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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道的事兒,他竟然……覺得舒服!真是要遭了天譴了。“少爺!”常樂發(fā)了狂地使手推他,大聲叫,“您是東家,是主子,現(xiàn)在停下,咱們還能當今晚是在天香閣散的……”渠錦堂陡然停下造孽的手,他不是不清楚,到了這步該收手了,心卻不聽使喚:“別喊了,你真想把人引來?”這一聲,抽干常樂攢起的勁,像被人從脊椎剔走了魂兒,他軟下來,任渠錦堂摁著,把褲子扯到小腿肚,掰開顫栗的膝蓋頭,讓那個勃起的地方完完全全露出來。色迷心竅,渠錦堂舔著干巴巴的嘴唇,呼哧呼哧在常樂敞開的兩腿間忙碌,男人都有的丑玩意兒,他怎么就覺得常樂的這根秀氣,團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揉啊搓的,非逼得常樂受不住地哼哼,他才覺得爽快,比給天香閣的雛兒開苞還叫他激動。男人怎么走旱路,渠錦堂多少聽過一點,他揣著暗心思往常樂的屁股縫里?,盡頭向內(nèi)收攏的陰影,黑得看不見,還是存著顧忌,他放過常樂的后邊,趴下身把人箍懷里,專心致志給他痛快。常樂要讓他逼瘋了,腦門抵在渠錦堂的肩膀上,一陣陣抽搐:“少爺!不!不!”他快到了,揪著渠錦堂胸前的衣服,擺腿抖屁股。啊……啊……啊啊??!也不知是他們誰的叫聲,兩人都喘猛了,常樂活魚一樣的擺了一下身子,然后不動了,過了很久,細細微微的嗚咽聲,從他們倆人的呼吸里緩慢生出來。渠錦堂捻了一下黏糊糊的手指,五指縫里都是黏稠的液體,陡地醒過神,常樂的哭泣越發(fā)清晰,渠錦堂倉惶蹦下床,摸了幾次才套上鞋。院里,沿墻沿鑲著一道金邊,太陽爬上來,甫陽縣就快要醒了。渠錦堂抱著長衫在街上飛奔,撞到早起倒糞桶的運夫,捂著鼻子躲開,袖口上零星的白點兒,淡淡一點氣味,渠錦堂抬腕子,湊近嗅了下,臉一下紅了,那是……常樂濺在他手上的東西,他的味道。渠錦堂中了邪似地站在路中間,舉起袖子,聞了聞,又聞了聞。第17章柳枝南街,帽兒磚墻下幾道斜扭的影,孫尚齡兜袖,和來迎他們的人在前頭開道。“人干凈吧,可別給我糊弄事兒啊?!?/br>“全照您的吩咐,就接過兩回客,已經(jīng)洗過了,在里屋候著呢?!蹦侨酥划攣淼氖且晃唬鶎O尚齡身后穿綢的貴人身上打量,“您二位是……一起來,還是……”臉上一陣火燒,渠錦堂裝沒聽見,扭頭看墻縫里鉆出的葎草。“這是我們少爺!哪兒那么多廢話,帶路!”屋是不敞亮的屋,掀布簾摸過一條不見光的道,小院里曬得見太陽的角落,扶欄上圍著幾個戴抹額婦人打扮的人,溜溜把渠錦堂看。“……來人了,是個少爺……”他們看渠錦堂,渠錦堂也昂頭,眼睛提神的往上,給他們看回去,這一來二去的,瞧出古怪。那些個……描了眉,說話輕聲細氣的「婦人」,慵懶嬌柔的神態(tài)底下,分明一副男人的低嗓子。“真稀罕,長得真俊……”“頭一回來吧,瞧他,耳根子都紅了……”“你說他看誰呢?”“眼饞吶,眼珠子都快貼人家身上了……”渠錦堂繃著臉打他們跟前走過,零零拉拉的笑聲,依稀能聽見上炕、脫、嚇著幾個詞兒……掌心在袖口下攥得發(fā)麻,除了別捏,還有說不出的心煩。汗水濡濕衣領黏住后脖頸,渠錦堂不舒服地扯了扯領口,怨自己草率的決定,一時生了悔意,想走,孫尚齡哪摸得清他這層心思,推門,送新姑爺入洞房似的把他讓進屋。“少爺,您慢慢來,我上外頭給您守著!”屋里的人一聽見動靜,立馬從簾子后頭出來,十七八的男孩,一身干凈的白衫,清清爽爽的臉沒敷粉沒抹紅胭脂,自然的,年輕的紅潤,比外面的順眼不少。真是個沒經(jīng)驗的,看見渠錦堂,先是紅了紅臉,乖乖巧巧像妾給老爺行了個禮。渠錦堂愣神地盯著他頭頂柔軟的發(fā)旋,兩只腳,給定住一樣挪不動。男孩過來,身上沒有女人的香,手倒是頂軟的手,攙過渠錦堂的臂彎,把人請到床邊坐下,盤身跪下:“小的敏玉,給大老爺寬衣……”渠錦堂被他摸到自己扣袢上的手嚇了一跳,一把抓?。骸八藕蜻^幾個了?”男孩以為遭了嫌棄,慌里慌張的:“一……一個?!北藭r他還不會說謊,著急把真話交代,“第二回,就陪著出了一次局?!?/br>倒是和進門時說的一樣,也許是他的誠實,也許是男孩身上老實巴交的青澀,渠錦堂定下心細細看他,覺得他沒長開的窄小下顎,越看越眼熟。心軟了,手上的勁就自然松了。渠錦堂問他:“怎么來的這里?”“不是賣來的……”男孩沒有感情地說,“生在這里……”渠錦堂半晌沒說話,他不是菩薩,管不了別人的事,可同樣的身世,一樣的謙卑,他想到個人:“只伺候過一個,你知道怎么做嗎?”男孩抱著腕子點頭,剛想伸手,讓渠錦堂叫停:“到床上去,弄給我看?!?/br>白花花的銀元在枕邊堆成座小山,也不叫人侍奉,渠錦堂來一趟,是打定主意,男人跟男人之間怎么干那檔子事,他得自個兒看個明白仔細。男孩背著渠錦堂脫下衫,白溜溜的一雙腿從褲管里支出來,渠錦堂別開頭,他不自在聽架子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動靜,然后一陣黏黏嘰嘰的攪動聲,微弱的呻吟,小貓爪子似的撓他耳朵,終于轉過頭……沒落簾的床上,光光一只屁股,男孩扭著腰,細手腕子折到身后遮住屁股縫,一只手,五根手指沒了兩,渠錦堂被牽住了魂,走近往男孩濕乎乎的指根上看,兩根沾了水的手指,被那片收縮的肌rou,像張嘴那么含住,往里深深吞進去。心怦怦地跳,渠錦堂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伸出手指,也往男孩的指頭根上摸過去,黏的,很滑。男孩以為還是要用他,慢慢抽出手,噗滋,兩根濕潤的手指滑出來,帶出一種讓人羞臊的聲音,全看見了,兩腿中間翕動的小口……“大……大老爺……”男孩轉過頭,白凈的臉上,春來桃李艷的一抹俏情。“我行了……您……您來吧……”渠錦堂的眼皮狠地一緊,他被那抹guntang的春色燙著了,呼吸撲哧撲哧的,野馬一樣地拉不住……“呦,爺,您這么快……”“少爺!”孫尚齡正在外摟著個十五六的小倌喝酒,乍一看渠錦堂打面前跑過,竟然沒攔下。“少爺回來啦……”一路奔回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