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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已經(jīng)把聘禮送去王府了?他擺擺手,“沒關(guān)系,通通退回去?!?/br>“......是,我們盡量。”身為下人,孫鐘平只能聽從命令。至于最后能不能退回去,還要看那四位大人的態(tài)度。還以為能借助這些聘禮,恢復王府昔日的繁華呢,如今看來,悅王府還是整個開平最窮的地方。見孫鐘平臉色略有些難看,白江畔深感不妙,連忙問道:“怎么,你們把聘禮花了?”還是私吞了?他如今就是窮光蛋一個,可沒錢還啊。孫鐘平連連擺手,“沒有沒有,王爺不在,我們怎么敢?!?/br>“那就好?!卑捉戏浅P÷暤貑柕溃骸八麄兪裁磿r候把聘禮送去的?如今人在哪里?”那鬼鬼祟祟的模樣,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自家王爺絕美的臉近在眼前,呼吸間全是淡雅的菊花香味,孫鐘平突然有點上頭,意識都混亂了:“就,就這幾天,四人先后送去了聘禮,而且數(shù)量,不,不少。至于人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也就是說,那四人并未留在悅王府?那他就放心了。白江畔叮囑孫鐘平道:“派人留意這四人的動向,一有發(fā)現(xiàn),立刻報我?!?/br>孫鐘平:“是?!?/br>白江畔:“還有,我的身份是個秘密,希望你......”不等他說完,孫鐘平立刻豎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道:“屬下定會保密,也會約束其他人管好自己的嘴?!?/br>王爺?shù)纳矸菀坏┕_,恐怕會在開平府引起轟動,甚至sao亂。追求者,覬覦者,甚至強搶者,統(tǒng)統(tǒng)會冒出來,到時,王府將永無寧日。畢竟,去百香山求娶百花族人難如登天,而封地內(nèi)就有一位,誰不想冒險一試?白江畔:“好,我相信你。但有一點我必須提醒你,不要打我的主意?!?/br>孫鐘平心里正喜滋滋,覺得王爺既然要退婚,自己說不定能“近水樓臺先得月”,好好伺候,當個暖床小廝之類的,聽到這話,立刻紅了臉,搖頭道:“不,不敢。”白江畔:“你發(fā)誓。”原書中,三位管家都對原主起了別樣的心思,而且,采取了不同的追求方式。只不過,身份有別,他們只敢暗中討好,不敢動粗罷了。“好,我發(fā)誓?!睂O鐘平心里苦,臉上卻還要保持著忠誠的微笑,“我孫鐘平絕不敢打悅王殿下的主意?!?/br>“乖——”白江畔滿意地點點頭,打發(fā)孫鐘平去安排出發(fā)事宜,他則去尋找那個臭阿鳳。找到它時,那只鳳凰正臥在最高的樹枝上睡覺,身形優(yōu)美,氣質(zhì)清冷,遠遠看去,仿佛天上最閃亮的星星,隨時會飛到天上去。“阿鳳,跟我一起回王府吧?”白江畔將雙手攏在唇邊,向上面喊道。“好?!苯瘌P凰扭頭看了他一眼,伸展開翅膀,飛下樹來。動作之優(yōu)雅,姿勢之絕美,看得白江畔心悅神怡。不愧是神物,果然美麗不可方物。要是哪天能載他飛翔,那就更美妙了。看到金鳳凰的那一刻,孫鐘平及眾侍衛(wèi)自以為見到了祥瑞神物,紛紛跪倒在地。“都起來吧。”金鳳凰淡定自若,優(yōu)雅地揮了揮翅膀。白江畔很無語,輕輕給了它一巴掌,“臭阿鳳,明明是一只妖精,冒充什么神仙啊,出發(fā)了。”“......”金鳳凰用翅膀揉了揉腦袋,內(nèi)心深處產(chǎn)生了極大的困惑。它是不是,太慣著眼前這個小子了?*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fā),跟只流亡的乞丐團似的。路上偶有行人路過,看向他們的眼神,無法形容。白江畔扶額:“孫大哥,回去后讓大家換回正常的衣服吧,我保證不再向你們借錢了。以前借的錢我也會盡量還上?!?/br>穿書前,他資產(chǎn)無數(shù),每天愁著怎么花錢。穿書后,一天好日子沒過,倒是先背上了巨額債務。唉,誰讓現(xiàn)在的他,長了一張跟錢絕緣的臉呢。“......是?!睂O鐘平也覺得大家如此打扮不像話,有損王府的聲譽。他摸了摸身上的粗布外衣,覺得有點扎手,還是以前的綢衣穿起來更舒服。金鳳凰體型龐大,羽毛靚麗,又是傳說中的祥瑞神物,自然吸引了無數(shù)人圍觀。很多人為了多看它兩眼,不惜跟在馬車后面跑。這只別扭的鳳凰似乎很討厭被人圍觀,干脆躲進馬車里,把白江畔擠到車頂上。然而,白江畔容貌太過出眾,同樣吸引了無數(shù)道目光,處境并沒比鳳凰好多少。白江畔坐在馬車頂上,兩手擋著臉,向下探著頭,語氣格外溫柔:“阿鳳,咱們真的不能相親相愛地擠在一起嗎?”馬車雖然被鳳凰龐大的身軀占據(jù),稍顯擁擠,好歹能遮擋視線。他也不想被圍觀啊。“不能?!苯瘌P凰嚴詞拒絕,堅決不肯跟白江畔有任何身體接觸,躲他如躲瘟疫。白江畔那個氣悶啊,明明他才是主人,為何如此沒尊嚴?他以眼神威脅金鳳凰:臭阿鳳,我偏要下去,我要坐馬車。金鳳凰以眼神反擊:你敢下來試試,拍飛你。幸好,孫鐘平又弄來一輛馬車,才把白江畔從幾乎被圍觀者用眼神盯死的窘迫處境中解救出來。白江畔閑來無事,趴在窗前向?qū)O鐘平請教法術(shù),“孫大哥,你會什么法術(shù)?能不能教教我?”開平府崇尚修仙,大多數(shù)人都會幾個法術(shù)。孫鐘平能當上悅王府的三管家,自然有些真本事。見自家王爺如此勤學好問,孫鐘平自然毫無保留,“我略懂一點挖坑之術(shù),但不是很高明,唯恐王爺看不上。”挖坑之術(shù)?白江畔自嘲,他現(xiàn)在根本不用挖,到處都是坑等著他呢。一問才知道,原來孫鐘平所說的挖坑之術(shù),就是挖坑將自己埋起來,除非他自己想出來,否則,任何人都別想找到他。用來逃避他人追綜最為有效。白江畔軟磨硬泡,終于學了過來。下次再被人追,他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誰都別想抓到他。*白江畔穿來后一路逃跑,千難萬難,不是被這個抓,就是被那個堵,跑了十多天,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就沒逃出去多遠。回去的路倒是一帆風順,沒幾天便到了封地范圍之內(nèi)。開平府的城門就在眼前,再走幾步就到了。白江畔慵懶地靠在馬車里,透過隨風搖擺的窗簾向外望去。封地周圍種滿了莊稼,但因為最近干旱少雨,長得病病殃殃,毫無活力。地里的幾名農(nóng)夫正望著頭頂?shù)奶枃@氣。再不下雨,莊稼恐怕要旱死了。看來,他這個王爺,要想辦法解決農(nóng)民的燃眉之急。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