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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一眼廚房里親親密密的小兩口。他們穿著同款格子圍裙,一紅一藍(lán),在廚房里一邊默契忙碌,一邊親親昵昵地說話,時不時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哪兒是在做菜,明明是在撒糖。午餐很豐盛。有東坡rou、番茄牛腩、板栗燉雞、苦瓜炒蛋、清炒時蔬、酸筍排骨湯……擺了滿滿一大桌。小兩口仿佛不會好好吃飯,非要你喂我,我喂你——兩年前程恣睢在他們面前還矜持些,現(xiàn)在可能是太熟了,原形畢露,比他弟弟還會撩。絕了。傅經(jīng)史還沒動筷子,就已經(jīng)被狗糧填飽,只好一邊喝湯,一邊喂寶寶。寶寶還不讓他喂:“我長大了!我可以自己吃!”叮咚!門鈴響了。寶寶跑著去開門。他們住的平層是結(jié)婚后新買的房子,小區(qū)安保非常好,除了幾家有口碑的大店外送員,外人根本進(jìn)不來。所以大人們都沒攔著。穿著制服馬甲的外送員問:“這是哪家的寶寶???好可愛?!?/br>寶寶仰著頭說:“這是傅離sao和程恣睢家的寶寶,你是找我爸爸的,還是找我爹地的?”外送員:“我是來送蛋糕的?!?/br>寶寶:“喔?!?/br>外送員走了。寶寶拎著一個和他小身子差不多大的蛋糕,一搖一晃地走進(jìn)來:“爹地爹地,爸爸給你訂的蛋糕?!?/br>小團(tuán)子爬到椅子上,親手拆開蛋糕。瞬間失望。好難看啊,這個蛋糕。只見白色的奶油上,用紅色的草莓醬畫了一堆亂糟糟、彼此交錯的線條。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比蛋糕店里那些漂亮的翻糖蛋糕差遠(yuǎn)了。但爹地眼底卻浮起笑意。“難看了點(diǎn)兒,”爸爸伸手推了推眼鏡,“不過是我親手做的?!?/br>爹地剜了塊蛋糕吃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抹了阿爸一臉奶油,斜睨他:“傅離sao,你這翻舊賬的毛病還能不能好了?同心結(jié)的事,你到底要記多少年?”“記一輩子,”阿爸眼底含笑,“永結(jié)同心。”飯后大伯和爸爸去洗碗,爹地抱著他玩兒。爹地身上香香的,他從小就很喜歡爹地抱著他,寶寶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問:“永結(jié)同心是什么意思?”“永結(jié)同心就是……”程恣睢想了一下,用盡量通俗的語言解釋道,“爸爸和爹地在一起,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們開心幸福地過一輩子。”“喔,”寶寶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喜歡爹地和爸爸,我也要永結(jié)同心!”程恣?。骸啊?/br>傅離sao洗完碗,走過來,手還帶著水汽,就把寶寶從程恣睢懷里抱走了。“男孩子要獨(dú)立,”傅離sao一本正經(jīng)道,“兩歲了,別老纏著你爹地。”說是這么說,但寶寶太可愛了,他還是忍不住親了親寶寶的小額頭,把他遞給傅經(jīng)史:“我和你爹地有事出去,今晚就不回家了,明天去接你……睿睿要聽你大伯的話,知道嗎?”寶寶一臉就知道你們要拋下我的表情,小大人一樣擺擺手:“知道了!”其實(shí)他也沒他和大伯說的那么慘,除了那些紀(jì)念日,爸爸和爹地對他還是很好的,一有時間就陪他去游樂場,陪他畫畫,陪他玩積木……去年的周歲生日,爺爺說爸爸和爹地還是給他補(bǔ)過了。還過得特別“大”。可惜他都不記得了。不知道今年的生日,會是什么樣呢?寶寶期待地想。……傅離sao和程恣睢一結(jié)婚很快就有寶寶,根本沒享受過幾天二人世界,所以特別珍惜能膩在一起的每一分時光。兩人手拉手去看了電影,抓了娃娃。哪怕全副武裝,但兩個帥氣的男人,走在哪兒都是一道風(fēng)景線,還是被人認(rèn)出來,一路上被拍了不少照片。很快就上了熱搜。熱搜第一——程恣睢傅離sao情人節(jié)甜蜜約會。熱搜第二——顧逾釗和薩摩耶過情人節(jié)。并列在一起,就顯得顧影帝特別辛酸。但子非狗,安知狗之樂?約會完,傅離sao開車帶程恣睢去了郊外溫泉酒店。泡溫泉,做不可說的事。酒店是傅家的產(chǎn)業(yè),今日歇業(yè)一天,湯池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簡直不要太爽。泡完溫泉,兩人沖了澡,松松裹著浴袍,回房間。傅離sao拿著風(fēng)筒給程恣睢吹頭發(fā),一邊吹一邊問:“寶寶,你有什么心愿嗎?”程恣睢好像特別無欲無求,都沒主動給他提過什么要求。“心愿?”程恣睢一愣,他思忖片刻,微微瞇了瞇眼,邪邪笑了起來,“你來賣個萌。我想看你賣萌!”他想很久了。冷酷冰山霸總賣萌,想想就很帶感。比撒嬌還帶感!傅離sao:“…………”他耳根慢慢紅了,放下風(fēng)筒,一本正經(jīng)將右手握拳,舉到耳畔:“喵~是這樣嗎?”程恣睢忍不住親了他一口。可愛,太可愛了!他家sao郎就是賣起萌來,也和別人不一樣。“我只和你賣萌,只給你看,”傅離sao回親他,低聲道,“我是你的。我的全部,都是你一個人的?!?/br>他有些情動,撩起程恣睢浴袍的下擺,看到他小腹上淺淺的疤痕。雖然已經(jīng)過了快兩年,也用了一些祛疤的藥,淡了,但還是能看到明顯的痕跡,可見當(dāng)時有多疼。傅離sao陡然心疼,他伸手輕輕觸摸了一下,輕聲問:“疼嗎?”“早就不疼了,”程恣睢哭笑不得,伸手揉他半濕的黑發(fā),“和我之前……這點(diǎn)疼算什么?”傅離sao低頭,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因?yàn)橛心?,我才喜歡上了這個原本一片灰暗的世界。“可能我不能給你全世界,”傅離sao親了親他的唇角,低聲道,“但我的全世界,都是你?!?/br>程恣睢被他土味情話雷得渾身發(fā)麻。“別rou麻了,”程恣睢踢他,“快點(diǎn)!”“遵命,”傅離sao俯下身去,輾轉(zhuǎn)廝磨、極盡溫存,“我的教主大人?!?/br>