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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補充道。一行人又討論了半晌才散會,收起路線圖。“卡佩,確認動物是不是還在遷移?!?/br>楚少傾說道。“剛停止了,”卡佩一直注意著動物的動靜,覺得應該道不多了:“不過還是建議再走一個小時路程?!?/br>大量食草、食rou動物集聚在一起,除了撕殺,不作二想。“起程吧!”楚少傾認同他的說法。一行人坐上懸浮車繼續(xù)前往。暴雨依舊在下,雷鳴電閃,天色漸暗,頂著暴風雨又飛行一個來小時,眾人都很疲憊。“隊長,我們什么時候能休息。”美熙唇瓣有點蒼白,她雨衣里面的衣服全濕了,很冷。“卡佩!”楚少傾現(xiàn)在坐封郢身后,換他來開。其他人也是這樣,只有約翰自己一個人開了一路,不過目前呈223隊形,他是地磁專家,重要的技術人員,被保護在中間他只要調(diào)成自動駕駛,睡覺都沒事。“衛(wèi)星顯示,附近沒大群動物集聚,可以休息了?!?/br>卡佩一直盯著地圖,推算動物的遷移方向,加上大雨砸腦袋上,雷電時不時閃過,精神也很疲憊。休息是可以休息了,這時問題來了,還在下大雨,怎么休息?“誰會做避雷針?”楚少傾問出這話時大家明顯愣一下,不過很快明白他的想法。在場除美熙、斯洛克,其他人都會。作為士兵,他們有這方面的教學,楚少傾也會,不過他是自己摸索出來的,不太規(guī)范。最后楚少傾選了帕里奧跟約翰負責,前者艦舶專家,后者地磁專家,很適合。其他人砍樹木找空地搭木屋,挖地基。復雜的事簡單做,原始森林中樹最多,選幾棵并排的樹很容易,中間距離兩米左右。然后在高五米處全部截斷,這是為防止樹木過高引來雷電。等這邊的人完成最基本的工作,其他人也把一棵棵手臂粗的樹木砍來,去掉樹枝。建木屋并不復雜,以兩排樹木為基,A字型的屋子用樹木造成,屋頂、周圍用疊瓦方式鋪三層芭蕉葉,又找不少樹枝過來壓住,完美遮雨。地板墊高,防止進水。整個屋子長約三米五,寬約二米,高約二米五,一共做了兩個。還給小白搭了一個屋,這個屋比較簡單,只蓋了遮雨的屋頂,四面通風,地面鋪一屋樹干,還扔了很多樹枝在里面,讓它躺著舒服。造這三間屋簡單,時間卻很長,半途中帕里奧跟約翰弄好避雷針后也過來幫忙,等大家完成后看看時間已經(jīng)晚間十點,大雨還在下,所有人全身濕透,這時有人發(fā)現(xiàn)隊長不在了。“隊長呢?咦,小白也不在了?!?/br>西澤問,大家忙的昏天暗地,根本沒注意人什么時候離開的。“打獵去了?!?/br>封郢站起來擦把臉上的雨水,緊抿著唇瓣,神色冷如冰霜。眾人:不知道為何副隊例行不高興。“沙沙沙?!?/br>黑暗的雨夜中,突然發(fā)出沙沙聲,眾人嚇得猛然回身,本能拿出槍指向那地方,封郢厲喝一聲:“你們干什么,是隊長?!?/br>果然十幾秒后,背弓箭的隊長跟白熊從黑暗雨中走出來,白熊嘴里叼著一只三四百斤重的小恐龍,是美頜龍,全身血淋淋的,美頜龍身上除箭孔就是白熊的咬痕。隊長手里還抱著東西,看不清是什么。大家收回槍,嘰咕著:“也不知道是隊長啊,這么兇做什么?!?/br>封郢寒著臉走過去,看到楚少傾落湯雞似的樣子,再看到他手上用雨衣裝著的果子,瞳孔微縮,牙關緊咬,低吼道:“你衣服不穿就用來裝這該死的果子?”楚少傾對封郢突然生氣有點莫名其妙,說道:“本來就全身濕了,找不到東西裝就脫了,你惱什么?”“我沒有。”封郢沒有惱,他只是,只是,對,他惱了,為什么他要在這里蓋這該死的屋子,放他一個人在雨夜里去打獵,這里是原始的恐龍森林,誰知道會不會出事?他就是氣,就是惱,他想一直跟著他,不讓他離開視線。“小屁孩,”楚少傾吐出三字走向白熊的屋,對一群看熱鬧的人說道:“屋子好了?”“好了,隊長簽收一下。”江水德笑道,對能給副隊吃癟的隊長特別熱情。楚少傾把果子放下,繞著屋子走一圈。屋子蓋的很密,不怕漏水。屋門是用芭蕉葉跟樹枝編成的,長方形蓋在門上,搬開看到的就是X型的門。屋子里面鋪一層距離地面十厘米高的樹木,有點濕,不過好在沒貼地上,里面雖很寬,不過十五個人住兩間有點擠,睡覺的時候還會咯的厲害,不過沒辦法,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了。屋頂五米高的地方拉起幾支避雷針,連著導線沿到地面下,避開雷電。“很厲害,不錯?!?/br>楚少傾點頭,淋著雨又走回小白的屋。大家都濕答答的,也不換衣服。“隊長,rou要怎么做?”陳江跟約翰等人抬著拆出來的恐龍腿只咽口水,他們現(xiàn)在又冷又餓,先吃飯重要。“兩只腿烤,一部分切條放進水里煮,一部分切片煮湯?!?/br>楚少傾話落,所有人行動了。都是大男人,活動量多食量也高,忙了一天都恨不得拿著生rou啃了。楚少傾坐到升起的火旁取暖,他是真的冷。幸好原始森林總不缺易燃樹木,大家在找木頭蓋屋子時看到白樺樹就順手砍回來了。拿出調(diào)料箱,楚少傾調(diào)烤rou香料,艾倫早在旁邊等著,剛調(diào)好馬上伸手拿走。他們跟隊長這么久,調(diào)料的量還抓不準,烤rou的技巧卻越來越好了。煮rou的鍋已經(jīng)裝水放到火上燒,楚少傾想了想,拿出另一個鍋煮湯,一大把姜下去,蓋上蓋子等水開。“啊啾!”一陣風吹來,楚少傾忍不住打個噴嚏,抬頭,一條毛巾蓋在肩膀上,接著又是一條毛巾蓋在腦袋上,強有力的手指慢慢給他擦拭著濕發(fā),手法很舒服,讓人暈暈欲睡。楚少傾發(fā)現(xiàn)封郢有一個特別好的優(yōu)點,就是哪怕生氣,也不會不理人。不過一會兒鍋里水開了,楚少傾把rou片放到另一個煮rou片的鍋里灼血水,再倒進湯鍋里,又是一把姜片跟胡椒下去,接著把帶回來的果子洗凈放進湯鍋里,繼續(xù)煮。楚少傾剝一個果子回身伸到封郢嘴邊,見他愣住,抬抬下巴:“試試?!?/br>封郢還在生氣,不過不妨礙他臉頰發(fā)熱,低頭把果子咬進嘴里,甜甜的,口感爽甜,味道還不錯。“哇,隊長,你偏心,我們也想吃。”“隊長,不能大小心眼啊!”江水德大叫沖過來,夏江陽也跟著來到火堆旁。“這里有很多,想吃的過來吧!”楚少傾看向還在忙的人,叫道:“還要多久?”他們怕半夜屋里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