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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閑人多了,就愛湊到一起侃大山。今年跟去年比比啥樣,再跟前年比比啥樣。很快大家伙兒就發(fā)現(xiàn)今年雨水不算調(diào)和,但是家家戶戶都種了不少豆子,有的勤快的做豆腐賣賺些辛苦錢,有的直接把豆子賣了,轉(zhuǎn)手就是銀錢。村里每過一些日子,就會有一些壯勞力揣著銀錢去京城商場,若是運氣好,商場里的雞蛋、豆腐啥的,賣的比村里的都便宜呢。若是自家孩子生病了,去鎮(zhèn)上就能買到傷寒沖劑。孩子喝的傷寒沖劑還帶甜味,孩子都愛喝,幾包灌下去,基本小病都能治好,這就省了不少銀錢。如今花樹幼崽忽然來村子里,雖然他一直板著臉,但是沒有人怕他。因為大家都知道花樹幼崽醫(yī)術(shù)好,這傷寒沖劑就是這些小幼崽們造出來的,再由三殿下送往各個城鎮(zhèn),確保家家戶戶都能輕易買到,而且三殿下還定了價錢,藥鋪不能漲價,所以傷寒沖劑無論何時都是一個價。“小花大夫,有啥事你盡管說,我們不會說官老爺那種大道理,但你們是好人,我們是知道的,都愿意幫忙?!睗h子大聲道,身后一群漢子又跟著附和。花樹幼崽測量完車轍,看了眼遠(yuǎn)處道:“現(xiàn)在用不著你們幫忙,我?guī)淼狞S金便留給你,若是你不放心,可以請我?guī)淼牡辣鴰兔ψo著……”“啥?我就沒想過要那銀錢,能幫上忙就很好了。”那漢子直接懵了。而花樹幼崽已經(jīng)迅速遠(yuǎn)離,沿著車轍追下去。冷風(fēng)吹過,燕洵打了個哆嗦。他身上很熱,呼出來的氣都是燙人的。“燕大人病了,給他兩包傷寒沖劑!”“不行!這里沒有傷寒沖劑,不可能為了他冒險出去買!”“可是……”“蝮蛇,別忘了你是為誰效力,他已經(jīng)到了我們手上,你無需多嘴。蝮蛇,記住你自己的身份!”燕洵的手指動了動,呼吸變得緩慢。蝮蛇低頭看了眼,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再說話。“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就好,不要以為自己修為高就能為所欲為。”趙大邊見蝮蛇不說話,便得意洋洋道,“你送燕大人進屋,他便由你看守,記住,一旦燕大人出事,我便拿你是問!”“知道了?!彬笊咭荒槺锴?。進了屋,蝮蛇把一直抱在懷里的燕洵放到榻上,低頭看著一動不動的燕洵。自從燕洵在車廂里不說話開始,他就開始發(fā)熱,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燒的厲害,兩頰發(fā)紅,嘴唇卻很白,透著一股隨風(fēng)而逝的脆弱。燕洵就真的跟他自己說的一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身體很不好,甚至是可以說差。“燕大人,我知道你醒了?!彬笊叩吐暤?。“是啊。”燕洵睜開眼,慢慢爬起來。全身都軟軟的,甚至手指頭都不愿意抬起來,但燕洵還是堅持著,一點一點坐起來,用力抬著眼皮,看向蝮蛇。這個漢子還是穿著破破爛爛的衣裳,手上還有一些污垢,但是已經(jīng)不那么沉默寡言了。燕洵緩緩轉(zhuǎn)動眼珠,即便是眼花繚亂,他也想看清楚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很低矮的屋子,地上都是塵土,也就燕洵坐著矮榻還算稍微干凈一些。旁邊又很小很小的窗戶,上面還有一根根木棍,再前面是一扇十分厚重的木門。