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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錢。道兵們看到燕洵和鏡楓夜來,都沖著燕洵拱手,心里想著燕大人這是又要送什么了。營帳中只有楊叔寧一人,正在聚精會(huì)神的琢磨沙盤。沙子堆積的地形,還有木頭造的小樹、河流、山川等等,也是幼崽們送的。“燕大人?!睏钍鍖帥_著燕洵拱手,“妖國地形不明,情報(bào)不足,得想想辦法?!?/br>妖國使臣來了一趟大秦,雖然少了一個(gè),但克魯斯回去了。只是大秦恐怕不能派使臣去妖國,去了也不一定能回來。“楊將軍?!毖噤嵵氐?,“請你看一樣的東西。”鏡楓夜上前打開手中的鐵箱,拿出一件戰(zhàn)袍。“這是啥?”楊叔寧拿起戰(zhàn)袍看了看,不屑道,“輕飄飄,還沒卵蛋硬,能頂啥用?這要是給那些兵蛋子尋常穿的衣裳,沒必要造成盔甲的樣子吧?”“請楊將軍把秦穗叫來?!毖噤?。楊叔寧不明所以,但還是讓心腹把秦穗叫來。不多久,秦穗大步進(jìn)來,一眼看到被楊叔寧隨手仍在桌子上的戰(zhàn)袍,他激動(dòng)道:“將軍,燕大人,這戰(zhàn)袍拿出來的意思是有很多了?”既然拿出來了,是不是這就不是秘密了?秦穗知道戰(zhàn)袍的厲害,這些日子他再穿盔甲總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合適,但燕洵讓他保密,他就只能藏在心里,對誰都不能說。此時(shí)猛然看到戰(zhàn)袍,秦穗簡直喜出望外。“咋?”楊叔寧不傻,立刻知道這看似輕飄飄,軟乎乎的戰(zhàn)袍不同尋常。“請秦將軍演示?!毖噤?。秦穗趕忙換上戰(zhàn)袍,當(dāng)著楊叔寧的面演示。刀砍不斷,火燒不爛,一般道符都不能留下痕跡。比起沉重的鐵片盔甲,這種綠戰(zhàn)袍輕便無比,穿上之后都感覺仿佛能飛起來。楊叔寧虎目圓睜,呼吸急促,他愛不釋手的捏著戰(zhàn)袍衣角,扭頭看向燕洵,“燕大人,這種戰(zhàn)袍還有多少?有多少我要多少,給錢給人都成。我楊叔寧替所有道兵謝你多給一條命!”第116章/楊叔寧直接給戰(zhàn)袍定了性:多出來的一條命。“楊將軍?!毖噤脵C(jī)三言兩語說完。楊叔寧沉思良久, 沖著燕洵深深揖禮, 感謝他深明大義,感謝他多給道兵們一條命,感謝他愿意背上罵名來保存道兵們心中僅剩的良善。本該去外城墻輪班的道兵被楊叔寧找借口攔下來,依舊是楊瓊領(lǐng)著原來的道兵守著外城墻。鐵爪鬣狗妖一波一波的來,綠棉花一波一波的采。紡織作坊第二批棉花收上來織成布了,第二批蠶結(jié)繭,抽絲紡線織布了。最隱秘的庫房中, 終于有了一摞一摞小山一樣的綠棉布。楊瓊始終沒有回邊城大營,而那批道兵也沒有回邊城大營。慢慢的, 一些副將開始琢磨:經(jīng)常看到燕洵帶著幼崽們?nèi)ネ獬菈? 雖然那些幼崽每次都待在城墻下面, 但是燕洵和鏡楓夜經(jīng)常上城墻, 而且有時(shí)候還會(huì)消失許久。“秦將軍, 外城墻是不是出事了?”有副將找到秦穗問。秦穗滿頭大汗, “這……沒出事、沒出事?!?/br>他知道一部分真相,但不能說出來, 面的疑惑的副將們,他絞盡腦汁為楊瓊開脫??刹还芩f什么,那批道兵都一直守著城墻, 沒能回邊城大營,這是事實(shí)。“不會(huì)有事的。”到最后, 秦穗只能干巴巴道。“肯定有事。