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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噓’了一聲,示意尖叫的柜臺小姐保持安靜,在得到對方捂著嘴巴驚恐的表情后,他滿意地笑了笑。然后他踱步走到了紅酒店里存放店員貴重物的房間門口,從兜里掏出一張員工卡刷卡進(jìn)了房間。三分鐘后,他拿著鼓鼓的黑口袋走了出來,詢問了店員存放拉菲的地窖,以及地窖密碼,他從地窖里拿了瓶拉菲,他找了兩圈,這個店很垃圾的樣子,并沒有八二年的拉菲。杰森不知道的是八二年的拉菲在這個世界上的珍貴程度,并且其中一瓶就在他未來的老爹家的酒窖里。杰森左手提著酒右手拿著口袋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離開,隨后又倒回來看了眼店里的時間。距離伊索搶了紅酒逃跑過去了十五分鐘,他想他得去接那小崽子了。伊索冷淡的瞥了眼逐漸包圍他的追兵,他把手上的紅酒瓶狠狠地往地上一砸,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被摔碎的紅酒瓶上。他后退助跑兩步,踩在邊緣,雙腿一蹬射出去,他在半空中壓縮著自己的身體,盡可能的增加自己身體的慣性,使自己飛過這道距離。伊索在空中停留的時間非常的短暫,大約過了一秒,他就已經(jīng)踩在了另一棟大樓的邊緣,他雙腳踮起,雙手展開保持平衡。他保持著張揚(yáng)的笑容,半轉(zhuǎn)身囂張的對著目瞪口呆的追兵們比了個飛吻,當(dāng)著他們的面踱步離開。唔,如果這樣算的話,這還真是個無敵區(qū)。伊索幾乎可以在腦中腦補(bǔ)出杰森走投無路時越過這道間隙的樣子。實際上伊索沒想到自己可以跨過這道三米寬的間隙,那種跨越間隙的失重感現(xiàn)在還徘徊在他心中,如果放在平時,他肯定不敢去嘗試越過它,只是在危險關(guān)頭人總會倍添勇氣。伊索走下樓,杰森正坐在樓梯口等他,他的身邊擺著好幾個手機(jī)以及一瓶包裝華麗的紅酒,這是他剛才在紅酒店里的收獲。很久前,杰森和伊爾森就已經(jīng)把這家紅酒店列入了‘狩獵’的行列,他們可以肯定地說,他們比大多數(shù)店員都了解店里的規(guī)則。比如:手機(jī)及其他通訊物品必須放置在屬于自己的物品柜中,因為上班時間禁止使用手機(jī)。他們的計劃定制了很久,只不過這個計劃需要兩個人才能執(zhí)行,他們也確實執(zhí)行了這個計劃,但這個計劃的出錯卻讓伊爾森永遠(yuǎn)的失去了生命。杰森本以為這個計劃會永遠(yuǎn)的擱淺,直到伊索的到來才讓杰森重啟了這個計劃。杰森還記得伊爾森笑著說:他一定要從這個紅酒店里偷一瓶八二年的拉菲,他倒要嘗嘗看上等人的紅酒和葡萄芬達(dá)有什么區(qū)別。只是伊爾森再也看不到這個計劃成功的那天,也沒有八二年的拉菲,就像他們之間永遠(yuǎn)差了一些東西一樣,一些摸不著的東西,像是時間。現(xiàn)在杰森和伊爾森之間存在過的倒數(shù)第二個約定完成了,至于最后一個約定。那個傍晚,伊爾森不停吐著鮮血的嘴里無聲地念著‘活下去’的約定,杰森也在努力完成。伊索倚在杰森身邊的墻上,他沒有說話,他清晰的感覺到了杰森身上籠罩的悲傷。伊索注視著昏暗的天空,感受著陽光透過云層刺向他眼睛帶來的酸澀和想要昏昏欲睡的舒爽。杰森收拾好情緒,站起身,映入他眼簾的是伊索的側(cè)臉,他的眉毛微微揪起,牙齒不自覺地輕咬著粉色的嘴唇,黑發(fā)少見的扎起來露出大部分光潔的額頭。