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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白,至少平日里林瞿并不覺得他比自己白??稍跓艄獾恼丈湎?,那處的皮膚就像是上了層釉似的。水珠浸濕,泡沫滑過,瞧著手感也是很好。他憶起對方的腰、臀線,大概是因為長期鍛煉,不沾贅rou。是很好的身材。五分鐘后,穿好衣服的夏清許才從浴室里出來。里邊射出的一點光叫林瞿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臉上也帶了點紅,不知是因為窘迫還是被水汽蒸的。“你回來了?!毕那逶S干巴巴地說道。“嗯?!绷嘱难鲋^看他,道,“我剛剛……還以為你睡著了?!?/br>“哦?!毕那逶S頓了頓,“是我今天忘記鎖門了?!?/br>不是一點的尷尬。他兩個人在略帶一點光亮的黑暗中四目相對,大眼瞪大眼的,誰都不知道下一句能說什么。于是夏清許僵硬著挪回了床邊。“下次記得鎖門。”林瞿道。夏清許:“知道了?!?/br>他從被子下摸出了自己的手機,瞿牧牧添加了他好友,但是還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他想了一下,在聊天界面上打了幾個字,發(fā)了出去。·X:到家了嗎?瞿牧牧沒有回應(yīng)。“我出去吹個頭發(fā)?!毕那逶S拿著手機就開了門,沒走出幾步,手機一振,抬起時就有一條消息彈了出來。問渠:剛到夏清許放下心,把手機塞到口袋里,走到了走廊盡頭。等他回來的時候浴室的門早已關(guān)上,夏清許料想是林瞿在里邊,躺回自己的床上。睡意來臨時誰也擋不住,加上酒液的熏染,他閉上眼后就睡了個不知時辰,全然把第二天的計劃拋在了腦后。·他是被一陣翻書聲吵醒的。今個周六,林瞿少見地沒有出門,夏清許一睜眼便瞧著他如松似的坐在桌子上,窗外的陽光溜在他的肩上,有些刺眼。昨天的酒喝得并不多,但夏清許卻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他盯著天花板放空了一會,昨夜的記憶便開始悉數(shù)回籠。他和女神加了微信。女神的男朋友看到他洗澡……等等,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男生寢室打個赤膊光個屁股都是常有,大家都是Beta……雖然他不是,沒什么好在意的。關(guān)鍵是……夏清許望著林瞿的后背,他只穿了一件薄T,肌rou的線條幾乎是完全顯露了出來。要是瞿牧牧真請我吃飯了,他會不會揍我?夏清許的心里突然就冒出了這樣一個想法。如果林瞿不是那種占有欲和醋意重的,那也還好。萬一對方是個醋壇子可咋辦?要不然到時候一起拉上?那他豈不是就是那夜最亮的崽了。夏清許翻了一個身,就這么恰好地和轉(zhuǎn)過頭來的林瞿對上了一眼。林瞿張了張嘴,夏清許心里有冒過了一個念頭:他是不是知道了昨天那事想要先行盤問我?誰知下一秒,林瞿說道:“你有線代的筆記嗎?”夏清許更震驚了。他道:“我有,要借你嗎?”林瞿道:“謝謝?!?/br>夏清許下了床,從桌上摸出了一本筆記本,遞到了林瞿的面前。對方接過后又說了聲“謝謝”,夏清許撓了撓睡得又蓬又亂的頭發(fā),在林瞿的目光下遁進了浴室。他不會想到,等他洗漱完畢之后,將面臨的是各種線代題目的狂轟濫炸。林瞿的臉險些就要湊到了桌上,一只手握著鋼筆點著桌上的線性代數(shù)課本。聽到開門聲后,他神情懨懨地把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無助地對上夏清許的目光。像一只可憐巴巴的棄犬。夏清許差點就要被這個想法逗笑了,但礙于當事人就在眼前,他不得不強行憋下這股笑意。“我看了答案,不知道這題是什么意思。救救孩子?!绷嘱恼f道。夏清許在他希冀的視線下走了過去,一手撐在他的桌邊,俯身去看他說的那道題。“你坐?!绷嘱恼郎蕚淦鹕碜屗?。夏清許:“沒事,我站著就行。”林瞿:“其實后面還有幾題不懂,大概也就五六題吧……”夏清許:“……”最后,夏清許搬來了自己的椅子,與他的同桌開始了為期兩小時的“線性代數(shù)臨時抱佛腳”活動。“這題我算了三遍,就是上邊說的這個方法,我應(yīng)該也沒寫錯?!?/br>夏清許探頭看了眼題目,又轉(zhuǎn)而一掃他在草稿紙上的字跡,道:“這題用不了范式,題目這里少了一個負號?!?/br>他在題目的“1”上打了個圈。“應(yīng)該是故意的?!?/br>“為什么?”“這就是為了騙你啊?!毕那逶S一臉“你太年輕不懂出卷老師的套路”的眼神。林瞿:“好吧。”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和林瞿做了半學期的室友,話都沒說過幾句,交流也是少得可憐。可自從瞿牧牧來了他們宿舍后,他和林瞿的互動數(shù)忽然就直線上升,現(xiàn)在他們居然還要在一張桌子上學習——即使是單方面的輔導。夏清許瞟著林瞿,心道不會是因為自己昨天幫瞿牧牧趕走了那個Alpha,林瞿知道后對自己心存感激,想改善一下關(guān)系?夏清許看著眼前的密密麻麻的字,只覺得人生很是魔幻。林瞿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夏清許發(fā)現(xiàn)他并非是腦袋不好使,而是上課根本就沒怎么聽,很多問題基本是一點就通,概念也是一樣。他大概就是屬于那種“不聽課一時爽,試前補天火葬場”的那一類人。夏清許又把自己筆記上做得不夠詳細的地方給林瞿解釋了一遍,然后就放任他自生自滅了。不過椅子倒是沒有挪走,畢竟林瞿這里的光線好,看書什么的也都比他那舒服多了。中午的時候林瞿問他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夏清許同意了。于是他倆就叫了一份藤椒酸菜魚套餐來——往日夏清許只是嘴饞,半分點它的心思都沒有,因為一個人吃不完,現(xiàn)下正好是遂了他的意。林瞿愛吃辣,他也愛吃辣,兩人也沒什么忌口,這一頓午飯吃得格外愉快,甚至把隔壁宿舍的都逼來敲了門,質(zhì)問他們是不是私自在宿舍里刷火鍋。夏清許正要去扔垃圾,把吃的只剩湯底的外賣盒往他手里一塞,就飛速把門關(guān)上,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貓。他的唇被辣的又紅又亮,像是涂了楊樹林的某款鏡面唇釉。一雙眉眼因著方才的玩笑微微上揚,臉上還掛著兩坨被熏出的紅。林瞿不由地就多瞧了一眼。“之前你不在的時候他經(jīng)常來我這蹭吃蹭喝,這也是報應(yīng)?!毕那逶S笑著走進浴室洗了個手,甩干了才坐回林瞿的身邊。“下午想看什么?物理?”他道。林瞿:“物理不是不要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