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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吃?”黑十郎聽得一愣一愣的,又看到自己面前竟然也擺了盤子,且對面就是蛋弟弟,他總覺得有些不真實。在他眼里,無論是燕洵還是這些小幼崽們,應當都是主子才對。可哪有就這樣讓他也上桌,甚至給他的海魚更多,而對面蛋弟弟的盤子特別小,且里面的海魚也只有一小塊的。“當然能吃。”蛋弟弟拿著自己專用的小叉子戳著魚啃了一口,弄得腮幫子鼓鼓的,忽然又說,“你以前吃過海魚吧?有些人吃海魚身上會起疹子,那樣的話以后是不能吃海魚的?!?/br>“我以前喝過海魚的湯?!焙谑尚÷暤?。“那沒事,你吃吧?!钡暗艿茱w快地吃完自己那一小塊海魚,又沖著鏡楓夜喊,“爹,我吃完了,要吃烤rou?!?/br>薄薄的烤rou上面撒了一層薄薄的調(diào)味料,最下面還放了新鮮的菜葉,剛好能用菜葉把烤rou卷起來。蛋弟弟給自己卷了一片烤rou一邊抱著啃,一邊踩著窄窄的窗臺跑到隔壁蛋紅紅那邊,“弟弟,烤rou吃起來咋樣?我最愛吃這種烤rou了,肥而不膩,而且很好咬。”“好吃?!钡凹t紅吃的滿嘴流油。“嘿嘿?!钡暗艿苡众s忙跑回來。黑十郎小聲問:“蛋弟弟,我以前聽說有的人吃了海魚身上起疹子,那是中毒,那種海魚是有毒的,是不是假話?”“有的海魚確實有毒,不過有一些海魚沒有毒,但是有些人吃了以后身上會起疹子,嚴重一些的看上去幾根中毒似的,不過那是跟個別的人有關,跟海魚沒有關系?!钡暗艿芤贿叧砸贿呎f,“哥哥說那是個體差異,過敏。”吃完燒烤,幼崽們都湊到一起說話,黑十郎看了眼關緊的鐵門,有些猶豫。“黑十郎是吧?你還想回去嗎?”燕洵問。若是他現(xiàn)在回去,趙飛騰定然不會給他好果子吃。“不想?!焙谑蓳u頭道,“老爺不會放過我。但是我必須得回去,我現(xiàn)在還是趙家的下人……”他雖然沒簽賣身契,但當初進趙家宅子的時候,也是說好的了,無論如何都要在趙家待滿三年,否則便是拿去衙門說,他也沒有理。“倒也是?!毖噤肓讼氲?,“那給你一個發(fā)信號的機關,只要趙飛騰為難你,你便打開機關?!?/br>黑白幼崽趕忙拿了個小鐵桶出來,又仔細地叫黑十郎如何用。見著黑十郎收好機關,燕洵繼續(xù)說道:“走吧,我送你過去。”“啊……”黑十郎一呆,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讓燕洵如此cao心,又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可他張了張嘴,愣是不會說話了。“走吧?!毖噤瓫_著黑十郎笑了下,又說,“其實叫你來,也是想請你幫忙。正好你是黑熊的弟弟,又跟著趙飛騰做事,左右都合適。不過你若是不想幫忙,那邊作罷就是?!?/br>黑十郎一機靈,趕忙道:“我愿意!”是他以前沒見識,以為所有的大戶人家都一樣,正好有個機會能進趙飛騰府上,他便毫不猶豫的去了。而如今跟蛋弟弟認識后,又見識到其他幼崽們,他忽然發(fā)現(xiàn)并不是所有的大戶人家都一樣的,至少燕洵這里不是。他知道只要他拒絕,燕洵就真的不會讓他做什么,但是他不想拒絕,不管燕洵想讓他做什么,他都完全不想拒絕。“那成?!毖噤Φ?,“你就還跟平時一樣,要是察覺到趙飛騰有什么蹊蹺,便打開機關。也不要擔心機關用完就沒了,到時候我會再讓幼崽們送。別的你也不用多想,一切都有我們?!?/br>“就這些?”黑十郎發(fā)現(xiàn)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就這些。”燕洵道。黑十郎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想錯了,他也沒想到過燕洵讓他做的根本不是什么特別的事,甚至還比不上其他主子吩咐的,盯著趙飛騰一舉一動的事兒。燕洵坐著輪椅,鏡楓夜在后面推著,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摺?/br>旁邊的玻璃窗外面是飛快后退的景色,偶爾能看到一閃而過的村子和人。“去吧。”燕洵笑道,“我跟趙飛騰說幾句話,他不敢拿你怎么樣?!?/br>*邊城久違的熱鬧起來。當察覺到遠處火車的動靜,當確定燕洵回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按捺不住的翹首以盼。紡織作坊難得的停工一日,所有人都跑到鐵軌旁邊,伸長了脖子等著。“燕大人終于回來了。”“是啊,燕大人不在邊城,我這心里總覺得邊城跟以前不一樣。”“聽說外城墻以外的鐵路直接封了,沒有燕大人,就算坐火車去荒山,也摘不來果子?!?/br>“能摘,是因為那果子摘了也不會用,這才封路的?!?/br>“不是可以制作妖燈嗎?”“你以為妖燈制作簡單?咱們看著那些機關很簡單,但里頭的門道又豈是只用眼睛看就能看出來的?!?/br>“燕大人臨走前不是教過……”可礦磁葉草果周圍rou眼看不見,但是又真真實實存在的磁場,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的清楚的,更別說用線圈切割,再產(chǎn)生同樣rou眼看不見,卻又真真實實存在的電。這種明明很抽象,但又真真實實的存在著,且能讓妖燈亮起來的的電,哪怕是邊城大營里最會讀書,最會聰慧的漢子也弄不明白。如今燕洵終于和幼崽們回來了,幾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鏡楓夜推著輪椅從火車上下來,后面幼崽們都扛著大大小小的木箱。“燕大人?”見到燕洵這副模樣,歡哥一愣,趕忙撲到前面問。他心里是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當初在邊城燕洵就沒少受傷,甚至是幼崽們也經(jīng)常流血流汗。可京城明明是大秦最安全的地方,怎么燕洵回去一趟再回來,竟然坐上輪椅了?“不要多想,我沒事,好好的?!毖噤s忙站起來,走了兩步又重新回輪椅上做好,沖著擔憂的眾人說,“哎,此事說來話長,那我便長話短說吧?;衾夏銈兛芍溃坑忻纳襻t(yī),脾氣也大,是小花的師傅,現(xiàn)如今在保育堂醫(yī)館……”因為霍老,燕洵必須能坐著不能站著,能躺著不能坐著,這才有了這么個輪椅。“哎,這都是因為霍老。”燕洵嘆息道。歡哥半信半疑,卻也沒敢追問,趕忙道:“燕大人說的我們都信?!?/br>第318章“那是什么?”歡哥眼瞅著火車車廂一整面的鐵皮墻完全倒下來,露出里面龐大的鐵疙瘩,心里有所猜測,又不太敢確定自己的猜測,只是好奇地看著。那鐵疙瘩跟火車蒙眼一看有些相似之處,但仔細看看卻又覺得處處都不相同。“是妖車?!毖噤Φ?。“妖車?那是妖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