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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件長袖白襯衫,一排扣子,我不喜歡,抗議要換一件。黎凱卻變身扒皮舊地主,苛刻地告訴我沒得挑,褲子也不準(zhǔn)我穿,我總算明白他的惡趣味在哪兒了:“你媽逼的死變態(tài)……”黎凱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穿好襯衫,又笑我沒出息,罵人也能臉紅,真是臉皮太薄了。那襯衫整個長一截,蓋住我的屁股和腿根,我像穿了條裙子一樣,別扭得不行。廚房和玄關(guān)只隔了一道磨砂玻璃門,門鈴響起來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看自己現(xiàn)在這個衣不蔽體的樣子活像被正房捉j(luò)ian的二奶。好在黎凱慢悠悠從臥室里走出來,一路溜著鳥去把門打開,我聽見外面模糊喊了他一聲“黎先生”,倒是恭恭敬敬的樣子,我扒著門偷看,黎凱接過那人手里的兩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馁徫锎掳臀?,算是點頭,那人便識趣地關(guān)門離開,整個過程眼睛都沒抬,可見訓(xùn)練有素。黎凱把袋子拎到廚房來,撿了幾樣我愛吃的,最后目標(biāo)直奔那幾盒花花綠綠的避孕套,還有一瓶水基潤滑油。“螺紋情趣升級版,魔法情趣裝,草莓果味誘惑……嘖,是個懂事的?!彼吭诒溟T上,拆了一盒避孕套拿出來看:“寶貝你想用哪個?”“我哪個也不想用?。?!”我瞪了他一眼,警惕地繞過料理臺,隨時準(zhǔn)備跑路。黎凱仗著身高優(yōu)勢輕易抓住我抵在水池邊,分開我的雙腿盤在他腰上:“那就用草莓的吧?剛好這里也有一盒草莓?!?/br>他半濕的黑發(fā)搭在眉骨處,再怎么俊朗也他媽是個yin魔。yin魔掐著我的下巴和我接吻,握著我的yinjing有技巧地擼動。他不知道拿了個什么往我屁股里頂,兩瓣緊合的臀rou擠壓著哪個軟乎乎的東西,xue口已經(jīng)吃下去一小點。我下意識挺起腰躲避:“唔!你他媽塞什么進去……好涼……”黎凱估計覺得這個姿勢不方便,把我從廚房里抱到客廳的地毯上,我也看清了他手里拿的一整盒粉紅白胖的草莓。是真的草莓,怪不得我覺得很涼。絨面地毯看上去很柔軟,也很貴,我躺在上面,腿架在黎凱的肩上,他修長的手指挖開藏在我屁股瓣中間的小roudong把草莓往里面填。“好厲害,寶貝吃掉兩顆草莓了……別用力,我手指進不去了……”黎凱一邊安撫,一邊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臺DV,校準(zhǔn)鏡頭,對著我的屁股。“三月六日,晚上八點四十,天氣陰?!彼荄V的畫外解說,用一副溫沉暗啞的好嗓子講些下流yin蕩的齷齪之言:“小浣熊在吃草莓,軟紅的xiaoxue把果rou都擠破了,汁水弄臟我找人從國外代購回來的地毯,他要賣幾次屁股才能還帳?不知道,反正我待會兒要懲罰他……”我肚子里很漲很滿,不敢用力掙扎,踢了他肩膀一腳:“別錄了!你他媽變態(tài)啊!”黎凱捉住我的腳踝吻了一下,手里端的DV移到我臉上:“生氣了?你眼睛好紅,像被我cao壞了一樣?!?/br>他拿著鏡頭俯下身,嘴里含個草莓和我濕漉漉地接吻,甜津津的果rou被唇舌碾爛,他喂進來更多的親吻,舔我的齒根和舌尖,我趁機打掉了他手里的DV,黎凱沒和我計較,專情接吻。