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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柏舟……我……全都吃下去了”“寶貝兒辛苦了”柏舟漫不經(jīng)心地?fù)芘敲q絨的大尾巴,手指伸到xue口那按了按,蔣桉身前的小roubang就激動的繳了貨。濃郁的腥膻氣縈繞在兩人周圍,柏舟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寶貝聞到了嗎,有股sao狐貍味”蔣桉掩耳盜鈴的夾緊大腿“嗚……不是……我不sao”激烈的水流伴隨著柏舟模糊不清的聲音迎面淋下“沒事,老公給你沖一沖就干凈了”蔣桉尖叫著躲避澆過來的水流,卻被柏舟一腳踩在腰上,他抱著頭不住哭饒,掙扎間體內(nèi)串珠入的更深,仿佛順著腸道滑進(jìn)肚子,可怖的錯覺讓蔣桉拼命向前掙扎。眼看著人快要一頭撞在玻璃上,柏舟急忙關(guān)了花灑,把人從地上拉起來呵斥“亂跑什么!”“嗚嗚嗚……柏舟……我肚子……肚子好撐”蔣桉雙腿大開捂著肚子靠在玻璃上,臉上濕漉漉的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柏舟蹲下身,揉了揉蔣桉的肚子安慰“沒事,珠子都在小屁眼里呢”沾了水的尾巴粘在大開的雙腿之間,此時此刻的蔣桉就像一只落水的小狐貍,而柏舟就是將他殘忍抓獲的獵人。用心險惡的獵人跪坐在小狐貍面前,雙手撐著玻璃把人困在身下,他挺了挺下身怒漲的紫紅roubang,湊到神智不清的蔣桉跟前“小sao狐貍把嘴張開,老公獎勵你吃棒棒糖”乖順的蔣桉張嘴地含住頂端,柏舟舒服的嘆了口氣,挺動著勁瘦的腰肢,在他口中進(jìn)進(jìn)出出。濕熱的口腔讓柏舟爽得頭皮發(fā)麻,控制不住地將roubang插入更深處,被捅到嗓子眼的蔣桉一陣干嘔,身后是玻璃退無可退,他被迫仰著頭張開氣管承受著柏舟的cao干。roubang在小嘴里瘋狂沖刺,柏舟突然抓起蔣桉的頭按在胯下,yinjing一插到底,對著嗓眼射出火熱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濃漿順著喉管涌進(jìn)胃里,吞咽不及的蔣桉咳嗽著想要吐出來,卻被柏舟用力合上下巴“乖,全咽下去”蔣桉雙手握著柏舟的手腕,用力咽下口中腥膻的jingye,末了還乖乖張開嘴巴示意。“真棒,老公抱你去洗澡”柏舟把迷迷瞪瞪的蔣桉抱進(jìn)浴缸,水溫不冷不熱更好沒過兩人腰際,蔣桉側(cè)躺在他身上,紅色的狐貍尾巴漂浮在水面隨著水波蕩漾。“尾巴……濕了……拔出來”蔣桉窩在柏舟胸口小聲呢喃,眼睛又困又累都睜不開。柏舟一下一下往人身上掬著水,擠出沐浴露均勻得打著泡沫,洗完了身子洗頭發(fā)。吹頭的時候,柏舟還特意把尾巴也吹干,他把蔣桉包在大浴巾里,像卷行李一樣卷起來抱回臥室。蔣桉還惦記著屁股里的尾巴,擰著胳膊就要去拽,柏舟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乖,就帶著它睡”柏舟在一室晨曦里醒來,窗簾昨晚忘了拉上,天光微亮,城市上空彌漫著淡淡的霧靄,玻璃上一層水汽。身側(cè)的蔣桉還在沉沉酣睡,被子蹬到腳下赤裸著大半個雪白的身子,長長的尾巴在腿間若隱若現(xiàn),珠子不知何時從屁股里掉出來一顆,色情的懸掛在臀邊。柏舟捏著那顆珠子往下一拉,蔣桉就呻吟著從夢中醒來“唔……柏舟”“寶寶睡覺不老實,珠子從小屁股里漏出來都不知道?”蔣桉還有些懵懵的,直到柏舟捏著珠子又拽出一顆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屁股里還夾著尾巴,他下意識地撅起屁股向身后那人敞開xue口“嗯……幫我……拿出來”柏舟只拽出兩顆就不再動作,雙手逆時針的擠壓著rou臀,將好不容易吐出來的珠子又盡數(shù)揉了進(jìn)去“不許偷懶,自己排出來”“不行……啊……”蔣桉用力收縮了兩下反將珠子吃的更深,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卻被柏舟用力抽了下手背以示警告。瞥了眼墻上的掛鐘,柏舟動手給蔣桉帶上手銬,皮質(zhì)的手銬上鑲嵌了一圈心形鉚釘,中間還有一條短鏈相連。雙腳也沒被放過,緊接著套上同款腳銬,最后又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熟悉無比的項圈鎖在蔣桉纖細(xì)的脖頸。“慢慢來,寶貝兒有一早上的時間,老公先去上課中午就回來看你”第十七章混亂情事【作家想說的話:】淦~這章我也發(fā)了好久才上來……囧手腳皆被束縛的蔣桉用腿夾住那又長又粗的狐貍尾巴,胡亂扭動著屁股來回蹭著身下的床單,玻璃串珠在屁股里含了一晚上好像生出一股吸附力,越使勁就越往回縮。粗暴的動作不僅沒有讓珠子掉出來,反而在腸液的潤滑下來回在體內(nèi)滑動,一下一下按摩著脆弱的腸rou。床單在身下皺成一團(tuán),蓬松的獸尾刮蹭在細(xì)嫩的腿根,蔣桉被身體里泛起的一陣陣酥癢折磨得淚水漣漣。徒勞掙扎了一早上也才吐出來兩粒,被黏液浸泡過的珠子水亮亮的懸掛在臀邊,從xue里流出的yin水糊了一屁股,順著腿根往下淌洇濕了一小塊兒床單。柏舟一進(jìn)門看到的就是這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精疲力竭的蔣桉趴在床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屁股還在一聳一聳地動作。“嗚……柏舟……幫幫我”蔣桉看到人回來,迫不及待地爬到床邊背對著柏舟高高翹起屁股,雙手用力掰開自己的臀瓣。柏舟看著眼前一翕一張的xiaoxue,xue口中間還卡著半顆珠子要出不出。“寶貝兒好笨,這么簡單的事都要老公幫忙”“老公……老公幫幫我……好難受”蔣桉難耐地?fù)u了搖屁股,垂下來的尾巴也跟著晃動,那小模兒樣倒真像是個搖尾乞憐的小動物。項圈系的有點緊,蔣桉脖子被勒紅一片,柏舟給他松了松皮扣,從濕滑一片的腿根摸到不停冒水的小rou莖“小sao貨,把自己都玩出水兒了?”“嗯……沒有……沒有玩”蔣桉叫得像只發(fā)春的貓,屁股蹭著柏舟手心上上下下的磨。“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代替了柏舟的回答,他把人拽過來按在大腿上,手掌狠狠地抽在那粉白翹臀。“嗯啊……不要打……啊……好疼”蔣桉拄著胳膊往前爬,卻被柏舟拉著項圈拽回來,寬大的手掌狠狠掌摑在xue眼,臀瓣和腿跟。屁股被打的紅腫發(fā)燙,上面布滿了縱橫交錯的指痕,蔣桉趴在柏舟大腿上咬著胳膊小聲啜泣。卡在xue眼的的半顆珠子硬是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