他微瞇雙眼,玻璃藍(lán)的雙眸倒映著天空的模樣,本該是昏暗的天空,在他的眼中卻是漂亮的天藍(lán)色,有些水潤。那是杰森從沒見過的天空的顏色,在他的印象中,哥譚的天空永遠(yuǎn)是昏沉、黯淡的,空氣中帶著雨點的濕臭味,或者是鮮血的濕臭味。既然天空在伊索的眼中都會變成格外漂亮,那他在伊索的眼中會不會是另一番模樣?杰森心中閃過這個想法,隨后想法充斥了他的大腦并占據(jù)了他的全部思維。杰森向前一步站到伊索的面前,擋住伊索望向天空的視線,伊索的視線轉(zhuǎn)到他的身上,杰森成功的在伊索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杰森有些遺憾的砸了咂嘴,好吧,沒有任何變化?;蛟S那只對天空有作用。伊索倒不知道杰森想了那么多東西,他只知道杰森身上的霧消失了。杰森從剛才的思緒里走出來了。伊索拿過杰森手上的黑口袋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戰(zhàn)利品,伊索不解的問道:“你為什么拿了瓶酒?”“拿酒當(dāng)然是用來喝的?!苯苌X得伊索問的問題完全是在浪費口水。“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我們沒有成年,法律上規(guī)定,未滿二十一歲禁止喝酒?!币了鞲砂桶偷卣f道,語氣里是說不出的正直。杰森干脆地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小偷,我們的存在本來就違背了法律。更何況我連紅燈區(qū)都去過了,喝點酒又怎么了。”“你說的去過紅燈區(qū)是指在里面吃面嗎?”伊索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一個小巧的笑容在他臉上綻開,如果忽略他欠扁的話語,他肯定是個可愛的小男孩。杰森露出一個虛假的微笑,用小刀插進(jìn)酒瓶的木塞里,轉(zhuǎn)了幾圈就把木塞取了出來,他粗魯?shù)膶χ靠诠緡9緡9嗔藥卓凇?/br>伊索只看見杰森的喉結(jié)滾動,一瓶紅酒的小半瓶沒了。可能是杰森的動作過于豪放,讓伊索產(chǎn)生了一些口渴的感覺。“好喝嗎?”杰森舔了舔嘴角,有些為難地摸摸下巴道:“我怎么覺得芬達(dá)更好喝,上等人就喝這玩意?你嘗嘗。”伊索從杰森手里接過瓶子,擦了擦沾著杰森口水的瓶口,嘗試性的喝了兩口,隨后他眼睛一亮“我!”“什么?”杰森迷惑問了一句。“我喝過這個味道的東西!”伊索的眼睛里似乎有星星。“真的假的?”杰森還真沒想到伊索居然喝過這個。“真的。某年夏天的時候,媽..佩姬她怕我夏天中暑,從酒店里拿了許多客人打賞給她的檸檬和紅茶包,她把紅茶泡好把檸檬切片丟進(jìn)去,然后放在酒店的廚用冰柜里晚上帶回來給我喝?!币了骺焖俚慕忉尩馈?/br>“味道和這個一模一樣!”伊索斬金截鐵地說道。“比起這個..”杰森頭上的黑線不需要遮掩“檸檬加紅茶還要拿到冰柜里凍,這是什么邪惡的料理?”“佩姬說在東方很多人都喝這個,好像叫什么冰紅茶?”伊索回憶了一下道。“聽起來居住在東方的人都很富有?!苯苌粲兴嫉卣f道,說完他又喝了一口拉菲。他們兩人一邊吐槽一邊一人一口,十分鐘后兩人醉醺醺的坐在樓梯邊發(fā)暈。伊索從小到大就沒喝過酒,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