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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餓嗎?”蛋弟弟吭哧吭哧的磨墨,見著燕洵開始寫折子,忙活的更加賣力了。戰(zhàn)兔幼崽把蛋紅紅抱在懷里,走到王真兒旁邊坐下,“我跟竹葉青他們說了,不許弄臟水泥路,也不許偷吃的,否則抓一個關(guān)一個!”“哥哥威武!”蛋紅紅在戰(zhàn)兔幼崽懷里大喊。竹葉青那些人都有修為,且修為不低,若是別的幼崽對上,定然得用戰(zhàn)傘、戰(zhàn)袍和槍的幫助。而戰(zhàn)兔幼崽不一樣,即便是他沒有戰(zhàn)傘、戰(zhàn)袍,沒有槍,也同樣能在瞬息間讓那些所有人都倒地。他是最強(qiáng)的幼崽,沒有之一。王真兒和裴鈺兒對視一眼,又看了眼身后的一群小哥兒們,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會心一笑。王裴兩家是頂級一流豪門貴州與,王真兒和裴鈺兒更是家中佼佼者,他們身后的那些小哥兒無一不都是頂級豪門出身,無論是眼界還是見識都不差,而他們都跟燕洵關(guān)系好,看重的不是銀錢,不是燕洵的官,而僅僅只是燕洵這個人而已。這些出身豪門的小哥兒們,心中無一不艷羨著燕洵。燕洵不求名利,不求權(quán)勢,即便是嘴上說只求民心,但卻又從未通過民心做什么。燕洵做的那些事,最初的時候即便是王真兒也都看不懂,京城地龍翻身,飛沙走石,放眼望去全都是驚慌失措的百姓,還有趁機(jī)搶銀子甚至是趁機(jī)揍人的百姓,那一瞬間,似乎是所有人都變了。然而燕洵只是請他們幫忙,就一切都變了。百姓們心中的良善重新升起,所有的人有了主心骨后又開始做善事,亦或是地龍翻身時的百姓,并不是平日里的他們。王真兒帶著自家護(hù)院幫忙干活,他整個人都灰頭土臉的,哪有平日里的光鮮亮麗,整張臉都沾滿土,臟得幾乎看不出模樣,但就算這樣,也還是有很多哥兒說他長得好看。那時候的他并不好看,只是他得了民心。那時候他成了百姓們的主心骨,而那時候的燕洵,是他的主心骨。所以他們這些小哥兒都很喜歡來找燕洵,并且默默的把他當(dāng)做是自己要用畢生精力去追趕的榜樣。“阿爹,小花喊我!讓我去憐哥兒家中吃飯哩!”蛋紅紅忽然從戰(zhàn)兔幼崽鉆出來,爬到他肩上,又仔細(xì)的聽了聽,肯定道,“沒聽錯?!?/br>“你昨兒個不是還說想跟憐哥兒說說話?去吧?!毖噤贿厡懻圩右贿呎f,“去看看鏡大人準(zhǔn)備的如何了,讓他烤點rou片和海魚帶著,再拿些卷紙。”蛋紅紅用力點頭,噠噠噠往外跑。小幼崽跑出去找鏡楓夜,站在旁邊等,一邊想著燕洵對他說的話。他是頭一回去憐哥兒家中,便不能空著手,要帶伴手禮,且還要帶合適的伴手禮。幼崽們跟憐哥兒關(guān)系好,其實不帶伴手禮也行,不過既然是去吃飯,帶些吃食最好,且作坊里造的卷紙十分有限,送到商場里賣的價格也不便宜,憐哥兒為了招待他們,定然會拿出卷紙。即便是憐哥兒不心疼,但這就不代表這件事不存在了。這并不是生分的表現(xiàn),而恰恰是因為跟憐哥兒熟悉,所以才能這樣準(zhǔn)備。烤好的rou片和海魚放在一片片新鮮的菜葉上,有用木盒裝好。蛋紅紅上前扛起木盒,沖著鏡楓夜道:“爹,我去了。”