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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腰間那塊位置最怕癢。萬一自己小手一抖讓對方出了糗,恐怕明天晨報的第一條就是——二十歲男性Beta橫尸荒野,這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阮林蔚實在是不敢再想。“廢話太多了!真男人當然是直接上了!”陳萱也道:“看都看過了,還不好意思量?。俊?/br>阮林蔚求助似的看了夏清許一眼,后者說道:“我不想喝什么奇奇怪怪的飲料,你快點?!?/br>阮林蔚嘆了一口氣,說道:“麻煩夏爸爸給小的留一條性命?!?/br>林瞿看著他走到夏清許的身前,半蹲下來,伸手環(huán)過夏清許的腰。傍晚的時候他就在想,夏清許的腰身大概也就雙手交疊的那般粗細,可此時看到了,他才發(fā)現(xiàn)也許還要比自己想像的再細上一些。很適合用來擁抱,從后面的那種。不知道為什么,他盯著這樣的場面,覺得心里像是被巨石壓住了一樣,悶得難受。后頸的位置也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跳動感。也許是本性在作祟,他對這樣的本性嗤之以鼻,但又不得不沉淪其中。Alpha真的是很容易圈劃領地的生物。夏清許抬起一只手擋住自己的嘴,林瞿猜想他是怕?lián)谋┞蹲约号掳W的事實,他手臂上的肌rou是緊繃著的,rou眼可見的僵硬。等到阮林蔚撤了手,后退一步,夏清許才松了口氣,放松了下來。明明只是幾秒,卻像是幾個小時那樣漫長。“這也太細了吧,好羨慕?!逼渲幸粋€Omega爆發(fā)出了一聲驚呼,夏清許轉(zhuǎn)身做到林瞿的身邊,看著阮林蔚比劃著他的腰圍。“jiejie,你的也很細好不啦,看看我的游泳圈……”又玩了幾輪,其間夏清許也做過幾次國王,但提的都是一些中規(guī)中矩的要求,沒有多少看頭。幸運女神終于降臨到阮林蔚的身上。他撐著頭,故作高深地思考了一會,說道:“那就五號來跳個鋼管舞吧?!?/br>“這里哪里有鋼管?”一個Omega提出了質(zhì)疑。“大概是想讓人抱著樹跳吧,哥,夠狠?!?/br>阮林蔚:“……”“那就隨便跳一個,去年特別火的那個,不會跳我親自給你調(diào)汁兒!”林瞿不咸不淡地說道:“我會跳?!?/br>他翻開那張五號撲克牌,站了起來。他們九個人的目光都黏在了林瞿的身上,畢竟任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跳女團的舞。“來來來,我給你放音樂?!比盍治等灰桓笨礋狒[不嫌事大的模樣,急忙打開了手機,搜出了。女舞和男舞是不同的,無論是在肢體的表達上還是其他。夏清許看過不少男性舞見跳過,但都沒有林瞿帶給他的那種驚艷。很和諧,沒有半點的突兀。他的每一個彎腰和甩頭,都是說不出的動人心魂。林瞿的長相很好,但卻并不是他喜歡的那一類。可當這個人跳起舞來的時候,卻又讓他沒有辦法挪開半點的視線,像是被射中了一箭,只覺得心砰砰直跳。一個人的魅力就在于此,有時候只是聽到他的歌聲,看到他某個張楊的動作,就會發(fā)現(xiàn)對方往日在自己心里的印象被悉數(shù)顛覆,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靠近地去了解更多。就像他第一次看到問渠一樣。女生的眼睛帶著笑意,看過來的時候仿佛浸了三分溫柔與七分挑釁。誰不喜歡有才華的人呢。夏清許呆呆地看著,一直到對方做回他的身邊,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阮林蔚隔著他拍了一下林瞿的肩,說道:“不錯啊林哥,可以出去賣藝了。”陳萱罵道:“你說什么話呢!林瞿還用得著賣藝嗎!”阮林蔚被這么一點,突然就想起了林瞿的家世,尷尬地笑道:“確實是不需要賣藝了?!?/br>秋日的夜晚雖是涼的,但方才的一番動作卻讓林瞿染了熱意,額間都滲出了一點細汗。他接過旁邊的Omega遞來的紙巾,拭去了額間的汗珠。山風在他們之間打了個轉(zhuǎn),又迅速跑遠了?;鸸庥吃诹嘱牡哪樕?,像是鍍了一層暖光,連他的睫毛上都仿佛沾上了碎金。“很好看?!毕那逶S輕聲說道。林瞿感覺他的尾音都要散在了風中,可又如羽毛一般撓過他的耳。“我可以教你。”林瞿說道。“好啊,我要學男舞?!?/br>作者有話要說:中秋快樂!——來自還在外邊藍月亮的緒緒突然想起來昨天寫的那個帳篷是我之前在archdaily上看到的一個救災帳篷,隨手一寫不要在意_(:з」∠)_第14章讀取本章節(jié)內(nèi)容失敗,請您刷新頁面重試!第15章“你的舞是和瞿牧牧一起學的嗎?”林瞿沒有想到夏清許會問這個問題,睡意和理智在腦海里掙扎了一會,他才悶聲應道:“嗯,一起學的?!?/br>狹小的帳篷內(nèi)甚至還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靜默蔓延了約莫半分鐘,夏清許才生硬地接了話:“她跳舞也很好看。”“你喜歡她?”林瞿喃喃地說道,聽起來像是已經(jīng)在入睡的邊緣瘋狂試探。夏清許急促解釋:“不是。我對她就是……”再轉(zhuǎn)頭時,才發(fā)現(xiàn)林瞿已經(jīng)閉上了眼,呼吸聲柔緩悠長,似是睡熟了去。夏清許輕輕笑了聲,撐著身讓自己挪了一個位置,然而他剛一動作,就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什么東西給勾住了,他掀開被子低頭去看,只見林瞿的幾根手指正牢牢拽著他的衣角,仿佛下一秒他就能跑了似的。“還真是怕鬼啊。”夏清許認命地躺了下來,小聲說道。·漏進的晨光打在夏清許的臉上,睡夢中的昏暗場景被一片白光取代。夏清許偏過頭,下意識地往被子里一縮,腦袋頂在了旁邊的物體上——按照常理,應該是瞿牧牧抓的那些娃娃。于是,他又埋著頭蹭了蹭。睡醒前的那一刻,他的腦子仍是不清醒的狀態(tài),猶如被一團漿糊糊住了一樣。等夏清許反應過來,想起自己是在露營,睡的不是宿舍里的床而是不透光的帳篷,旁邊躺著的不是他的娃娃們而是林瞿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阮林蔚的聲音在夏清許的耳邊炸開:“臥槽,你兩個要不要這么如膠似漆!”夏清許猛地睜開眼,視線直直對上林瞿的胸膛,他的鼻尖還殘著對方身上的香水的味道。后者似乎也剛醒,低低地哼了一聲后,轉(zhuǎn)成平躺著的睡姿。他這一動,夏清許才發(fā)現(xiàn),先前他一直是窩在林瞿懷里的,而林瞿對他則是一個環(huán)抱的姿勢。有點兒丟人。為什么他是往人懷里蹭的那個?不應該是林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