他幫我自慰,又指jian我的屁眼,他用指腹推著一塊草莓rou抵在我的前列腺上摩擦抽動,沒幾下,我前面那根jiba就像壞了一樣痙攣抽搐著射精,噴水。太爽了,我從來沒試過這么爽,連罵他混蛋的臟話都卡在喉嚨里,被草莓的甜浸透了,恐怕罵出來也沒什么威力。“cao你媽黎凱……別弄了,不行了……”我喘著氣往上躲,被他掐著腰拖回去。我聽見避孕套的包裝被撕開的聲音,一股更濃更甜的草莓香精味釋放在空氣中,黎凱捏著橡膠環(huán)的底部給那根漲到已經(jīng)變成紫紅色的jiba套上去,反射著油光的套子把那根兇器襯得更加恐怖。他眉頭緊皺,冷汗津津,眼里有種壓抑克制的癲狂:“噓,寶貝別亂動,我不想傷到你……”“那你他媽把草莓拿出來??!”我用腳踹他的臉,腳趾踩到他的鼻梁上,把那張好看英俊的臉蛋踩得變形:“黎凱!”他手指在我xue里用力用力擴了擴,把一顆完整的草莓?dāng)嚑€在里面,然后扶著濕漉漉的熱燙陽具插了進去,把我的整個腸道都撐滿了。“你!”我一口氣卡在嗓子眼,痛得冷汗直冒:“你他媽是牲口嗎,長這么大,要撐破了……”“不會的?!崩鑴P干得很兇,jiba像rou刃似的把我釘在地毯上:“不會壞,寶貝好能吃,都到肚臍這里了,你自己摸摸……”他用力cao了一下,牽著我的手放在肚子上感受那個隨動作明顯鼓起又平息的地方:“我的jiba在這里,在你的肚子里,草莓好軟,你的xue也好軟……”我被他又cao射了一次,jiba晃著腦袋一股股吐出白色的jingye,被他用草莓蘸著放進我嘴里:“嘗嘗你自己的味道?!?/br>“呸,我不吃……唔!”黎凱仿佛一個不會疲倦的打樁機,jiba直來直往cao了數(shù)百下,我覺得腸子都要被他磨出火花了,他才抵著我的腿根射出來,緊繃的肌rou抽搐幾下,從脖頸上滑落的冷汗把腹部又浸出血的繃帶濡濕了。他喘得厲害,撈起我滑溜溜的兩條腿掛在臂彎,把jiba抽出來,灌滿jingye的避孕套打結(jié)扔在垃圾桶里。我抽神瞥了一眼,氣絕:“你媽逼你還敢硬?。 ?/br>“不夠?!崩鑴P拆了盒藍色的杜蕾斯,上面帶清晰的螺紋樣式,一刻不停地捅進我那個還來不及合攏的roudong:“還不夠,我還很難受……”我已經(jīng)沒什么東西可射了,jiba也半硬不軟地搭在肚子上吐水,黎凱cao進去我就抖了一下,雙腿無力地在空中踢蹬:“你他媽,公狗嗎?”黎凱一言不發(fā)埋頭cao干,我又強制射精了一回,射出來東西和米湯差不多稀,jiba刺痛,軟趴趴地像只可憐鼻涕蟲,他用掉三個避孕套,又對著我的臉擼了一次,之后那根yinjing才有點低頭的趨勢。我看了眼DV左上角的電量,已經(jīng)告急。地毯已經(jīng)臟得一塌糊涂,他把錄的像拿給我看——沒開燈的昏暗客廳內(nèi),一張圓形的白色地毯上交纏在一起的肢體,鏡頭搖晃得厲害,最終被固定在茶幾一角,正對著吞吐紫紅的嫩rou,那個roudong被捅出一個合不攏的小孔,淅淅瀝瀝流出些紅白草莓rou,混著jingye,把我的腿根弄得狼狽又yin靡。我頭皮發(fā)炸,關(guān)掉DV,把那個東西扔到遠處。黎凱全身赤裸地抱住我,仍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像岸上枯竭的魚輕輕打顫,他把嘴唇貼在我汗?jié)竦哪橆a上,落下一個吻:“……感覺活過來了?!?/br>而我仿佛一塊被燒熔的蜜蠟,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