“恩。”鏡楓夜輕輕點頭,目送蛋紅紅跑遠(yuǎn)。水泥路干干凈凈,蛋紅紅扛著木盒一路狂奔,帶起一小股風(fēng)。路過保育堂建設(shè)水泥樓旁邊的水泥路時,幾個漢子同時繃緊身體,沖著竹葉青道:“那個小幼崽落單了,還是剛破殼的,若是我們同時動手,定然能抓到!”“抓到又能怎樣?”竹葉青冷聲問。沈千銀還在大牢,沈家其他主子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們這些漢子一直圍著保育堂建設(shè)水泥樓,也不過是因為無處可去。“交給……”漢子低聲道。“你覺得他們能放過我等?”竹葉青頓了頓,盯著身邊的漢子看了一會兒,問,“你且想想,你能活到現(xiàn)在是因為誰?因為老爺還是因為他們?”都不是,他們能活到現(xiàn)在,是因為幼崽們的手下留情。遠(yuǎn)處蛋紅紅噠噠噠跑遠(yuǎn)。竹葉青盯著那邊看了片刻,“我們不能動手?!?/br>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不能動手,那守在這里又是為了什么呢?“蛋紅紅。”花樹幼崽早早站在路邊等著了,見著一個木盒飛快地過來,就知道定然是蛋紅紅扛著木盒在跑。“哥。”蛋紅紅噠噠噠跑過來,“爹給烤了rou片和海魚,還有卷紙哩。”“憐哥兒在家中炒菜哩?!被溆揍處偷凹t紅提著木盒,帶著他上樓。屋里,憐哥兒燒著炭爐,一手拿著木鏟,飛快地翻炒。香味順著窗戶飄出去,跟其他人家炒菜的香味混合道一起,又重新飄了回來。“好像呀?!钡凹t紅使勁吸了吸鼻子。“蛋紅紅來了?這就好了?!睉z哥兒剛說完便端著盤子出來。花樹幼崽領(lǐng)著蛋紅紅坐下,幫忙把木盒打開,沖著憐哥兒道,“這是鏡大人烤的rou片和海魚……”“我阿爹讓帶的?!钡凹t紅趕忙說。“那正好一塊兒吃?!睉z哥兒也沒有不好意思,把rou片和海魚放到飯桌中間,又拿出一個小碗,幫蛋紅紅成粥。這么點兒功夫雖然不多,但憐哥兒還是準(zhǔn)備了許多吃食。一頓飯吃完,蛋紅紅主動站起來收拾盤子,憐哥兒也沒有拒絕,跟兩只小幼崽一起把桌子收拾的干干凈凈,又?jǐn)[上面果子,還用炭爐燒了茶。等兩只小幼崽離開,憐哥兒便去敲了敲自家對門的房門。沈書郎看書入了迷,聽著敲門聲才猛然回神,趕忙去開門。“沈書郎!”憐哥兒不客氣的進(jìn)來,沖著沈書郎道,“以后小花大夫他們要是再來找你,你叫上我。”“為何?”沈書郎疑惑。“沈書郎,你可懂人情世故?”憐哥兒問。“我……”沈書郎想說自己很懂,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他似乎是不懂的。他爹娘從小便教他要對沈千銀好,要爹娘的面子對周圍的鄰居好,為他們干活,給他們干活,更要為沈千銀做觸犯律法的事。爹娘告訴他,那些事都是對的,但他們還是不滿意,沈書郎要做的更多更多才行。活了這二十幾年,從記事起爹娘就沒對他滿意過,總覺得他做的不夠。爹娘為了自己的面子,只要鄰里說他什么不好,爹娘都能當(dāng)著街坊鄰里的面,打斷手中的棍子,還要說對他好,還要他自己說這樣是對自己好。那他真的懂人情世故嗎?除了自己家,外面又是什么樣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