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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吧。”行吧。江遲玥示意周珂有事說事,他明天還有工作呢,想早點兒回去休息。周珂一噎,用最簡單的語言說:“小林總被一個女人給睡了,然后他追著那女人后面好幾個月,人家愣是沒答應(yīng)和他交往,現(xiàn)在,人家直接要出國,不和他一塊兒玩耍了,所以,他覺得身心都受到了欺騙?!?/br>小林總又咕嚕咕嚕喝下去半瓶汽水,糾正周珂:“是已經(jīng)出國了。還不給我機會讓我死個明白?!?/br>江遲玥:“……”這,他也不知道說啥好嗎?小林總用他幽怨的小眼神看江遲玥:“小江,兄弟啊,你說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呢?我是不是又衰神附體了?你看看是不是重新給我個護身符?”江遲玥同情的拍拍明顯已經(jīng)受到打擊的小林總,想了下才告訴他:“我覺得這事兒和運氣沒有啥大關(guān)系?!?/br>然后才想起來:“對了,所以說,那個騙色的女人到底是誰?”周珂幽幽的嘆口氣:“這個你應(yīng)該聽過,盛家大小姐盛思。”這么一說江遲玥就覺得果然是這位能做出來的事了,當(dāng)初他第一次遠遠地就看見對方穿一身鮮艷的紅衣在小林總家門口堵人,后來又在林老爺子的壽宴上給那位推薦過隔壁鄰居家老爺子的手藝,之后的劇組更是接受了他們家珠寶公司的全套定制仿古飾品,對這位敢愛敢恨的大小姐算是有所了解。關(guān)鍵是越是了解,就越覺得小林總這事兒吧,他就越玄乎。周珂總結(jié):“這就是所謂的今日你對我愛答不理,明日我讓你高攀不起啊?!?/br>當(dāng)初人家姑娘追你后面的時候你可是高傲的連眼都不眨一下的。小林總突然開口說:“那天我就說感覺要有什么事兒發(fā)生,你兩都不信,現(xiàn)在應(yīng)驗了吧?”江遲玥都無語了:“這事兒不是這么算的。”小林總很堅持:“肯定就是應(yīng)驗在這件事上?!?/br>江遲玥也不想和一個心醉了的人糾纏,陪他喝了幾杯,打電話讓司機給送回家去,自己就回了家。本來以為這事兒到這就算完了,兩人都不是執(zhí)著又放不下的性子,結(jié)果這一天,江遲玥剛拍完一場戲,就接到了周珂的電話轟炸。周珂一上來就對江遲玥說:“江爺,你知道小林總他干了啥傻逼事兒不?”江遲玥一臉納悶兒:“啥?。俊?/br>周珂連珠炮似的:“我在盛家有個朋友,我那朋友剛從國外回來,他跟我說,他們家大小姐懷孕了,然后猶豫要不要生下來,畢竟要生下來就要開始想結(jié)婚的事了,結(jié)果這位也是思路清奇的,她就想約孩子的爸爸一起在醫(yī)院產(chǎn)房外見證一下一個新生命誕生的奇跡,讓兩人都身臨其境的感受那種生命承載的重量。”“然后,她給孩子爸爸發(fā)了短信——產(chǎn)房外見證愛情!最下方附上了醫(yī)院地址,結(jié)果孩子他爸也不知道咋的,愣是給看成了——房產(chǎn)外見證愛情!還沒看最下面的地址,當(dāng)即一拍腦袋就給女方發(fā)消息說——我名下的所有房產(chǎn)信息改天讓秘書整理出來發(fā)給你,你看上哪些隨便挑?!?/br>“人女方一看,還以為是南方怕自己纏著他,當(dāng)即一跺腳一拍屁股就出國自己養(yǎng)胎去了!”“哈哈哈,這絕對能排進本年度沙雕事件前三!”江遲玥聽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所以,你說的這個孩子他爸是小林總?”周珂連連點頭:“嗯嗯嗯,是?。◇@不驚喜?意不意外?想不到吧?絕對是小林總喝醉了辦的事情?!?/br>江遲玥提醒他:“你聲音里的愉悅要藏不住了,建議你不要這樣到小林總面前晃悠。還有,我提醒你,小林總現(xiàn)在不知道這事兒吧?”周珂嘿嘿一笑:“現(xiàn)在不知道,但盛家那小子一回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距離他知道也不遠了?!?/br>江遲玥漫不經(jīng)心的行走在片場,嘴上卻說:“真是可憐呢!”周珂連連應(yīng)和:“是啊是啊,真是可憐呢!”兩人非常有默契的掛了電話,同時在心里哈哈大笑三聲,然后才開始同情自己兄弟。也不知道霸總知道自己鬧了這么大烏龍后,還要怎么維持他的人設(shè)?這么想著,就又聽王導(dǎo)在那兒拿著個大喇叭叨叨:“江遲玥!傻兒子!江遲玥!傻兒子!我就一眼沒看牢你,你就跑沒影兒了?除了吃飯你這么積極,你還能做什么積極一點兒?告訴你燃燒的都是經(jīng)費!時間就是金錢!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記住???”江遲玥漫不經(jīng)心的往現(xiàn)場走,懶洋洋的想,不就是聽王導(dǎo)大孫子小王總的話,沒給老爺子蹭飯嗎?這仇記得,未免太長了些。小林總:我簡直不敢相信!第127章帥就成這場戲中,客棧那日住進來一個整日蒙著臉身穿黑衣的姑娘,沉默寡言,用一雙看透一切的眼睛看人,在房里吃了飯,啥也不做,就拎個小板凳,坐在福哥旁邊,兩人一起看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兩人像是好友,又像是素不相識,誰都不說話,一坐就是大半天,等到福哥嫌天熱轉(zhuǎn)身回房,黑衣女子還是堅持多坐兩刻鐘,像是一點兒都不怕熱似的。兩人堅持了好些天,都成了小鎮(zhèn)一景,好些人都說,王地主家的傻兒子怕是找了個伴兒,也是個傻的,好在和他家傻兒子有共同話題,這樣也不錯。這日,兩人一黑一白,正微瞇著眼曬天陽,突然身前的臺階上背對著兩人坐了一個人,男子身形消瘦,脊背佝僂,凌亂的頭發(fā)中還夾雜著幾縷白發(fā),身上的衣服一看也很久沒洗過了,散發(fā)著陣陣異味兒。可惜身后兩人都不是在意這些的人。男子突然肩膀抖動,聲音哽咽,嘴里喃喃:“娘啊,兒對不住您,爹啊,您去的冤??!”這男子坐這兒小聲抽噎,店里的人聽動靜出來查看,一看這人坐在小東家面前,還以為兩人認識,看了一眼就輕輕揭過,繼續(xù)回去吃飯。過了好半響,這男子哭夠了,又艱難的用手支撐起身體,搖搖晃晃的站起身,這時剛好劉二出來給小東家送茶水點心。福哥捏著一個點心,面無表情的遞到剛好轉(zhuǎn)過身的男子面前,兩人誰都沒說話,雙眼對視,一個眼里滿是凄苦悔恨,一個眼睛清澈透亮仿佛能照進光來。最后,男子伸手顫顫巍巍的接過福哥手里的點心,轉(zhuǎn)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小半個月后,客棧門前又來了個身穿青布棉衣的男子,走路左腳微跛,國字臉,臉上滿是風(fēng)霜過后的苦寒,但看人的眼光里透著堅毅。這男子又一次直接坐在了福哥的面前背對著他。今天福哥一個人坐這兒曬太陽,男子想了下,又起身坐到前幾天黑衣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