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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白衣黑褲,以高三化學(xué)老師的身份,站在講臺上,笑著和全班打招呼,但是眼睛只看我。毫無疑問的,黎凱的外形在這所普通高中掀起了不小的浪潮,一個英俊帥氣且單身的男人,在一眾禿瓢大肚且口臭的男老師中那他媽簡直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啊。我有點抓瞎,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來頭。第3章概要:冷在學(xué)校任職的第一天,黎凱并沒有什么要和我敘舊的念頭,但等我逃了晚自習(xí)回家,才發(fā)現(xiàn)我那小破房子的對門換了鄰居,新鄰居氣質(zhì)卓越地站在門口,對我說:“程洹,好久不見?!?/br>我對他喊不出“老師”,總覺得他身上的氣質(zhì)壓根就和這倆字不沾邊?。?/br>我訕笑,打招呼:“……也沒多久,原來你是去找工作了啊。”“對,總不能一直麻煩你。”黎凱點頭,白襯衫的衣領(lǐng)一塵不染,“謝謝你前段時間的照顧,怎么說呢……”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眼里閃過一絲精光:“我很感動,所以你如果在學(xué)習(xí)上有問題,可以隨時來問我?!?/br>我看著他那副眼鏡,腦子里閃過“斯文敗類”四個詞。我嘴上這么應(yīng)和著:“一定一定——”“今天發(fā)的模擬卷做完了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憧纯??”黎凱卻十分認(rèn)真地把他背后那扇門鎖上,輕車熟路走進(jìn)我家:“愣著干嘛,進(jìn)來啊?!?/br>我記不清那天黎凱是怎么給我講完卷子的了,他的聲線很好聽,帶著成熟男人的磁性,思路也很清晰,講完課還貼心附贈我一杯牛奶,告訴我累了就休息,別把自己逼太緊。雖然我不喜歡喝這甜不啦嘰的玩意兒,但當(dāng)著人家的面,也不能表現(xiàn)得抗拒,所以就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奶。黎凱露出一個滿意的笑:“程洹,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嘴巴像小貓?”“???”我舔掉嘴唇上面沾的一圈奶胡子,沒反應(yīng)過來,他卻搖搖頭說沒什么。那天我睡得意外的熟,八百年沒睡過這么沉的覺了。就是老做夢,一會兒夢見自己掉進(jìn)沼澤,被粘膩濕滑的蛇纏了滿身,一會兒又夢見自己終于開葷了,小女友給我koujiao,jiba被一個溫暖的巢xue包裹似的爽,我把jingye射進(jìn)她嘴里,小聲呻吟,又和她接吻,兩條滑膩的舌頭纏在一起,互相吮吸對方嘴里的涎水。我那小女友可真是如狼似虎,親得我喘不過氣,把我嘴巴咬得很疼。第二天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艸,我嘴角真破了一個口子,唇rou破了一點,像真干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似的——難道真是曠太久了,在夢里都這么如饑似渴嗎?我決定今天曠個班,回來好好擼一管!晚上一切準(zhǔn)備就緒,衛(wèi)生紙和A片就在手邊,我掏出自己那根小兄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最近沒怎么用過它,它卻好像沒什么精神的樣子,蔫頭巴腦地垂著腦袋,顏色是粉紅,我把包皮擼下來,露出它的頭,開始覺得漸入佳境。A片里的女優(yōu)在賣力地叫,搖晃著白花花的屁股,我想象正在cao她的人是我,掌心包著guitou揉弄,用指根的軟rou把頂端那個小眼兒揉得艷紅,我爽得小聲吸氣,射精的快感一波波襲來,我沒刻意控制時間,挺腰cao自己的手掌,放松精關(guān)。正在此時,我看見正對著床的門鎖被扭開,黎凱手里拿著一疊試卷,驚訝地看著我,和我正在激情射精的小兄弟。jingye有一半射到了我自己的肚子上,有一半落在床單上,我尷尬得想以頭搶地,心里巴望著黎凱能識相地關(guān)門走人。可他不僅沒走,還堂而皇之地走進(jìn)來了,把那疊象征著純潔的試卷放在書桌上,解掉兩顆襯衫扣子,走到我面前,笑了一下說:“男生嘛,可以理解,很正常,別害羞。”我沒害羞,我發(fā)誓我真沒害羞,我只是懵逼地看著他撥開我一塌糊涂的手掌,用他的大手代替我的,包裹住我還在勃跳的yinjing上下擼了兩下——這他媽也叫正常?黎凱的骨節(jié)偏大,就連手掌也比我大上一號,掌心有粗糲的繭,僅僅只是在嫩薄的guitou上揉搓一下我就受不了地彈起來了,對他破口大罵:“你有毛病???進(jìn)來怎么不敲門!”黎凱用另一只手摘下眼鏡,露出那雙充滿攻擊性的眼睛,眉峰桀驁地挑起:“反應(yīng)別這么大,男生之間互相幫擼一下不是很正常嗎?”“正常個屁!”我腳軟地穿上褲子,把小兄弟把內(nèi)褲里一塞,跳下床:“你來干嘛?”黎凱抽了張指擦手,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都擦干凈:“我是老師啊,來找你,除了講作業(yè)……能干嘛?”最后一個字的音很輕,聽上去更像是一聲。學(xué)校馬上要月考,數(shù)理化又是我的短板,黎凱用這個理由我還真沒辦法拒絕。只能罵罵咧咧穿好鞋,警惕地看他:“下次進(jìn)來要敲門,你這樣搞得我很尷尬啊?!?/br>講完題目,黎凱遞了一瓶紅牛給我:“別生氣,今天是我唐突了,下次一定敲門?!?/br>這小破屋是廉租房,門鎖劣質(zhì)得一匹,相當(dāng)于沒有。我心想遲早有天要把這破鎖換了,接過他的紅牛:“我哪有這么小氣?”喝了紅牛的我以為自己能奮戰(zhàn)到凌晨做他三四五六七張卷子,結(jié)果居然一點鐘不到就眼皮直打架,困得不行,趴在書桌上睡過去時還惦記著明天要告訴黎凱他肯定買到了假紅牛。我又做夢了,這回夢見地震,我被晃醒,嚇了一跳,想趕緊跑出去,但就跟鬼壓床似的,被定在椅子上起不來,書桌和椅子都在劇烈搖晃,我的前胸磕在桌沿,被磨得生疼,屁股下也顛得很,硌得我不自在。第二天醒過來,我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那兩粒腫脹通紅的rutou,它們像爛草莓,顫巍巍立在我胸上,穿衣服的時候磨得我罵了句cao。這他媽房子里有鬼吧?還有,我的嘴角又破了,齒關(guān)一合攏就酸得我原地起跳,像被撐久了沒辦法還原似的,cao,我疑神疑鬼地打量這間小房子,忽然遍體生寒——是不是得找個道士來做做法?當(dāng)然,身為社會主義接班人的我不該如此迷信,我只是覺得奇怪,又不太敢確定,所以月考完之后黎凱再來給我講卷子時,我沒喝他給的飲料了。然后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原來我的嘴不是在夢中和小女友激吻破掉的,是黎凱這個瘋批把他jiba塞我嘴里捅破的。他見我醒了,毫不意外的樣子,漂亮凌厲的眼睛帶著一點可惜,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讓我把他的東西吐出來,那根東西從我滑出來發(fā)出“啵”的一聲輕響,恬不知恥的頭部像熟李一樣充血通紅,微微上翹的莖身上掛著亮晶晶的口水。他用手?jǐn)]了兩下,握著yinjing拍了拍我的臉頰,用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