見到常樂,快飛藏起來:“你回來啦……”

常樂的心驀地叫人用指尖掐痛,輕輕來到他身旁,也不講究什么禮數(shù)規(guī)矩了,挨著他,手臂貼手臂的坐下。

渠錦堂的膀子僵的不成樣,常樂能感覺他的手指,很倉促地抖了下,落到自己手上,用力抓緊了。

“我剛才……”他開口,說話有笑音,嘴角卻繃著,抖得厲害,“想著……你要是還不回來,就出去找你……”

不是說笑,渠錦堂一身新襖綢衫,胸口懷表锃亮的細(xì)鏈子,腳上的好鞋,能出客的打扮,都是他的不安。本來還有滿心的亂,這會(huì)兒哪還惦記,常樂不聲響的靠著渠錦堂,縱著他越握越緊的手。

渠錦堂拿拇指來回摩挲常樂手背上的牙?。骸澳銈兌颊f了什么?他叫你……跟他走了么?”

這是他的猜測,他的恐懼,不該問,又忍不住想探聽,渠錦堂也知道自己挺沒骨氣的,可他管不住,一想到月兒要走他就骨子里長毛,他害怕。

“他是隴中開源號(hào)的當(dāng)家,早接手了家業(yè)……”自慚形穢的怯懦,渠錦堂把自己怨上,那些風(fēng)月場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