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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自然的提要求,一點兒都不客氣,立馬就讓馮查的心安穩(wěn)下來:“前幾天聽艾瑞克說新出了一輛什么跑車,性能很好……”話還沒說完,馮查就很激動的接話:“買,爸爸讓人給你買!”元寶都驚呆了,完全不知道短短幾句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呆呆的說:“哇!爺爺你好有錢哇!比爸爸還有錢的樣子!”馮查笑瞇瞇的伸手摸摸元寶軟乎乎的臉蛋,一臉慈祥,盡管這位看上去四十出頭的外國紳士臉上露出這種表情,有些奇怪。馮查非常沒有原則的寵孩子:“爺爺?shù)木褪前职值?,元寶想要什么直接和爺爺說!爺爺讓人給你買!”元寶先是很驚喜的露出“真的嗎你別吹牛”的表情,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對手指,還拿小眼神偷看馮查:“那爺爺能不能先幫爸爸還了欠林叔叔買房子的錢?”元寶自認(rèn)為這是很大一筆錢,還認(rèn)為自家爸爸一直以來都欠著林叔叔的錢,是貨真價實的一窮二白。他們家是負債過日子來著。馮查完全不明白元寶在說什么。江遲玥有些牙疼的想:我難道真的在窮養(yǎng)閨女嗎?金珠子大珍珠給她當(dāng)彈珠玩兒,簡單地發(fā)卡上都要點綴幾顆碎鉆,看起來也不是很像窮人?。康降啄睦锍隽隋e呢?第149章親愛的爸馮查心疼的不行,覺得自家兒子和孫女真是受了委屈,他們家毫不夸張地說,就是傳說中窮的只剩錢的那種,兒子孫女卻為了房租發(fā)愁,真是不應(yīng)該。這一刻完全選擇性的忽略了之前手下人送來的關(guān)于兒子厚厚的幾百頁文件中,沒有一句說這人經(jīng)濟上有困難。總之,為了江緋白這一句父親,馮查是完全喪失理智了。整個人突然就神清氣爽,干勁十足,長途飛機上還在加班加點工作的勞累感也消失了,飯后還和元寶一起,給在南疆挖礦的艾瑞克打了視頻電話,態(tài)度好的艾瑞克一時難以適應(yīng)。事后,艾瑞克還特意悄咪咪的找機會給江遲玥打電話,問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難以改變的大事。江遲玥想了下,他雖然沒有回馮家的打算,但父親都叫出口了,雖然當(dāng)時不免有沖動的成分在,但血緣上的羈絆,就是那么神奇,對方站在你面前,你就知道這人和你之間那種神奇的聯(lián)系,無法改變。于是態(tài)度就難得慎重了一些。艾瑞克一看江遲玥的樣子,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右蚕Я?,磕磕巴巴的說:“哎,哥們兒,你別嚇我啊,還真有什么事是你搞不定的呢?”江遲玥覺得爹都認(rèn)了,對于艾瑞克這個堂兄,還是當(dāng)面說清楚比較好,于是他說:“你不是說,下周有事要回清河市一趟嗎?我們當(dāng)面談?!?/br>艾瑞克就更加不安了,追著江遲玥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江遲玥總不能直接大剌剌的說:“沒事,就是你自以為的逃婚其實都被你叔叔看在眼里,并不動聲色的牽引著你,然后他來華國也不是單純的工作,其實他老人家是來找兒子的,不要問為什么一個黃金單身漢突然冒出來這么大個兒子,而且那個大個兒兒子就是你的好朋友我。”他覺得艾瑞克聽了這些一定會崩潰。于是始終很堅定的告訴艾瑞克:“要面談。”唬的艾瑞克真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大事,當(dāng)下就拐彎抹角的和死對頭小顧總打聽,還被小顧總奚落了一通,最后才安生下來。關(guān)于這件事,第二天一早,江遲玥就和馮查說了。“實話實說,我對目前的生活環(huán)境很滿意,并不想有多大的改變,馮家內(nèi)部的事你完全可以按照之前的計劃走,我沒有多余想法?!?/br>“但我們應(yīng)該告訴艾瑞克,他有知情權(quán)?!?/br>馮查的目光很復(fù)雜,但一家三口難得的在飯桌上有個簡單的早餐時間,他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沒有多說什么。直到親眼看阿姨送元寶去幼兒園,他才輕聲問:“真的不考慮回家?guī)蛶桶职謫幔课矣X得也許你看到馮家的產(chǎn)業(yè)明細表,會知道自己放棄了什么。也許到時候會改變主意呢?”明知道對方不是個注重金錢的,但他手里真的沒有其余能打動孩子的東西,才享受了不到一天兒子親口喊爸爸的樂趣呢,就要面臨這些問題。馮查心情不太美妙。江遲玥態(tài)度溫和,整個人看上去也是懶洋洋的,馮查看著他,就像透過時光,看到了22年前那個叫江漁的女子,驕傲,明媚,一身書香世家出來的出塵氣,讓他念著想著二十多年,從此百媚千紅再也走不進心里。然后他聽到兒子用玩笑的口吻說:“難道我說什么都不要,爸爸你就真的不管我了嗎?”馮查愣了一下,忽的就笑了。他上前輕輕拍了兒子的肩膀,語氣也軟和下來:“行,我還年輕,會替你把以后都想好的,你用你cao心,做你想做的就好?!?/br>江遲玥覺得這樣就好了,馮查能為兒子做力所能及的事,心里對江漁的想念愧疚也能少一些,對他這個兒子的彌補能讓他更加安心的話,這樣就好了。于是兩人像是老朋友似的,說了幾句家常,馮查在助理的催促下,急匆匆出了門,說是約見了什么人,對方特意從京市跑過來見他,還安排了午餐。馮查就像是帶小孩子似的,有些笨拙的學(xué)著和孩子相處,他出門前,很認(rèn)真的告訴江遲玥:“爸爸中午有工作,你一個人在家記得按時吃飯?!?/br>江遲玥一瞬間哭笑不得。等人走了,江遲玥才更加確切的有一種在家咸魚的既視感。女兒要忙著上學(xué),爸爸忙著工作,就他,大好青年一枚,竟然閑賦在家,無所事事,想想挺不可思議的。但是,人有時候就是禁不住念叨的,這不剛安心找了兩本教授要求他看的書,在一樓躺椅上舒服的躺下,準(zhǔn)備舒舒服服安安靜靜的過一上午,結(jié)果小顧總的電話就來了。等江遲玥喬裝打扮一番,懶洋洋的帶著鴨舌帽出現(xiàn)在小顧總約的包廂門口時,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的事了。彼時,江遲玥打開包廂門,里面男男女女,吵吵鬧鬧,燈紅酒綠,有些烏煙瘴氣的意思,確定沒有走錯地方,心里估量了一下,里面的人應(yīng)該就是小顧總說的“酒rou朋友”吧。噪音直沖江遲玥腦門兒而來,他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門口的幾人發(fā)現(xiàn)進來的不是侍應(yīng)生,仔細一打量,發(fā)現(xiàn)了來人竟然是江遲玥,都熱情地圍上來打招呼。盡管江遲玥還是那副懶洋洋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但眾人莫名不敢和他開過分的玩笑。很快門口的動靜吸引了里面角落里窩著打瞌睡的小顧總,他趿拉著拖鞋三兩步擠開人群,拉著江遲玥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