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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低頭盯著林瞿落腳的位置,拖鞋上汲了水,在瓷磚地上拖了長長一道水漬。“你要出去嗎?”夏清許也不怎的就突然開了口。從前他不會過問林瞿的去向,林瞿也不會自動報備。這話一出,夏清許頓時就有些后悔,太冒昧了。林瞿似乎也被他突然的發(fā)文弄得愣了一下,然后才轉過頭說道:“嗯?!?/br>夏清許的眼珠轉悠了一圈,思索著要怎么緩解這尷尬的氣氛。下一秒,他又話不經大腦地開了口:“你走的時候記得把地拖一下。”他恨不得搞死自己。他到底在說什么。林瞿瞅了他一眼,又低頭看著地面上自己的杰作,道:“好?!?/br>夏清許挪回床邊,視線飄忽著也不知道能往哪看。林瞿翻出了一件T恤罩在身上,**又蹬了一條牛仔褲。這腿真長。夏清許偷偷瞟著,想道。“你是和上次那個女孩子一起出去嗎?”林瞿穿上牛仔外套,回過頭詫異地看了夏清許一眼,他張了張嘴,猶豫了一會才開口說道:“算是吧……怎么,你對她有興趣?”我要是承認了我對他對象有興趣他還不是得打死我。夏清許在心底念著,臉上卻笑了笑,說:“不是。之前迎新晚會的時候看過她跳舞,就是覺得很好看?!?/br>林瞿“哦”了一聲,扯過床尾的包拉上拉鏈,“那次是原定的學姐出了點狀況,她臨時去救急的?!?/br>“嗯?!毕那逶S低低應了一聲,“我知道。”“我先走了。”林瞿把包單肩背在身上,徑直走到了門口,“這個地我回來再拖吧。不好意思,我趕時間?!?/br>“等你回來它估計都干了。”夏清許小聲念叨,目送著林瞿開門離去。天色漸暗,月上柳梢。門口依稀還能傳來一些喧鬧的聲音,許是隔壁宿舍結伴出門,沉重的腳步聲響了許久。夜風從陽臺竄進,打在門上嗚嗚作響,窗外樹影斑駁,燈光也是昏黃。夏清許百無聊賴地轉著筆,看著視頻里發(fā)際線愈發(fā)后移的老師喋喋不休地講著線性代數,不由地就覺得有些枯燥。好巧不巧地,阮林蔚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做什么?”夏清許不咸不淡地問。“我在酒吧看到你女神了!你室友好像不在,來看女神跳舞嗎寶貝兒!”阮林蔚那邊的聲音很是嘈雜,夏清許覺得他幾乎是在撕扯著嗓子同他說話。“你沒必要強調‘我室友不在’這個事情?!毕那逶S涼涼地說道。“你說什么?北街188號,你快點啊?!币袈洌盍治稻推穗娫?。“我……”還沒答應呢。夏清許無奈地嘆了口氣,盯著桌面上的線代書本看了一會,起身就去開了衣櫥。左右待在宿舍也無聊,書也看得差不多了,出去看一下問渠跳舞也不是很礙事。而且她已經很久沒有更新過完整的跳舞視頻,夏清許吃飯的時候都少了消遣,不覺地就感到一點惆悵。他隨意換了一件衣服,撈著手機就出了門。有時候夏清許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做Alpha的潛質,尤其是在出門基本不帶其他東西這件事上,幾乎是與眾多的Alpha達成了共識。北街離A大不遠,附近還坐落著A市科技和A市理工兩所學校。夏清許按照阮林蔚給他發(fā)來的地址,大概十分鐘的路程也就到了。剛一推門,他就被灌了兩耳的繁雜人聲,重金屬般的樂聲也毫不留情地闖進他的耳中,震得他耳膜發(fā)疼。撲面而來的酒味混著各種信息素的味道,夏清許雖然尚未分化,但隱約還是能感受到一點屬于旁人的氣味。這一股混雜著的味道讓他感到頭暈,明明還沒喝酒,卻有一股醉意漫上心頭,后頸處腺體所在的那塊皮rou也開始止不住地跳動起來。夏清許抬手在那個位置摸了摸,充作安撫。待差不多適應了環(huán)境,體內的躁動平息得差不多了,夏清許才抬腳向里邊走去。他穿過人群,四下張望著尋找阮林蔚。酒吧里什么人都有,那邊在臺下圍著的大部分都是Alpha與Beta,這邊還有幾個Omega坐在吧臺上撩著眼皮托著酒杯,眼神柔媚勾人,像是在搜尋獵物。夏清許避開險些撞上他的一個Alpha,抬眼就看到阮林蔚傻瓜似的揮著手,嘴巴一張一合,估摸著是在喊著他的名字。夏清許只覺得丟人,恨不得找一個洞把阮林蔚塞進去。“你怎么才到啊,喝!”阮林蔚似乎是醉了,臉頰還染著兩朵紅云。他的旁邊坐著一個青年,畏畏縮縮地坐在角落,小心翼翼地瞟著夏清許。“你又去強搶民o了?”夏清許接過他遞來的酒杯,說道。阮林蔚雖然是個Beta,但從小就有一個偉大的夢想。按照常理,Beta找一個Beta伴侶無疑是最穩(wěn)妥的選擇。Alpha與Omega都容易受信息素誘惑,無法釋放信息素的Beta往往很難與他們保持長久的伴侶關系。AB、BO家庭的離婚率遠比雙B家庭來得多得多??扇盍治稻褪桥涯妫运€沒分化的時候他就想找一個香香軟軟的Omega——即使他聞不到對方的味道,這個想法至今都沒有磨滅。是以夏清許看到他旁邊青年的第一眼,就單刀直入地認為對方是他拐來的Omega。阮林蔚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青年,大著舌頭說:“這他媽是我室友??!”夏清許:“……”“謝巍,認識一下,這是我前任……嗝,室友夏清許?!比盍治涤洲D過頭,看向夏清許,“你也覺得他是Omega吧,我也覺得他會分化成Omega。”謝巍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夏清許也不打算再理會這醉鬼的胡鬧,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落在舞池的中央。問渠今天換了個發(fā)色,不再是前幾日略帶粉色的橘,而是一頭的墨綠,發(fā)尾處還帶了點藍。夏清許覺得這個發(fā)色很好看,加上酒吧里的燈光襯著,顯得問渠特別的白,像是玉瓷做的。夏清許憶起今天下午看見的那身肌rou,心道林瞿也生得白,大概打了粉底也會有這樣的效果。問渠今日沒有穿裙子,挑的也是一個男團的曲子。她的舞不如往日跳得那般柔軟,反而還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瀟灑帥氣。她一個聳肩,撩起自己的頭發(fā),露出線條分明的側臉。她的眼角微微上勾,視線懶懶掃過臺下時,又激起了一陣人聲翻涌。“你是Omega嗎?”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夏清許冷不防地被嚇了一跳,轉頭對上謝巍的目光。為什么會以為我是Omega?夏清許忿忿地想,我明明瞧著比你高得多。“不是,我和你一樣,延遲分化?!毕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