“沒有傷寒沖劑。”蝮蛇低聲道,“我會想辦法……”“草藥也行?!毖噤?,“我說幾種草藥,你若是不認(rèn)識,也可以去找給豬吃的一種草,去薅幾把給我……”蝮蛇仔細(xì)聽完,便打開木門出去了。身上仿佛壓著一座大山,燕洵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實在是支撐不住睡了過去。戰(zhàn)兔幼崽終于翻過這座高聳入云的山,他摸了摸懷里的蛋弟弟,繼續(xù)往前。遠(yuǎn)處鏡楓夜已經(jīng)沉默的離開,戰(zhàn)兔幼崽低聲道:“弟弟,我們肯定能找到大人的?!?/br>蛋弟弟晃了晃,隨后便沒了動靜。幼崽們分散開來,有時候回去村子里詢問,都帶著銀子。這些跟尋常孩子完全不一樣的幼崽們出現(xiàn)在村子里,他們都是妖怪,原本應(yīng)該被攆出村子,如今卻被許多人迎出來,簇?fù)碇M村子。甚至還有個讀書人穿著長衫,特地走上前沖著戰(zhàn)兔幼崽拱手,“這位小秀才,不知你可否有空與我探討一下學(xué)問?”“我不是小秀才?!睉?zhàn)兔幼崽不好意思道,“我還沒科舉呢?!?/br>“咦?不是所有幼崽都是小秀才嗎?”“不是??贾行悴诺氖区櫯F寺幼崽,他們都是妖國來的幼崽?!睉?zhàn)兔幼崽指了指自己,“我不是從妖國來的幼崽,我是跟著燕大人的幼崽。我們都是保育堂的幼崽,有的有秀才功名,有的是沒有的。”說完這些,戰(zhàn)兔幼崽不愿意再耽擱,便直接問:“請問各位,最近村子周圍有沒有陌生馬車或者人經(jīng)過?若是能提供有用的消息,我這里有金銀懸賞……”入冬后,村里大部分人都閑了下來,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即便是親戚也都見過面,都是熟面孔。平日里若是村里來個陌生人,或者是周圍有陌生人路過,村里人是一定會知道的。戰(zhàn)兔幼崽問完,沒得到有用的消息,轉(zhuǎn)身便走。后面有漢子追上來,問:“你們這是在找人嗎?還是發(fā)生啥事了?村里閑漢多,可以幫忙,不用給銀錢,我們早就商量過,幫忙都是自愿的?!?/br>“不用。”戰(zhàn)兔幼崽搖頭,“現(xiàn)在還不方便說?!?/br>那漢子也沒糾纏,只讓戰(zhàn)兔幼崽需要幫忙的時候,隨時可以來喊人。戰(zhàn)兔幼崽謝過,迅速遠(yuǎn)去。從京城幾個城門開始,外面的村子、鎮(zhèn)子,全都被幼崽們仔細(xì)的犁過一遍。這樣的動靜算得上是驚天動地,即便是幼崽們沒說什么,而京城也把消息隱藏的很好,但依舊有人嗅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一整天,鴻臚寺外面的道兵越來越多,而燕洵、鏡楓夜還有幼崽們,都沒有露面。商場雖然還是正常營業(yè),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幾乎所有嬌滴滴的美人都在強顏歡笑,有的哥兒、姐兒眼睛里還含著淚水。作坊里管事級別的全都表情嚴(yán)肅,時不時擔(dān)憂地看一眼門口。杜芹生也得了消息,他驚得跳起來,連忙騎馬回府。“爹、爹,大事不好了?!倍徘凵荒樀拇篌@失色,“爹,你可知道……”杜玄風(fēng)一臉深沉的點頭。父子倆對視一眼,轉(zhuǎn)身進了書房,屏退下人。“皇上已經(jīng)讓大理寺所有捕快幫忙,我們也不能干等著。我給你撥一千兩黃金,你拿著去找蛇頭……”杜玄風(fēng)低聲道,“燕大人必須找到,還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