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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兄弟的大事業(yè)?”江遲玥突然很想像周珂那樣,雙手叉腰,冷酷的朝對方臉上吐出一個字“滾?!?/br>奈何家教使然,加上這哥們兒很大可能是自己便宜親戚,于是冷著臉給對方新開的賬戶轉(zhuǎn)了筆錢,隨后站起身直直往外走,他覺得再待下去,可能要突破長久以來的教養(yǎng)了。手貼上門把手時,又提醒對方一句:“收拾好了再走!”門打開,小婷緊張的在門口轉(zhuǎn)圈,一看是他出來,捏著衣角,假裝淡定的問:“江哥,那人是誰啊?穿的古里古怪的,還能摸進(jìn)劇組,說是你老家親戚,不會是騙人的吧?我跟你說,別老好心,現(xiàn)在騙子的手段可高明了,要是看著可疑,我們就先報警吧!”江遲玥心想,劇組最大的金主爸爸,被你說的這么上不了臺面,也不知道查爾.馮聽了,會作何感想。嘴上只是很欣慰的表示:“長大了啊,還知道給江哥放風(fēng)了,沒事,一個老家親戚,家里日子過不下去了,來借點兒錢去外面闖蕩。就當(dāng)投資了?!?/br>小婷不放心的撇嘴:“江哥你就爛好心吧!有錢也不能隨便揮霍啊,去哪里闖蕩?有什么打算?做了啥計劃沒?單打獨斗還是有人幫忙?你都問清楚了嗎?”江遲玥嘴角抽搐,含含糊糊的說:“去新疆闖蕩?!?/br>小婷一聽就炸了,也不煩江遲玥了,轉(zhuǎn)頭就給小帥打電話:“小帥,我懷疑江哥遇到江湖騙子了,還是很不走心的那種,你找人查一查吧,對,就是剛才來找他的那個奇奇怪怪的人?!?/br>江遲玥摸著鼻子抓緊往拍攝場地走,心里很沒誠意的給艾瑞克道了個歉。接下來的這場戲,是劇組眾人期待已久,布置已久,也準(zhǔn)備已久的戲。這天,是小鎮(zhèn)上一年一度的廟會,山下整條街上人來人往,從早到晚熱鬧非凡,街道兩邊是各種各樣的當(dāng)?shù)匦〕悦朗?,五步一景,不帶重樣兒的,耳中是游人的呼和聲,鼻尖縈繞不去的是各種香味兒交雜形成的獨特味道。秋歸的朋友生病了在家躺著,朋友聽說今天街上很熱鬧,有很多美味,可惜的同時,要求秋歸上街給他帶些吃食回去。秋歸出門就遇見了同樣上街來的劉嬸兒,劉嬸兒嗓門大,人熱情,整條街就沒有她不認(rèn)識的。見秋歸一個人上街,很熱情的拉著秋歸,要給秋歸做向?qū)А?/br>“小秋啊,劉嬸兒今天不出攤,剛好遇到你,就給你做個向?qū)В蹅冋麄€鎮(zhèn)子上就沒有劉嬸兒不知道的地兒,想去哪里你只管說!”劉嬸兒拍著胸口保證。秋歸已經(jīng)熟悉劉嬸兒的脾性了,很好脾氣的一笑,像模像樣的給劉嬸兒做個揖:“那就有勞劉嬸兒了?!?/br>劉嬸兒更開心了,一路拉著秋歸說個不停,從這家的經(jīng)常缺斤短兩,不愧是祖上是外地來的,做人不實誠。那家的腸粉最正宗,用料足,食材新鮮干凈,幾十年的老人做的,保準(zhǔn)你吃了還想吃。這家的孩子不成器,祖上積攢了幾十年,幾輩子人的家業(yè)都敗光了,沒得法子,家里老頭子老太太一把年紀(jì)了還出來擺攤過日子,也是可憐人呢。那家的夫妻別看人長得不好看,但心眼兒實,人兩個自從成親后,守著一個小攤子,這才幾年時間啊,都在省城里開上店鋪了,別看人今兒在這兒擺攤,看著不起眼,那是人家有良心,每年這時候,都來這兒開攤,免費的呢。拉拉雜雜,秋歸聽得很認(rèn)真,一臉滿足,時不時在劉嬸兒推薦的攤子上停下,嘗嘗。覺得不錯的給朋友帶點兒,不一會兒手里就提了好大一包東西。