萬一鐵爪鬣狗妖攻進(jìn)來, 我們這些當(dāng)兵的還好, 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軍戶怎么辦?還有那么多孩子怎么辦?”“不行,我們得去看看。”幾個(gè)副將一邊是擔(dān)憂外城墻的安危,一邊是覺得這里面太蹊蹺,想要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時(shí)范江忽然神秘道,“你們真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范將軍,你知道?”“我也是聽人說了一嘴,做不得真,你們聽聽就是?!狈督?,“我聽說燕大人早已掌控外城墻,經(jīng)常出城,說是研究鐵爪鬣狗妖,我看……究竟什么事,誰知道呢?”“范將軍,你怎么知道的?”秦穗又驚又怒,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范江神秘道,“不可說,不可說?!?/br>這些話說的無憑無據(jù)的,但卻有許多人信了。以燕洵的能耐,要是真的想控制外城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是?再加上他帶來的那些幼崽可都是妖怪,外城墻外面就是妖國,燕洵想要做什么事的話,可不就得首先控制外城墻么?此種猜測不脛而走,一開始還是副將之間流傳,很快到了千戶、百戶,普通道兵耳朵里。愈演愈烈。就連邊城軍戶都聽到了。燕洵卻仿佛毫無所覺似的,依舊領(lǐng)著幼崽們到外城墻下面,讓幼崽們留下,他和鏡楓夜上城墻。城墻上,道兵們看到燕洵都恭敬的行禮。這些日子他們雖然沒能歇息,但是燕洵給了許多子彈,根本無須畏懼鐵爪鬣狗妖,且每個(gè)人一天給一個(gè)紅燒rou罐頭,旁的吃食管飽。道兵們還穿上了輕便的戰(zhàn)袍。以前鐵爪鬣狗妖輕易竄上城墻,咬腿斷腿少rou,咬胳膊斷胳膊少rou,但自從穿上新的戰(zhàn)袍,鐵爪鬣狗妖就算是偶爾有竄上城墻的,也咬不穿戰(zhàn)袍,甚至本能的有些畏懼這些綠色的戰(zhàn)袍。不會(huì)輕易受傷,鐵爪鬣狗妖的嘴巴沒有那么可怕了,甚至有道兵悍勇的沖上去徒手掰斷鐵爪鬣狗妖的脖子。盡管他們不能回邊城大營,但依舊士氣高漲。對于普通道兵來說,能殺妖,能立功,能拿到好處,這就行了。至于領(lǐng)兵的將領(lǐng)是誰,只要不讓他們造-反,其實(shí)他們根本不會(huì)在意那么多。又一波鐵爪鬣狗妖出現(xiàn),道兵們都精神抖擻的端起槍。“還跟上回一樣,這回誰打中的最多,依舊有多余的紅燒rou罐頭拿?!毖噤苍诔菈ι?,他指了指腳邊打開的木盒,“今天是最后一次,都珍惜啊?!?/br>“燕大人,咋是最后一次?鐵爪鬣狗妖還得來些日子啊?!?/br>“那以后是不是沒有紅燒rou罐頭了?”“燕大人,外城墻難道要換人了?”道兵們沒有任何不滿,反而很珍惜這次機(jī)會(huì)。他們都知道燕洵拿了兵權(quán)做什么,也知道燕洵打算把責(zé)任都背在自己身上。這樣的將領(lǐng),對于道兵們來說,就跟親生爹娘似的,不管孩子做了什么,爹娘都愿意擔(dān)著。沒有人反感燕洵,反而由衷的覺得他很好很好。燕洵笑瞇瞇,“綠棉花收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鐵爪鬣狗妖要是不上城墻就都讓他們活著吧,省的明年這時(shí)候咱們沒得地兒收綠棉花。你們的事兒不用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