劉嬸兒一看秋歸的狼狽樣兒,笑著從隔壁一間商鋪進(jìn)去,幾句話的功夫就拎著一個籃子出來,笑著遞給秋歸:“用籃子裝著吧,改天給三叔公還回來就成!”秋歸手忙腳亂的把東西塞進(jìn)籃子里,不好意思的和劉嬸兒道謝,劉嬸兒揮揮手:“謝啥??!嬸兒看著你,就像看著咱們巷子里長大的伢子一樣。沒得那么多客套?!?/br>秋歸有一瞬間的愣神,仿佛又看見爺爺像他這么大時,和街坊鄰里相處融洽,偶爾調(diào)皮了,也被鄰居家的嬸子提著耳朵罵的場景。秋歸朝劉嬸兒一笑,露出幾顆大白牙,笑的釋然了許多:“是,您說的對,一樣的?!?/br>第78章偷井蓋兒隨著導(dǎo)演一聲“咔”,劇組殺青。全部工作人員激動地,瘋狂的,跑向道具。沒錯,就是道具。小半條街的美食小吃,都是實打?qū)嵉臇|西,全部是金主爸爸對劇組人員的愛。一點兒沒有其他劇組殺青的難過悲傷,或者急著合影留念之類的動作,目之所及,都是比外面胖了兩圈兒的工作人員擠在一起,熙熙攘攘,亂哄哄,一個個看著高興地很,手里拿著早就看好的美食往嘴里塞,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江遲玥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是——結(jié)束了。與合作對象一一道別,最后艾倫導(dǎo)演端著一盤子甜糕,笑瞇瞇的和他說:“江,和你合作很愉快,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合作?!?/br>江遲玥心想,這么魔幻的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嘴上非常虛偽的客套:“自然,我也希望?!?/br>整個劇組的場面看上去一度非常和諧友愛,讓人忍不住生出向往之情。等回到清河市,直接打車前往清河市第一醫(yī)院。小顧總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的說:“就是發(fā)生了點兒意外,不嚴(yán)重,但我真的好無聊啊,小江哥你有空來陪我玩兒游戲鴨!”于是,小江哥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手捧鮮花出現(xiàn)在小顧總的病房外。彼時,小顧總一條腿掉在床邊的架子上,一聲藍(lán)白相間病號服在身,小顧總依然□□的舉著手機,嘴里不停大喊:“推塔啊,煞筆,讓你推塔,你踏馬的這時候了還追著人打要干啥呀?”然后就沒有然后了,gameover。小顧總氣急敗壞的扔下手機,對著掛在半空的腿錘了一下,疼的自己呲牙咧嘴,一抬頭就看到門口單手插兜,手捧鮮花的小江哥。心情一下子就明媚了。小顧總朝小江哥伸出雙臂:“艾瑪,兄弟你總算來了,在這么下去,我踏馬的身上要長虱子了!”江遲玥進(jìn)門,隨手關(guān)上病房門,打量房間堪比五星級酒店的裝修布置,把鮮花放在進(jìn)門的桌子上,走到病床邊隨手拉個椅子坐下。懶洋洋的看著黑的不像話的小顧總:“怎么回事?。吭谇搴邮械亟鐑荷?,還有人敢對你小顧總動手?”江遲玥對著一張黑如鍋底的臉,有些不敢想對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非人的折磨。小顧總在自己人面前一向是沒臉沒皮的,直接吐槽:“你瞧瞧兄弟這張臉?你猜怎么著?”江遲玥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